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涟漪的双峰则显得更为柔软,但却依旧是竹笋般的形态,这也与妖族女子那如水的内媚躯体有关,就像洛清妍、楚婉冰母女那般,蜜瓜háo • rǔ,饱胀温润,但偏偏却还能保持着完美圆润的ru型,毫无下垂,也不知这般绵软的ru脂是怎样保持挺翘的轮廓。
龙辉看得快美,便将大手抱盖在双ru之上,绵滑的ru肉从指缝溢出少许,柔腻腻,弹腴腴的感觉着实美妙。
涟漪鼻息火热,细喘嘘嘘,嘤咛迷离,双手带着少女娇羞按在龙辉手背上,试图拨开这对作怪的大手。
“龙辉……别这样,冰儿还在下边呢!”
涟漪娇弱的反抗并未掰开握ru的双手,唯有搬出冰儿来求饶。
龙辉在她锁骨边上舔了一下,一边吻着香嫩的颈肤一边说道:“好涟漪,冰儿那小醋坛子平时娇纵惯了,今天我便要好好挫挫她的棱角,重振夫纲,免得这丫头太过无法无天,日后弄搅得家园失和。”
说完,就一头载入了那精致的ru沟,入鼻是醉人的ru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恨不得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龙辉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涟漪发出娇羞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她柔情蜜意地地抱住龙辉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饱满sū • xiōng。
娇美身体在龙辉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十根玉指更是不安地插在他头发里。
龙辉一边往下亲吻小孔雀嫩肤,一边褪去美人外衣,不消片刻,涟漪上体便是裸露在外,ru峰高耸挺翘,粉嫩凝于ru尖,小腹平坦光洁,蜂腰细巧圆润。
龙辉激情地在涟漪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涟漪舒服的shen • yin出来,爱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褪下了少女的娇羞以及对姐妹的顾忌。
龙辉嘴唇贴在小腹缓缓下移,咬住腰带,朝外一扯,顿时外裤松解,双手在顺势下拉,美人xia • ti片刻便感到冷风飒飒,只余小巧亵裤,两根玉柱般的美腿娇羞地将腿心紧闭,发出颤巍巍的抖动。
龙辉忽然一手探入腘窝,一手搂住玉肩,将涟漪赤条条地横腰抱起,霸道而又有力地将她抛在床榻上。
哎哟!涟漪摔得俏目一红,柳眉轻蹙,委屈地嗔道:“臭龙辉,你想摔死我吗!”
龙辉身子压上,对着其朱唇轻啄了几口,笑道:“方才是谁要我做得强硬些的,我只是遵从涟漪夫人的嘱咐罢了。”
涟漪睁七分娇羞,三分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嗔道:“人家又不是叫你这时候强硬……真是个死木头,没轻没重的!”
龙辉抓起她小手引到kua • xia,恰好触及那勃发坚挺的龙根,笑道:“好涟漪,你说我现在不强硬能行吗?”
涟漪只觉得手掌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灼得细嫩肌肤一阵通红,吓得她几乎要缩回小手,可是却被龙辉紧紧握住,羞得她娇嗔不已:“哪有你这样的无赖,就知道逼人家做些羞人的事!”
龙辉嬉笑一声,将手探入她亵裤内,柔声道:“这样咱们谁也不吃亏!”
私处猛遭侵袭,涟漪浑身倏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亵裤之内还有一条汗巾,如今却被龙辉的手指搅得乱七八糟,细细的汗巾恰好勒在蜜户肉缝之上,粉嫩敏感的贝肉被汗巾刺激得不住紧缩,但这样一来又把汗巾夹得更紧,如此循环周复,最恼人的还是龙辉那几根手指,在肉壶蜜裂上划来刮去,逗得涟漪几乎快要发疯,不消片刻内媚的肉体便渗出欢愉的汁水,汗巾亵裤犹如水洗一般,湿润难干。
“龙辉,别弄了,我好难受啊!”
涟漪身子一阵绵软,猛地一下便依瘫在龙辉怀里,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小腹阵阵抽动,贝肉也是崩蹙蠕动,腻人妖媚之处实非笔墨所能描绘。
涟漪毕竟混迹青楼烟花地多年,再经历情郎的连番挑逗后俨然恢复了几分花魁本色,只见她抿嘴嗔道:“臭龙辉,就知道欺负人家,别以为我是那些不经人事的小姑娘!”
主动伸手卸开龙辉腰带,将怒龙拉出,紧绷火热的粗壮肉柱嗖的一下甩了出来,涟漪眼明手快,一把握住龙根,嗔笑道:“顽皮的小东西,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她在青楼虽守身如玉,但对于房术淫事并不陌生,再加上曾练习过妖族媚术,此番动作虽是首度施展,但却毫不含糊,只看她素手揉捏撸动,几下子便将龙根捋得紫红火热,龙口浸浆。
龙辉觉得身子的气血都被她捋到xia • ti,舒服得连连吸气:“涟漪,你这手法怎会如此纯熟!”
涟漪噗嗤一笑,说道:“人家是特地为你学的,别说你不喜欢!”
龙辉伸手在她ru珠上捏了一把,笑道:“怎会不喜欢,我家涟漪这么用心,为夫高兴还来不及!”
涟漪起初还怕他嫌弃自己yín • dàng,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看到情郎这般舒服她也乐得施为,尽情地将所学的媚术施展开了,只看她一手捋根,一手捧丸,温润润的小手仿佛触及着一团烈火,越碰越热,烧得她情火涌动,蜜户渗液。
涟漪扬起羞嫩俏脸,娇声腻道:“好哥哥,奴家弄得你可舒服?”
甜丝丝的声音宛如一条条丝线般钻入龙辉耳蜗,只觉得尾骨一阵酥麻,但并非shè • jīng泄意,而是情欲涌动的烈焰火热,舒服得小腿阵阵紧绷。
龙辉深吸一口气,扣在涟漪kua • xia的手掌粗暴一扯,撕拉一声响起,涟漪的亵裤和汗巾顿时破碎,丝丝腻滑蜜液从碎布滴落床榻被褥。
龙辉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yáng • jù,对准那娇嫩鲜红的幽谷mì • xué猛地尽根而入。
湿润紧窄的蜜户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啊……”
涟漪大叫一声:“痛,慢点!”
上回结合涟漪尚在昏迷之中,对此并无感觉,此刻不但精神十足,而龙辉比起当日更加不凡,先有冰雪双姝的阴息进补,再者又有四重双修的加持,龙根变得更是粗长火热,涟漪只觉得xia • ti仿佛要被贯穿一般,张口想要呼救shen • yin,却发现难吐只言片语,仿佛胸腔的气息都被这根龙枪给顶了出去,当真是有口难言。
龙辉心知此时正是紧要时刻,立即一把抱紧涟漪的娇躯,腰身轻轻起落,yáng • jù在ròu • dòng中缓抽慢送,温柔的开拓蜜户幽道,拓展媚肉,引浆渗液,仅仅过了四五十下,便弄得涟漪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涟漪缓过劲来,朝两人结合处望去,只见龙辉结实的的小腹打在雪白的耻丘上,动作虽是轻柔,但却也发出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mì • xué里“唧唧”水泡破裂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乐谱。
随着谷道的扩展,涟漪痛楚尽消,丝丝美感由嫩宫涌起,酥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小腹。
忽然涟漪咯咯一声娇笑,雪白的腹肌阵阵抽动,龙辉只感到媚肉内传来一股紧凑的蠕动,将龙枪紧紧拴住,穴心宫口传来一阵吸力,几欲吸出热浆龙精,幸好龙辉收腹屏气,这才护住精门。
“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羞答答的,想不到也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女,这份媚术虽非天然而成,但也几乎直追冰儿了!”
龙辉不禁暗叹,这只小孔雀看来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想到这里,龙辉再打起三分精神,火烫硕大的guī • tóu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ru揉抚把玩,棒棒入肉,杀得涟漪恨不得娇声吟叫,但她又怕吵醒正在休息的楚婉冰,于是便咬住手背,压住涌到喉咙的声音,从鼻子发出嗯嗯嘤嘤的沉哼。
她虽有媚术护体,但毕竟是稚儿初开,被龙辉连淫花心数次,便无力服软,本来箍住情郎的四肢也松散地摊开,任由龙辉探采,整个人就像怒海扁舟,随波逐流,被龙枪杵得ru摇臀晃,先前还能吟唱几声,但随后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缺乏。
“嗯…花心都被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嗯……别这么快……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涟漪被龙辉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涟漪也曾听云香园的姐妹提及过一些香艳往事,但那些恩客多为豪门贵族,平日养尊处优,难以久战,再加上云香园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媚功护身,这些贵族刚一上床没多久便败下阵来。
若能遇上粗壮久战之汉子,这些烟花女子便会聚在一起讨论,更向他人炫耀一番,听得涟漪早就是春心暗动,如今初尝情郎之勇悍,涟漪倍感满足。
涟漪此刻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媚眼迷离,正晃神间却被龙辉抱起,四肢着地回身跪趴在床上。
涟漪勉力抬起玉手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抹去眼角的汗水,幽怨的回眸撇了龙辉一眼,娇嗔道:“你也忒狠了……这般猛杵急撞……玩下去人家岂还有命……你且先放我起来……让我先歇会。”
龙辉本想罢手,但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huā • xué俱是一片娇嫩欲滴,臀股间莹光闪闪,腻香酥嫩,淫媚浆汁顺着蛤口流至yīn • dì,在蚌珠上汇成水珠再缓缓滴落,端的是媚态撩人。
如此美景,龙辉哪能忍的住,guī • tóu对着嫩玉,不由分说的一枪挑了,惹得涟漪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臭龙……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龙辉仿若未闻,手掌扣住涟漪雪股玉臀,腰股运劲,急促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
涟漪初尝人道,而且刚已经历一番高潮,如今huā • xué内是余温犹存,媚肉火热酸麻敏感万分,哪能承受得住这般急挺,忙回头伸出一手撑在龙辉小腹上,试图阻止龙辉的抽动,还哀怜楚楚道:“啊……轻点好么……在这样可不行哩……这般杵来刺去的非把人家活活弄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
龙辉依旧我行我素,两只手紧紧抓着涟漪白花花的臀肉,留下道道红痕,肉龙深进浅出,记记皆杵在花心之中,抖的涟漪鬓发雪ru一片凌乱,娇躯频频震颤,朱颜埋首被褥间,huā • xué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阴精仍在涌射,俨然是丢了个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