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姬芳心倏然一阵乱颤,鼻息略显粗重,自从上回与龙辉偷情后,她熟美的身子便一直久旷着,如今遇上老相好的这般精壮勃发,小腹处立即冒出一团烈火,原本是要教训这只死狐狸的心思也不知道抛到那个角落了。
月俊宛见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渗汗,心知这条美人蛇已经开始动情发骚,便顺势说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湿了,让我替你褪下吧。”
他语带双关,伸手探入螣姬腿股间,触及一片腻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鲜荔枝,随着外壳剥离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湿了拨开外壳的手指,喜得月俊宛不禁眉开眼笑,思忖道:“蛇美人韵味十足,比我在江南养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便宜其他男人!”
月俊宛生性风流,极为迷恋男女之事,少年时期便摘花惹草,族内女子与他有关系的数不胜数,而蛇性趋淫,虽不似月灵夫人那般人尽可夫,但螣姬也是放荡不羁之辈,少女时期便与月俊宛好上,但两人并未成婚,原因是妖族有个规定,女子无论婚前如何放荡,一旦嫁人便得守节尽贞,除非丈夫身亡,若不然不可再与其他男子欢好。
螣姬对此并不感冒,干脆便打定主意不嫁他人,好好风流快活,与月俊宛姘了几年后,觉得这狐狸精太过羸弱,于是便将他一脚踢开。
鹭眀鸾夺权,妖族内乱,洛清妍虽镇压叛乱,但长老会也因内乱损失惨重,族内也元气大伤,两人临危受命各司长老职位,之后便是设计破阵,北疆鏖战,重返神州……等等一系列的大动作,螣姬为人精明,又擅长采集情报和炼制毒药,顺理成章地成为洛清妍的得力助手,一直置身在核心。
而月俊宛因为擅长机关器械,则被洛清妍派往外围,制造各种器械机关,因此两人在过了那段如胶如漆的日子后,便很少见面。
如今重逢,又是独处一室。
月俊宛瞬间燃起旧情,而螣姬因为那日被龙辉一番有力的恩宠勾起隐藏多年的欲火,两人顿时成了干柴烈火,情动难耐。
月俊宛伸手揽住螣姬粉颈,将她螓首拉到跟前,对着红唇便吻下,螣姬嘤咛一声,也不拒绝,手臂竟是主动朝上勾起,箍住月俊宛的后脑,与他激吻起来,细滑而又似蛇信般灵活的丁香主动伸入老情人口中,撩拨口腔嫩肉,席卷其舌头,吻得香艳异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螣姬与月俊宛额头相贴,香喘吁吁地道:“死狐狸,这些年你倒也过的舒服,美女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风流!”
月俊宛一边解她衣襟扣子,一边说道:“那些小丫头生嫩得很,哪能敢我家蛇美人相比。”
话还没说完,便将螣姬衣襟解开,袒胸露ru,两团白花花的ru肉丰腴地溢出,形状饱满圆润,犹如刚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又香又软,恨不得吃上两口。
螣姬挺起胸膛,媚眼如丝地道:“呸,谁是你家的,姑奶奶才不想嫁你呢。”月俊宛伸手握住ru球,细细品味,比起少女时分的坚挺,如今的螣姬更多了几分shú • fù的柔沃,jù • rǔ似瓜,握得满手肥腻,大呼过瘾,于是便顺口答道:“当年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如就趁现在喜结连理吧。”
螣姬被他握得十分舒服,香喘细细答道:“少来,嫁给你姑奶奶既然守节尽贞,又要看着你这骚狐狸到外边勾搭女人,那还不活生生把我憋死吗!”
月俊宛俯首而下,咬住一颗鲜润的沃ru,吃得满嘴ru脂酥酪,一时间也舍不得松嘴,便含糊不清地道:“那……更好,本公子乐得清闲!”
螣姬被他吃得身娇体柔,肌熨肤烫,抱住他的头使其更加埋入ru肉之中,喘息道:“死狐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个你要是不把姑奶奶伺候好了,小心我毒死你!”
月俊宛嗅着那腻腻的ru香,说道:“死便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螣姬咯咯一笑,捏住他的耳朵将其从自己双峰拉了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可惜我这药叫做断阳丹,你若做鬼恐怕也是一个无能鬼,如何风流法?”
青蛇口中牙,恶妇毒心肠!这条蛇精可是两者都占了,月俊宛哪敢哪敢忤逆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唯有尽力耕犁,好好滋润这块久旷的肥田。
沉喝一声,月俊宛双臂箍住螣姬的蛇腰,猛地将她抛在桌子上,螣姬眯着水汪汪的眸子,笑盈盈朝后躺下,轻轻分开粉嫩的玉腿,朝月俊宛抛了个媚眼道:“死狐狸,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呀!人家裙底下可是什么也没穿哩!”
娇声媚眼,放荡浪语,月俊宛犹如吃了chūn • yào,俯身扑去,猛地将螣姬的襦裙掀起,果真下边空空如也,两条雪润粉白的大腿俏生生地张着,腿心处黑绒茂盛,一道橘红色的肉缝正在难耐地开阖抽动,丝丝蜜汁有此渗出。
月俊宛捧起螣姬玉臀,把螣姬光滑的大腿都亲遍后,就向腴沃的私处袭去,张开大嘴就把阴阜覆盖了,舌头寻找着yīn • dì。
便朝美妇的肉穴吃去,一口含出股股蜜汁,粘稠腥甜,就像是瓜果因为熟烂而崩裂出的汁水。
“死狐狸,你好坏……吃得人家好美哦……”
少女时候的螣姬也曾被月俊宛的口舌舔得美感连连,高潮迭起,如今久别重逢,这番滋味依旧销魂如昔,爽得她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月俊宛的头,不住绞磨。
月俊宛好不容易才从骚香扑面的腿股中挣开,还没来得及喘气,子孙根就被螣姬一把握住。
螣姬解开他的腰带,拉出肉柱,玉手撸了几下,媚笑道:“臭狐狸,已经很硬了,快进来吧!”
月俊宛被她小手握得极为舒畅,又想起这蛇美人口唇的销魂,于是便想重温旧梦:“蛇美人,先替我好好含舔一番吧。”
螣姬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俯首撅臀,含住肉柱,蛇信香舌时而撩动马眼,时而卷洗龟棱,爽得月俊宛小腿阵阵抽搐,酸麻由尾椎骨传入大脑,险些便要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螣姬抬起媚眼,见他嘴角抽动,紧闭双目,额头渗汗,心知他已经到了极限,只是强行苦撑罢了。
“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螣姬心里一笑,左手绕到月俊宛臀后,伸出中指猛地戳入其臀眼。
前敌未退,后路又遭偷袭,月俊宛阵脚大乱,精门大开,she个酣畅淋漓,将禁欲多日而累积的阳精尽数灌入螣姬口中。
螣姬万万没料到这股阳精如此充沛,顿时被呛得一阵咳嗽干呕,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月俊宛长叹吸气,缓缓回神,但xia • tiròu • bàng已是疲软萎靡,但挂着白色浆液和湿润口涎,显得尤为yín • mǐ。
螣姬欲壑难填,伸手套了几下依旧没有焕发生机,不禁呸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月俊宛干咳一声道:“蛇美人,还得劳烦你再费一番‘口舌’!”
螣姬俏脸晕红地白了他一眼,暗忖道:“就在便宜你这冤家一回!”
红唇轻启,先是用嫩舌在龟棱上刮了一下,紧接着对着马眼吹了口气,月俊宛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尿道口传入根茎,由尾椎蔓延身,身热乎乎的,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随后月俊宛感到坚挺再度没入一片柔滑温暖。
熟练地吞吐起来,偶尔吐出ròu • bàng,用香舌舔一舔guī • tóu,随后又一点一点地把ròu • bàng含进嘴里,开始快速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转着圈,像为ròu • bàng洗澡,月俊宛的ròu • bàng很快便恢复力气,对着她的小嘴抽插起来。
螣姬吐出肉柱,上边已经是晶莹水润,用小手套弄起来:“死狐狸,你要是再不好好卖力,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月俊宛呵呵一笑,顺手将酒菜扫掉,清空桌子,将螣姬抱起放在桌子上。
螣姬满足地媚吟一声,主动张开双腿,月俊宛挺起下身,对准宝蛤玉唇,火热的龟首在上边研磨了几下,惹得玉蚌吐露,更是湿滑,随后腰身向前,咕噜一声冲入窄小的蛇道。
“哦……臭狐狸……这么粗……胀死人了!”
螣姬舒服地shen • yin一声,粉腿主动缠住月俊宛腰肢,丰臀上挺,迎合肉柱入体。
月俊宛被她艳丽媚态惹得火气,一边捏住肥美的肉臀,一手扣住一只柔滑抖动的nǎi • zǐ:“骚货,舒服吗,本公子弄得你爽吗?”
五指扣在ru肉上,在饱满的酥嫩奶肌上留下指印红痕。
螣姬美目半合,皓臂搂住月俊宛脖子,主动奉上香吻,吻得如此如醉。
月俊宛与她纠缠了半会,心生一计,伸手抓过一个尚未落地的酒壶,用嘴吸了一口酒含住,又渡给螣姬。
酒香扑鼻,螣姬乐得享受,张口便吃,香醇的美酒两人口唇间颠来倒去,合着涎也流入喉咙。
螣姬在酒精的熏蒸下,更为亢奋,肌肤泛起阵阵桃红,玉ru随着亢奋的娇躯抖动,ru浪重重,娇啼媚吟叫:“死狐狸,舒服,嗯……那就好好奸我……哦……好长,好粗……顶到底了……”
“蛇美人,这些年可有人把你干得这么爽?”
“有!”
“谁?”
“关你什么事,总之比你粗,比你长,比你硬……每一下都顶到人家心窝,好像被热水注入身子那般,可以把人烫死……”
螣姬媚笑盈盈地望着月俊宛,似有意将他跟龙辉相比,故意出言刺激。
月俊宛脸上一阵抽搐,恶狠狠地抓出其晃动的玉ru,就像是两颗水嫩的豆腐脑,以此为支点加快抽动,拼尽力气也要挽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