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痕冷道:“那本祀嬛就等待长老会的决议了。但大长老带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闯入议事堂,打断六部共议,不知您又犯了哪条律法呢?”
木天青接口道:“六部共议,除了六部主事外,其余人等在无传召的情况下闯入议事堂,男子则受三十大板,女子则施夹棍之刑。”
玉无痕道:“已然如此,万长老还有林师姐,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万长老脸色一沉,厉声道:“玉无痕,这笔账老身暂且记下,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最后决定是三天后重新讨论关于如何处置龙辉等人以及林碧柔一案,而风忘尘私通奉龙使者,被关入牢狱,望月被押回拜龙殿听候长老会的处置,至于万长老和林碧柔则施以夹棍之刑,林碧柔身份仍是囚犯,重新关入噬魂崖。
话说崔蝶一行人等在张贵的引导下,来到的集市进行买卖,当地居民虽从中土迁徙过来,但悬于孤岛之外,虽可自给自足,但由于盘龙圣脉气候与中原有异,所以丝绸与茶叶并非上品,所以对于丝绸茶叶之物品,众人还是十分渴望的。
由于奇货可居,不出三天,破浪号上的货物就被抢购一口,崔韩两家也是大赚一笔,随即崔蝶命人购买当地之特产,其中有种天香檀木的木料十分奇特,以其制成的木盒,可保水果蔬菜肉类等食物长期不腐,得此异物,崔蝶更命人大肆购入瓜果蔬菜大米高粱的农作物,盘龙圣脉的植物异于中土,农作物有种奇特的清香,回到中土后必定大受欢迎。
除此之外,崔蝶还购买了珍珠、珊瑚等贵重珠宝,只等返回中原再大赚一笔。
崔成与韩云飞清点其货物,两人脸都笑开了,心里美滋滋的只想着回去后如何花费这笔巨款。
崔蝶却是一脸凝重,龙辉已经离开十多日了,每次向风忘尘打探其消息,风忘尘都以各种借口推脱,或者转移话题,若非见此人对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热情,处处照顾,崔蝶恐怕早就翻脸。
“那臭小子这么久还未回来,莫非已经惨遭不测了。”
崔蝶眉头紧锁,她本该十分厌恶龙辉的,但此刻却不免为其担忧。
柳儿为崔蝶奉上一杯热茶,道:“小姐,您这些天为了生意的事到处奔波,也十分辛苦了,柳儿熬了杯安神茶,您趁热喝了早些歇息吧。”
崔蝶叹道:“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哐当一声,瓷杯摔碎在地,柳儿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儿不要离开你,柳儿谁也不嫁,只要在小姐身边伺候您一辈子。”
崔蝶在她脸上拍了拍道:“说什么傻话,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难道想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吗?”
柳儿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弃柳儿了,柳儿那做的不好,我今后一定改,只求小姐不要将我赶走!”
崔蝶叹道:“柳儿你从小便伺候我,你心灵手巧,细心体贴,我看那龙公子天生异禀,他日并非池中之物,你若跟了他今后定可享尽荣1326;富贵。”
“小姐,柳儿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想要龙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这小妮子,一听到龙公子,脸蛋都红了,一幅春心荡漾的模样还想瞒我。”
柳儿俏脸羞红,低着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了,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我早就一清二楚,虽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突然崔蝶脸色一沉,对柳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朗声道:“何方朋友深夜造访,为何不现身一叙。”
说话间玉手一挥,一股红云涌向窗口,啪啦一声,整个窗台被打得粉碎,但窗外却空无一人。
崔蝶脸色凝重,叹了一声道:“高手,盘龙圣脉果真卧虎藏龙。”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着几个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盘龙生变,小心戒备!”
盘龙圣脉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龙子命名,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等九城。
而这天夜里,一道黑影闪入嘲风城的一座庄园,其身法高超,绝非一般毛贼。
只见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至一间屋子前,发出几声猫叫声。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哪来的偷腥贼猫,还不快给我滚开!”
黑影笑道:“贼猫儿不是来偷腥的,是专程来偷香窃玉的。”
“呸,你这冤家,真是缠人,罢了,你进来吧。”
屋内的女子娇声道。
黑影如奉圣旨,推门而入,屋内点着十多盏灯,将内屋映得宛如白昼。
借着灯光,终于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机院主东方鲁。
只见一丽人仰卧在榻,秀发披枕,身着薄纱睡袍,胸口掩着一个粉红色的丝绸抹胸,遮掩着胸ru娇躯,而sū • xiōng以上,肩膀双臂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竟是本应被关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这人方才在议事堂上连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现在怎的如此猴急?”
东方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道:“方才不是为了正事吗,若不小心可要被人看穿了。”
林碧柔道:“说得比唱得好听,哪知道你会不会成功后一把被人家踹开。”
东方鲁将她拥入怀里,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又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宝贝。”
林碧柔呸道:“少来,我可不是你什么心肝宝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驾于六部之上,做皇帝。”
东方鲁伸手握住林碧柔一只丰满的nǎi • zǐ,笑道:“我做了皇帝,你就做皇后好不好!”
林碧柔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嘤咛一声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吗?”
东方鲁道:“良辰美景不要提这些败兴之事,事成之后,我定把那母老虎给休了,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对了今天帮你除去风忘尘一个大敌,你该怎么谢我?”
说罢便凑上前去,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娇笑道:“你这冤家,就是嘴馋,也罢,就在便宜你一回。”
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送进他口中。
东方鲁如获至宝,忙将其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芬芳无比,香滑可口,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两人越吻越是剧烈,东方鲁再也忍不住,伸手滑过圆润的香肩,探进林碧柔抹胸内,将那饱满的玉ru一把握住,只觉得ru肉光滑肥腻,着实诱人,掌心还可感受到ru头在慢慢地变硬,东方鲁越摸越喜欢,手掌不由加上几分力道,在与ru上抓了一把,只听林碧柔忽在他口腔shen • yin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骚蹄子。”
东方鲁笑骂一声,另一只手已然探知林碧柔双腿之间,手指隔着薄纱睡袍在玉壶上不断拨动,不消片刻,玉壶已然温湿,手指带上几分粘稠。
东方鲁里尝着芬芳,一手里把握着美ru,一手扣弄mì • xué,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吗?”
林碧柔媚眼迷离,嗯声道:“你说怎么便怎么吧,碧柔今夜随你处置,不用问我。”
说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东方鲁笑道:“什么今夜任我处置,以前你这小骚货那次不求着叫我cào你。”
说话间已将林碧柔拨成了个大白羊。
林碧柔这幅身子着实美丽,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闭花羞月的玉容,着实叫人心动。
东方鲁也脱去身上束缚,现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动。
媚笑道:“鲁哥,几日不见,你那行货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东方鲁听得是受用无比,笑道:“我这兄弟几日未尝肉味,今日见到你这块美肉,那会不兴奋。”
东方鲁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爽得他直吐气:“好舒服,碧柔妹子,给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娇媚地白了他一样道:“你刚才跟风忘尘打了一架,浑身臭汗,难闻死了,我才不要。”
东方鲁将ròu • bàng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断抵用龟首在其樱唇上滑动,笑道:“我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只是触了一掌,身子都没热,风忘尘就被凌霄解决了。”
林碧柔被他磨得无奈,只得张开檀口将灵龟纳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为其舔弄,东方鲁被她那销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阵哆嗦,差些没有激***。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厉害,忙收腹屏气,紧闭精关,但在那张小嘴的吹奏下,也叫他舒畅快美。
东方鲁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缓缓挺动,将林碧柔的小嘴当做mì • xué抽插,龟首不时地顶在林碧柔的喉头软肉之上,每次触及软肉,都会让林碧柔鼻息变得沉重异常。
“凌霄这小子着实厉害,竟能练就两张真卷,今日他虽然与我们联手对付拜龙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终未表态,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东方鲁享受着林碧柔的口舌服务道。
只听见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不必担心,他能练就雷炎两卷,我那师妹也练成海神两卷,实力不在凌霄之下……让他们两硬碰硬,我们……尽可坐山观虎斗……”
林碧柔时而地吐出ròu • bàng,用香舌挑逗guī • tóu马眼,时而将其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棒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