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这一招做得更狠,直接将白翎羽的气势给削掉一截。
白翎羽蹉跎了半天,红着脸,略带扭捏地道:“赌就赌,谁怕谁,但得换个地方。”
龙辉不由一喜,立即应和道:“说的也是,我早就名人在西郊找了座空屋子,我们就去那儿吧!”
他心里是一个美,无论是谁输谁赢,最后占便宜的还是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两个风格各异的美人宽衣解带的画面。
楚婉冰耳根微红,她一眼就看穿了丈夫心里的想法,暗嗔道:“为了对付白丫头,今晚又得便宜你这小贼了!”
进入丰郡偏僻的小屋内,二女盘膝相对而坐,龙辉给她们分别递过一盒围棋。
白翎羽率先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伸到桌子上,淡淡地说道:“你选单还是双?”
楚婉冰也学着她那样,握了把棋子伸出玉手,笑道:“既然白将军有情,那就却之不恭了,妾身就选单吧。”
一经选定单双就不能更改,两人就各持单双赌到最后,白翎羽冷眉一抖,说道:“我们同时松手,一起数棋子。”
楚婉冰松手后,掉下五颗棋子,白翎羽则有三颗,合起来共有八颗,正好是双数。
白翎羽先拔头筹,不禁喜道:“我赢了!”
楚婉冰叹了一声,目光幽怨地朝龙辉看去,媚声道:“夫君,冰儿愿赌服输,劳驾你替妾身宽衣吧。”
龙辉不禁打了个机灵,两眼不住吞吐着灼热的光芒,伸手替她解开外衣的衣带,将外边那雪白轻衣出去,露出了单薄的里衣,更隐约可见其山峦傲峰几乎裂衣而出。
面对丈夫灼热的目光,楚婉冰傲然地挺了挺胸脯,笑嘻嘻地道:“相公,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然对这丫头的肉体已经不陌生,但每次她看似天真而又无心的诱惑,总能让龙辉淫心大炙,这一次,他仿佛可以闻到娇妻那对傲ru上散发的ru脂奶香。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白翎羽都气炸了肺,哼道:“当众跟男人眉来眼去,好不要脸!”
楚婉冰咯咯一笑道:“白将军,人家跟自己的相公眉来眼去,又犯了那一条妇德?”
白翎羽顿时一阵语塞,瞪了龙辉一眼,嗔道:“臭小子,色心当头!”
楚婉冰噗嗤一笑,继续与白翎羽赌斗,这一回她竟然连输三盘,将贴身里衣,裙子还有白绸长裤都脱掉,丰腴婀娜的身子仅余抹胸和亵裤,丰ru肥臀春色半露,使得屋内一片粉白肉光,尤其是抹胸顶端还可看到两朵ru梅含苞欲放。
这个时候别说是龙辉,就连白翎羽的眼光也难从这所谓的妖女身上挪开,她肌肤与一般女子相比色泽较深,远不如楚婉冰那般白里透红,吹弹得破。
上回两人也曾经赤帛相见,但那时候白翎羽被mèi • yào熏得头昏脑胀的,根本没有仔细看过楚婉冰的胴体,如今让她惊讶不已。
“这妖女的胸这么大,腰又这么细,她就不怕闪到腰吗?”
白翎羽暗忖道,眼前这女子胸ru何其丰硕,腰身却是细细得盈盈一握,让人担心她的小腰是如何承受那沉重的ru量。
再往下看去,发觉臀胯之处又是夸张地朝两侧分开,臀肉肥沃,这才想明白她的柔腰为何能够支撑住上身的ru肉。
原来柳腰下边还有一抹肥沃浑圆的雪臀,也只有这般肥美圆滚的臀胯才能作为傲峰háo • rǔ的根基,使得楚婉冰不至于上身失衡。
“白将军,真正的赌术高手不是仅仅追求胜利。”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胸口颤巍巍而动,晃得龙辉和白翎羽一阵眼花。
楚婉冰媚眼迷离,朱唇含笑,仿佛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只见她轻轻说道:“真正的高手会选择适当的时机获取胜利,只有在最恰当的时机,才能占据最高的位置俯视敌人,从而趁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敌人完击垮!我敢在此预言,从这一局开始,你将会输到底!”
她这一句话说出,使得龙辉不禁一阵深思,暂时驱散了脑海里的欲念,静静地思考起来。
白翎羽哼道:“说的真好听,你现在可只剩下两件衣服了,一会你就等着光屁股吧!”
楚婉冰媚眼如丝地道:“光屁股有什么大不了的,某些人还巴不得人家不穿衣服呢。”
白翎羽朝龙辉看去,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这妖女的身子,喝道:“姓龙的,还不快给我过来。”
楚婉冰笑道:“也好,让夫君到妹妹身边,待会也好帮妹妹宽衣解带。”
白翎羽哼了一声,又抓起六颗棋子,她要一鼓作气挫败楚婉冰,要将这个妖女一败涂地,谁料楚婉冰这回竟是抓了一颗棋子,六加一正好是七,单数!楚婉冰拍手道:“白将军,你输了!”
她拍手之际使得两颗圆润丰腴的ru肉隔着抹胸不住晃动,差点就把那薄薄的布料震碎。
“少得意!”
白翎羽愿赌服输,正想脱下外衣,却被龙辉摁住双手。
龙辉在她细巧的耳朵边说道:“小羽儿,让我替你解开吧。”
白翎羽那肯就范,扭动娇躯不依,但她的耳朵被龙辉口中的热气一喷,早就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使坏。
龙辉更是趁火打劫,解开外衣之际在她娇躯上下其手,白翎羽只觉得双ru和臀部都被这小子暗中摸了几下,最要命的是这几下只是浅尝辄止,逗得白翎羽是不上不下,腿心处又传来那羞人的热潮。
强忍羞意,白翎羽红着耳根继续与楚婉冰豪赌,这一回她又输了,dǔ • bó最重气势,先前楚婉冰就以“脱衣服”的怪招,削弱了白翎羽的气势,如今连输两局,白翎羽的气势已经沉到了谷底,而楚婉冰却是连战连捷,不出片刻白翎羽就输得光溜溜的,跟楚婉冰一样只剩下亵裤和抹胸,而白翎羽胸口还有一圈棉布裹住双峰,虽不像楚婉冰那般ru峰鄙人,但却是静若深渊,时刻准备着破封而出,向人展示其傲然春光。
一者为妖族少主,清媚妖娆,一者乃巾帼女将,英姿飒爽,然而两人此刻都是衣不遮体,肉光外泄。
楚婉冰bào • rǔ肥臀,娇躯丰腴粉嫩,而白翎羽的腰臀紧绷,丰实健美,两女是一柔一刚,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两眼发光,鼻子间更充斥着两种迂回不同的体香,一者妖娆甜腻,媚意盎然,一者清爽干练,虽带着几分汗气,却有着英雌风味,叫人不知如何取舍。
白翎羽此刻已是几乎裸,她已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却不愿意向楚婉冰低头,目光直视对手。
楚婉冰却是媚眼含笑,水波盈盈,檀口轻启道:“白妹妹,我们如今都只剩下两件衣服了,是不是继续赌下去呢?”
白翎羽红着脸,斩钉截铁地道:“赌!我要你输得光屁股。”
“输得光屁股”这一句话乃是军中兵士dǔ • bó的口头禅,原本白翎羽觉得十分不雅,但此刻她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惜一切代价要翻盘,但她心里十分明白,自己的胜算不足三成。
白翎羽心知胜算不足,目光不禁幽幽地朝龙辉射来,暗忖道:“你就这么偏心,看着这妖女如此欺负我!”
“如你所愿!”
楚婉冰咯咯一笑,抖出阵阵ru浪,抓起一把棋子,正想继续,却被龙辉一把握住手腕,猛地扳倒身后,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也被龙辉钳住反箭到了背后,这时候她变成了一个双手负后的状态,再加上她此刻是跪坐在桌案前,在白翎羽看来,楚婉冰此刻就像是一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楚婉冰惊道:“小贼,你做什么!”
龙辉说道:“冰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欺负自家妹妹呢?”
两人相知相爱,楚婉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忖道:“这小贼是要唱红脸,趁机收白丫头的心。”
而且妹妹二字,更是无形中确定了楚婉冰的正妻地位,楚婉冰也乐得与他配合。
白翎羽见龙辉相助,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也没发觉龙辉的用词,星眸含喜,幽幽地道:“臭龙辉,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楚婉冰装作愤怒地道:“死小贼,你存心要帮白丫头是不是!”
龙辉说道:“你作为姐姐,却不谦让妹妹,本来就有错在先。”
楚婉冰哼道:“谁叫她没大没小的,我不教训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翎羽顿时冒火,正想开口,却见龙辉说道:“小羽儿,快找几根绳子过来,上回冰儿怎么对你,我今天就怎么对她,给你出一口恶气好不好!”
自从上回楚婉冰捉弄以来,白翎羽对她是又敬又怕,如今得龙辉撑腰,胆气顿时上来了,立即拍手叫好,并将随身携带的军用麻绳递了过去。
龙辉接过绳子将楚婉冰五花大绑,在捆绑过程中还不是地在那丰腴的肉体上占尽便宜,楚婉冰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再加上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粉嫩的肌肤,使得她生出几分异样感觉。
丈夫轻薄爱怜的抚摸,绳子勒身的摩擦异样感,楚婉冰的芳心一阵灼热,腿股间多出几分湿润,暗忖道:“死小贼,这么捉弄人,感觉怪难受的。”
军用麻绳上粗糙的感觉犹如针尖般,不住地从肌肤渗入,刺入骨髓,楚婉冰嗯了一声,雪靥泛起了几分丹霞,倍添娇艳。
捆好这不安分的小凤凰后,龙辉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楚婉冰此刻跪在地上,háo • rǔ在绳索的箍勒之下显得更是丰硕,犹如两座即将崩坍的险峰一般,叫人不得不怀疑这绳索能不能束缚住这两团不安分的ru肉,似乎楚婉冰只要深呼吸一下就能将绳索撑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