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柔声道:“我元神虽无法承受更多的记忆,但恰好看到了那一段……”
楚婉冰热泪满眶,颤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龙辉蹙眉道:“冰儿,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楚婉冰扬起俏脸,凝视着他道:“那你可知道什么才是令冰儿满意的答案?”龙辉脸色一白,心里不住地反问自己:“冰儿想要什么答案……我究竟该怎么做?”
楚婉冰见他支吾不语,芳心不由一阵抽搐,俏目含泪,凄婉一笑:“傻夫君,既然你还不知道该如何做,那冰儿就在这儿等你,等到你弄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
抛下这么一句后,楚婉冰便直径步入房内,将房门紧闭,将龙辉拒之门外。
涟漪微微一愣,苦笑道:“我虽不知道你们小两口在打什么哑谜,但看这个架势,你若不给出个说法,冰儿是不会出来见你的。”
龙辉望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得这一扇门可等牢固,恐怕自己恢复昔日神通,也难以打开。
望了半响,龙辉连叹三声走上楼去,涟漪见他精神萎靡,担忧其锁魂符又出异变,于是便跟了上去。
只见龙辉正端坐在书桌前,皱眉沉吟,食指正不断地敲打着桌面,涟漪看了好一会,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便娇喝道:“别敲来敲去的,烦死人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跟冰儿说,跑到这里生闷气算什么男人!”
龙辉微微一愣,自嘲道:“有些话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怎么说,我如何说!”
涟漪轻蹙秀眉,说道:“方才你究竟想起了些什么,说什么对不起冰儿她们姐妹,听得我是一头雾水!”
龙辉细想片刻,暗忖道:“涟漪既然问起,若再遮遮掩掩,只不过是罪加一等,倒不如就此坦然相告!”
“涟漪,既然你问起此事,我也不做隐瞒,便将事情始末托出。”
龙辉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沉重而又带着几分坚定。
往事一一道尽,龙辉似乎感到轻松了许多,长叹一口气道:“这便是当年的真相,也怪不得冰儿要给我白眼。”
涟漪听了半天,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喃喃地道:“冰儿是云璇转世,而……娘,妖后娘娘则是云曦转生?”
她本想说娘亲二字,但觉得有些尴尬,干脆就直接说成妖后娘娘。
龙辉无奈惨笑了几声,仰首靠在椅子上,自嘲道:“确实如此,难怪当初她第一眼见我的时候就恨不得置我于死地,说到底都是我亏欠了她们姐妹!”
涟漪蹙眉道:“冰儿就是为了这事跟你闹脾气的?”
龙辉点了点头,叹道:“现在我们这三人间的关系着实复杂难缠,理不顺理还乱,原先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好,如今回忆起前生之事,倒叫我为难了!”
涟漪忽然道:“那你可知道为何冰儿会主动让你恢复记忆?”
龙辉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她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还宁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
涟漪呸道:“躲躲闪闪乃是懦夫行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站出来将这事妥善解决!”
龙辉道:“妥善解决,说得简单,我如今是进退不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怎么面对她们!”
涟漪咬了咬朱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冰儿之所以要告诉你真相只是希望你做出一个快择!冰儿和娘娘对这事已经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她只是想要你能够正视这段关系,给她们姐妹,又或者是母女一个坚定的说法!”
龙辉摇头道:“这事难啊!我情愿去大闹皇宫,又或者独战魔尊厉帝,也不想面对她们母女!”
涟漪冷哼一声:“懦夫,堂堂玄天真龙转世竟然也是个只知道逃避现实的孬种!你要么进,要么退,别在这儿唉声叹气说什么进退不得,你若不能够看清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倒不如拿把刀抹脖子来得痛快,也省得冰儿成日为你哀伤发愁!做事别婆婆妈妈的,该强硬时就强硬!”
要么进,要么退?龙辉宛如当头棒喝,猛然一愣,仿佛捉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喃喃自语道:“对啊,冰儿她并不是在怨恨我什么,她只是想对上辈子的事情有个了断,我却一直拖拖拉拉,反倒伤了她的心!”
涟漪见他似有所悟,便点头道:“你似乎想清楚了,大丈夫立身处世,应果决了当!也不怕你说我不知廉耻,当初我对你心仪便是从你大闹傀山,力战铁烈的几次事迹看中你那份决绝和果断,你若再这般沉沦下去,休怪涟漪看不起你!”龙辉咦了一声,笑道:“涟漪妹子,你倒是说说我当初如何果断了?”
涟漪俏脸微红,啐了一声死不正经,但还是款款道来:“你当初与苦海和尚潜入傀山,先是力敌娘娘而不落下风,随即便是装作被袭击的士兵误导一干高手朝错误的方向而去,声东击西用得出神入化,此等手段若无过人的胆识,又如何敢在虎穴愚弄强敌。”
听得此言,龙辉一扫心中阴晦,朗声长笑道:“涟漪,你说得对,我不该逃避,更不该将此等错综复杂之事压在几个弱女子身上,昔时之过往也该有个了断啦!”
涟漪拍手笑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又两种选择,第一就是斩断对娘娘的痴念,从此往后不做任何遐想,这便是退!”
龙辉点头道:“挥剑斩情丝,这确实是一种选择。”
涟漪又说道:“其二,你若是对娘娘是真心的话,那便大胆迈出去,直接挑明这层关系,反正我们妖族不吃世俗那套礼仪观念,只要两情相悦便可结合。父妻子承,兄妻弟袭也是司空见惯,而且我们族群本来就是阴盛阳衰,母女共事一夫也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到后边,涟漪不禁想起自己父亲,颊生晕红,白了龙辉一眼,暗忖道:“你这混球当初还不是一样把自己师娘给吃了,明明就是率性而为的人,如今倒也学人家讲什么礼义廉耻,忒不痛快!”
龙辉缓缓垂下双目,叹了一声:“我明白了!”
涟漪拍手笑道:“既然知道,那便去跟冰儿说明白吧!”
龙辉道:“那丫头也累了一天了,让她休息一晚再说吧,明日再说。”
涟漪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
说罢扭腰欲走,谁料龙辉猛地从后拉住她,柔声道:“涟漪,别走了,今晚我们好好说说话吧。”
涟漪忸怩道:“才不要,人家可不想跟你这混球呆在一块!”
龙辉呵呵一笑,双手朝前探去箍住其小蛮腰,与她胸背相贴,丝丝温润柔滑的触及涌入心窝,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涟漪嘤咛一声,娇躯扭捏不安,不依地嗔道:“快些放手,要是给冰儿看到,又指不定她会怎么骂你了!”
龙辉在她耳朵边上吹了口气,低声道:“都是自家姐妹,冰儿怎会生气呢!好涟漪,谢谢你点醒我这颗顽石。”
涟漪点头道:“那你还呆在这儿做什么,快去跟冰儿说清楚啊!”
龙辉嘴唇贴在她耳垂上,细细亲吻,低声道:“今晚我只想跟你在一块,以前我对你太过冷淡,如今想起来着实是我的不对,既然我前生发下誓言,今世便要好好履行。”
涟漪只觉得阵阵热气从耳朵涌入体内,酥麻麻的好不舒服,双目略显迷离地道:“什么誓言?”
“吾爱之人必护之,爱吾之人吾不负!”
听闻此言,涟漪芳心涌出股股甜美,嘤咛一声,软泥一般倚在他胸口,红唇开阖呢喃片语,回头凝望着他道:“你这张嘴就是会哄人,当初怎么就不愿意跟人家说上几句好话,好像答应这个婚约,你很委屈的样子,气得人家一段日子吃不下,睡不着!”
龙辉紧了紧臂弯,柔声呵气道:“当时怪我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没发现涟漪是这般外秀慧中的女子,险些就遗悔终身!”
涟漪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娇靥生晕,宛若含苞欲放,娇花吐蕊,美不胜收。
涟漪此刻穿得乃是一身紧身劲装,虽无楚婉冰那般háo • rǔ丰臀,但也玲珑浮凸,婀娜多姿。
再加上她身高颇长,比起楚婉冰似乎还要高上几分,显得甚是高挑苗条,搂在怀里宛若晶莹玉雕。
不待涟漪反应过来,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涟漪娇躯一阵颤抖,桃花晕色由脖子蔓延开来,不消片刻整张俏脸便已通红一片,她虽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对男女之事还是甚为陌生,被龙辉这么冷不丁地亲吻,俨然慌了神志,身子只余本能的羞涩扭动。
龙辉口唇示威,舌头轻点,撑开涟漪娇唇嫩肉,随即在牙龈上细细滑动,舔得她娇吟腻腻,难以咬牙守关,任由舌头伸入口腔,尽情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轻抚。
“好热!”
涟漪只觉得那双大手宛若火焰一般,丝丝滚烫的热力透过衣衫,渗入毛孔,直透脏腑。
龙辉松开美人檀口,脸颊由脸颊慢慢滑下,顺着脖子直吻而落,叼住衣领轻轻拉开一道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嘴唇划过雪肤,爽嫩的触觉和香味堪比香酥糕点。
随着衣襟的打开,酥嫩ru肌映入龙辉的眼廉,虽有丝纱sū • xiōng,但也可看出ru廓极美,虽不似楚婉冰那般háo • rǔ傲峰,但也是美玉嫩ru,坚挺丰腴,与白翎羽那对蜜色隆ru颇有几分相似,但白翎羽的ru廓之所以挺拔,很大程度归功于她一身坚实健美的骨肉肌束,尤其是ru缘四周的胸肌,像薄钢片一般将ru肉绷紧,使其保持圆弧蜜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