卢元娘这里正在与林墨阳探讨报酬的问题,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她女儿。
定也不是那么好谈的,林墨阳那家伙再也不似从前那么老实,这两个也是有的扯了,加之卢元娘还要把店面兑出去,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开身的。
就算抽开身,她也找不到卢乐遥。
而卢乐遥呢!
倒是逍遥自在,既甩掉了姬清也甩掉了姜雪。
静极思动需要历练,动极也是需要一些静态的感觉,闯了个小世界,经历了一些人情世故,看透了一些世态,卢乐遥的心境得到了提升。
找了个地方闭关,这一闭关就是百年时间,终于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金丹中期。
当然他闭关之前,将那西周太子扔出了法宝之中,爱上哪上哪去,拜师收徒什么的,卢乐遥根本就不给他缠上来的机会,瞬间消失在眼前。
董沁颜是同情那个西周太子的,若是自己还活着,便是愿意帮他,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师门都回不去,何谈帮助于他?
修为提升了,剑决法术的问题倒是不用担心,卢家家传的鸿蒙霸天诀可以修炼至化神,太清那部功法亦是可修炼至化神的。
现在卢乐遥首要做的就是要锻造本命法宝。
上次和那个元婴修士打架,差点就把重天剑给崩了,要不是姬清和白彪吃了丹药强行提升修为,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卢乐遥抚摸着重天剑,用绢帕仔细地擦拭着,就这样来回的擦拭差不多也是三四天的功夫,啥都不做只是擦拭这把剑。
面色凝重,好似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白彪趴在一边,无聊地打着哈欠。
董沁颜漂浮在半空之中也是若有所思,千羽小桃花还有胖藤,不能说话的捆仙绳你来我往,用自己专有的神识频道交流着。
胖藤:“主银她怎么了?”
千羽:“本王哪里知道?人类女人的想法最是难琢磨,卢乐遥是其中之盛。”
小桃花:“彪王,您可以上去问一问的,我等这一行,以大人最得主人器重。”
这不是怂恿自己到死胖子面前去找揍吗?现在谁没摸清楚卢乐遥那点子路数,但凡心情很差或者是精力集中在一个地方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打扰,哪里凉快哪里待着才是安全的。
不然这家伙分分钟教你重新认识她有多凶残。
明知道的结果还要怂恿自己,这就是在不要脸的碾压自己的智商,就以为自己是这一群里最傻的吧?贱花是想找揍!白彪又想辣爪摧花了,这株破桃花实在是太讨兽闲。
上次与元婴大战,强行的突破的后遗症白彪已经恢复了,修为重新爬上来气势比从前更甚,加之卢乐遥的修为提升到了金丹中期,对白彪的修为压制放开,彪爷的修为也是同步提升到了金丹中期,虽然小桃花的修为也有所提升,但是面对白彪如同蚍蜉撼树。
一口闷血就这样喷出来了。
千羽挡在了小桃花身前。
白彪自觉得自己是个受重用的,千羽也不差,它俩真干起来难为的自然是卢乐遥,死胖子到底帮谁还是个未知数。
已经教训过了那朵骚包的花,目的已经达到,桃花酿还是挺好喝的,搞死了的话就没得喝了,看在酒的份上,就放了这朵花一条命,白彪是这么想的。
几个家伙过不了多少时间就要来这么一出,卢乐遥尽是也不管,董沁颜很不明白卢乐遥这般的放养,就不怕在战斗时,这些个小的拖她的后腿吗?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乐遥,你还是要好好的管束一番它们,这般有所损伤,也是损了你的利益!更是不利于你一致对外的战斗!”
白彪毛都要炸起来了,没看出来董沁颜这只死鬼也不是个好的。
“为何要管束?给我拖后腿?我死之前你觉得我没那个力量将它们一起带走,修真界的铁律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董师姐你该是明白的。”
这般言语好似意有所指,卢乐遥在影射自己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董沁颜有些黯然,自己这般地死去,师父竟是不管不问,是不是也是如卢乐遥说的那样,修真界以强者为准,适者才能生存。
董沁颜瞬间神色黯淡下来。
卢乐遥……
她并未告诉董沁颜,姬清当年杀了她之后,还带回一把招魂幡,声称里面有她的魂魄,姬清是如何做到蒙骗元婴修士的?她也不知道。
一动不如一静,就怕董沁颜。知道详情之后冒失的想要回到太清。
卢乐遥停下了擦拭重天的动作。
“董师姐,有些事情我并未全盘托出,当年你身死,姬清带回一杆招魂幡给静微师祖,说是里面有你的魂魄,我却在九幽找到你,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姬清身上那个强大的灵魂是个级厉害的,连静微师祖也能蒙骗,还有可能。”
这也是为何董沁颜,不愿意回到太清,卢乐遥也选择无视的原因,这是个极复杂的原因。
卢乐遥未尽之言的还有可能,姬清杀董沁颜并非出自她的本意,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董沁颜乃是死在她手上。
说了董沁颜会信吗?
毕竟丢掉小命的不是自己,而是董沁颜,她只会相信她自己看到的。
就算姬清不是出于本意,却也是和姬清脱不了关系的,那强大的存在一直是姬清养着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她离不开姬清这个载体这一点就说明了一切。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师父她老人家不是那样的人,哈哈哈哈……”
董沁颜深色的黑气劲瞬间退掉了一大半,更加的纯白剔透,生前的史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合,魂魄彻底凝实起来。
哄好了就行。
还是养兽比较好,就算养鬼也不能养熟鬼,生气了也不好意思下手死揍其,卢乐遥打算在本命法宝练好了之后,找到娘。
然后想办法把董沁颜送回九幽去,这么些年过去了就应该是恢复了秩序,不会如从前那般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