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不禁暗喜道:“这便是于谷主的计策么?果真厉害,借着岳父大人的余威,震住靳紫衣,又让冰儿故意强调剑诀是以女子合练为主,也就是说这套剑法是冰儿跟皇甫瑶合练,靳紫衣连跟冰儿比武争徒的机会都没有!”
武林之中,若有两个高手看中同一个徒弟,那便由两个高手比武,胜者便可收取那名弟子,而楚婉冰并不说她自己收徒,而是代父收徒,这靳紫衣就算想挑战也无从下手,若他敢真挑战楚婉冰就算赢了别人也不会信服——有本事你打赢人家剑圣啊,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而且人家剑圣还是专门创了一套适合女子合练的剑法,你有本事也弄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武功,要不然就别在这儿蹦跶。
靳紫衣干咳道:“适合女子合练的剑法不知是何等神奇,不知楚小姐可否能让在下一观剑圣绝技?”
他这番说话看似挑战,也非挑战,在别人看来,他是仰慕楚无缺的武功,希望藉此机会一窥究竟,其实他已打定主意只要楚婉冰施展剑法,立即从中找寻破绽,扳回一城,说什么也要把郡主抢到自己门下。
楚婉冰笑道:“既然院主开口,妾身唯有照办,只是由妾身施展剑诀倒也普通,不如让郡主来演练如何?”
靳紫衣顿时一愣,说道:“郡主不谐武艺,冒然练剑只怕会伤到自己。”
楚婉冰笑道:“无妨,既然是适合女子演练的剑法那更要让不懂武艺的女子来练,若不然如何显得出这套剑法的高明。”
靳紫衣暗忖道:“我就不信你能让一个不懂武功的人短时间内练出什么好剑法!到时候我便抓个破绽,让你知难而退!”
楚婉冰朝皇甫瑶望去,笑道:“郡主可信妾身?”
皇甫瑶愣了愣,衡量再三,暗忖道:“罢了,拼一拼总好过被卷入这场fēng • bō中!”
于是点头道:“请指点。”
楚婉冰笑盈盈地凑道皇甫瑶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皇甫瑶只觉得她那张朱润小嘴喷出的香息极为好闻,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楚婉冰说了几句后,有握住皇甫瑶的手腕转了几圈,之后便笑盈盈地跟靳紫衣说道:“今日是夏王寿诞,不宜动刀兵,郡主将会以筷子代剑,演练几招剑法。”
说罢摘下十几张树叶,走到皇甫瑶跟前,问道:“郡主准备好了么?”
皇甫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请吧!”
楚婉冰素手一扬,霎时树叶飞舞,皇甫瑶闭上双眼,手中筷子竟闪电般刺出,快得难以置信,那十几张树叶竟被她刺破一个小洞。
靳紫衣看得是一阵目瞪口呆,丝毫不敢相信世上有这般神奇的剑法,竟能让人速成武功。
看着靳紫衣这个窘相,楚婉冰不禁暗自得意:“二娘这三十六路小院春风剑真是厉害,竟然能让这娇滴滴郡主速成武学。”
其实皇甫瑶这几手剑招是源自于秀婷自创的小院春风剑,看似架势十足,实则只是花架子,讲究的是以手腕运转来出招,以阴息带动剑招,比较适合弱不禁风的女子修炼,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便能让女子耍出几招像模像样的花架子,虽然对敌效果不佳,但也足够威慑一般小喽啰。
若能将内力输入一个普通女子的手腕处,那个女子完可以瞬间施展剑招,所以楚婉冰便借着方才教皇甫瑶运用手腕气力的瞬间传功输内力。
这小院春风剑本是于秀婷自娱自乐的剑招,如今却是震住了靳紫衣,叫他无话可说。
于秀婷身为天剑谷主,不宜介入此次寿宴收徒的fēng • bō,故而让楚婉冰打着剑圣名号出来收徒,而楚无缺豁出性命剑封奈何桥,已经是天下标榜之圣人,再加上他生前无门无派,皇甫武吉想发火也无从下手,还得笑呵呵地玉成此事。
摄于剑圣余威,靳紫衣干笑一声道:“既然是剑圣绝技,在下也不敢献丑了,请!”
说罢面带微笑地走回座位,依旧风度翩翩,不失威仪。
摆脱了这场fēng • bō,皇甫瑶不由暗松一口气,感激地朝楚婉冰报以一个微笑,随后提着裙裾朝款款行礼道:“皇甫瑶拜见师姐。”
楚婉冰含笑地将皇甫瑶扶起,说道:“师妹客气啦。”
皇甫瑶朝楚婉冰俏丽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个新拜的师姐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随后目光落到龙辉身上,略带几分娇痴,楚婉冰暗叫不妙,心忖道:“认了这丫头做师妹,岂不是给那小贼更多机会,真是作茧自缚。”
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不少官员喝的伶仃大醉,除了那场拜师fēng • bō外寿宴上倒也是平静,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拉拢关系,相互套近乎,龙辉也被不少官员过来敬酒,他内功深厚,只要真气稍稍流转便可逼出酒气,所以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倒是皇甫瑶拜师后便找了个机会回房了,之后便未出现过。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离去,龙辉带着两位娇妻朝外走去,却见裴国栋被仆人搀扶着走出,尹方犀却不在旁边。
裴国栋眯着醉眼,朝龙辉望去,笑道:“龙大人,今天可喝的高兴?”
龙辉含笑回礼道:“甚好,多谢裴大人关心了,在下看裴大人似乎喝了不少,不如让在下送裴大人一程?”
裴国栋笑道:“哈哈,老夫还清醒得很,龙大人还是先陪两位夫人回去吧,老夫自有办法!”
“公公,你怎么喝成这个模样?”
只闻一声清脆温和的声音响起,一名素装少妇带着几名丫鬟过来搀扶裴国栋。
龙辉借着月光望去,只见这名少妇生得极为嫩白,柳眉弯弯,肌肤如水,身材前凸后翘,素白秀裙将丰腴的翘臀勾勒得美轮美奂,一袭素色的窄领锦袄裹住上身,凸显胸口饱满的玉峰,露出修长如玉的颈子,此时她挽着裴国栋,袖口滑下数寸,露出一小截雪滑的皓腕,更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素白的袖子中仿佛逸出一缕暗香。
此女便是当日出征时替裴海峰送行的妻子——赵湘音,她此刻对裴国栋是体贴备至,尽显媳妇孝顺之道。
龙辉朝裴国栋拱手道:“既然裴大人有家眷接送,在下便不作叨扰,告辞!”裴国栋眯着醉眼道:“呵呵,龙大人慢走!”
龙辉转身离去,就在扶二女上车之时,楚婉冰忽然低声道:“小贼,待会陪我去驿馆探探那个什么西夷王子的底细。”
龙辉对这个奥古斯?耶华也是极为好奇,于是便点头同意道:“好的,等会就去看个究竟。”
等龙辉携着娇妻离去后,裴国栋眼中醉意散去,哼哼冷笑。
赵湘音低声道:“公公,回家了。”
裴国栋点点头道:“是该回家了,湘音,老夫喝多了,走不上马车,你扶我一把吧。”
赵湘音俏脸微红,咬唇轻点臻首,小心翼翼地将裴国栋扶上马车。
刚一进入马车,裴国栋便眼露绿光,一把搂住赵湘音,朝着她粉嫩的脖子啃去,赵湘音嘤咛一声,小手不住地推着裴国栋娇喘道:“公公,这儿不行……别这样……”
裴国栋吻着少妇的冰肌玉骨,只觉得满口留香,说道:“乖媳妇,这些天来爹想死你啦,快给爹爹好好亲亲你……”
赵湘音娇喘嘘嘘地道:“爹爹,这儿不要……呜呜……不要!”
说话间已经被裴国栋探手入怀,掀开衣襟,隔着亵衣握住一团丰满。
裴国栋只觉得满手柔滑丰腴,不禁狠狠地捏了几下,惹得赵湘音娇吟不要,但少妇雪嫩的小手显得毫无力气,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勾引男人,裴国栋的动作更加剧烈,撕开赵湘音前衫,朝着那双丰腴的玉ru便吻去,埋首于一片ru香奶脂中,妙不可言,将玉ru吻得摇来滚去,宛如两只不安分的羞涩玉兔。
赵湘音美目含泪,羞涩无边地道:“爹爹,你就会欺负湘音……不要这样啊……”
裴国栋伸手握住一颗玉ru,感受到ru脂正在不断地胀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发酵的面团一般,呵呵道:“乖媳妇,海峰以前没这样跟你在车里做过吗?”
赵湘音满脸通红,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没……没有……”
裴国栋眼中顿时放出灼热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让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下吧!”
说话间,手中再添三分力气,在雪白的丰ru上留下道道红色指痕。
赵湘音面色殷血如血,哼哼莺莺,娇羞不已,但还是不住地挣扎,裴国栋嘿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几滴水迹,于是举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你看这是什么?”
赵湘音急忙闭上眼睛,咬唇不语,仿佛认命了一般。
裴国栋淫笑了几下,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赵湘音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纤细,臀部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少妇丰腴的风情。
裴国栋眼睛落在这文君新寡的儿媳妇腿股间,雪白的肌肤上遗留着一簇黑绒,茂密之中蕴含着两片嫩滑鲜润的蛤脂,不由暗自惊叹:“也不知海峰是怎么想的,留着这么个美娇娘而不动声色……哎,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我这个当爹的来接受吧!”
说罢捧起赵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处,伸出舌头便舔了过去,赵湘音浑身倏然一震,身粉肉绷得紧紧的,莺莺燕燕地哼唱起来,而裴国栋吃得满口汁水,其味如同熟烂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只见赵湘音用手背捂住嘴唇,奋力地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啼shen • 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