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是处理公事的地方,那张床榻便是给他稍作休息用的,与外堂仅仅用一张屏风隔开,龙辉暗忖待会一定要拖住这小丫头,不能给她走到屏风后边。
门被推开,一抹白衣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只见冰儿捧着一个白玉汤盅,玉色的质地与晶润的小手相互映照,也分不清谁更莹白。
“小贼,看你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本小姐今天便大发慈悲,给你炖了盅补汤……”
说到这里,楚婉冰语气为之一顿,皱了皱可爱的琼鼻,深深地吸了口气,蹙眉道:“死小贼,你屋子里怎么有股怪味道?”
屋子里俨然混杂着jīng • yè、yín • shuǐ、ru汁的味道,其中又以奶味最重,浓而不化,一进屋便扑面而来。
洛清妍心底一凉,暗叫完蛋。
龙辉却是镇静地道:“没什么,刚才跟王栋他们喝了些马奶酒。”
马奶酒本是边塞的一种酒水,以马奶混入数种酒料,放在坛子里发酵,除了奶味之外还有股辛辣的骚味,一般人是喝不惯,唯有北疆人士以之驱赶寒意。
小丫头有些不喜地道蹙了蹙眉,嗔道:“难闻死了,以后你不许再喝这酒,要不然你别想再亲我一下。”
龙辉赔笑应是,洛清妍也松了口气,但心里还在埋怨龙辉,替女儿抱不平:“臭小子当真说谎不眨眼,哄得冰儿昏头转向的,真是可恶!”
楚婉冰桃腮含笑一步一步地走近,洛清妍的心情越发凌乱,雪白的娇躯在桌底下微微颤抖。
只听轻微的一声铛,汤盅被放在了桌案上,随即又听到女儿那略带刁蛮娇憨的嗲声脆语:“快些趁热喝掉,还有——不许说不好喝。”
洛清妍花容惨白,心里不住祈祷这腻人的丫头快些离开,熟料龙辉却煽风点火地道:“冰儿,快过来,为夫要你一勺一勺地喂我。”
楚婉冰啐道:“你是小孩子吗!”
龙辉呵呵道:“为夫只是想跟冰儿好好说会话,来,快到我身边坐下。”
洛清妍心里不住呐喊:“冰儿,快走,快走,别听他的……”
怎料女生外相,小丫头咬了咬嘴唇便要挨到龙辉这边来。
洛清妍一颗心已然沉到谷底,这妮子若做到龙辉身边,势必会发觉她正赤身luǒ • tǐ地躲在桌底,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想到这里,洛清妍眼泪已然凤眶中打滚,心里更是把龙辉杀了一千遍。
就在楚婉冰走近的一刹那,龙辉猛地伸手将她摁躺在桌面上,楚婉冰花容失色,嗔道:“混蛋,你做什么!”
龙辉坐在椅子上,手掌在少妇雪润丰腴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笑道:“冰儿,为夫想你了,今天给我好吗?”
底下的洛清妍顿时气炸了肺,原来这小子不是要替自己掩护,而是要趁机母女通吃。
想到自己跟女儿将要相继遭受这混账的淫辱,洛清妍心中怒焰奔腾,恨不得就掀桌子大骂。
只听楚婉冰娇声哀吟道:“小贼……今天不行,我天葵还未退呢!”
洛清妍总算明白过来,这小混蛋是要以退为进,让小丫头自己离去,想到这里芳心大定。
龙辉不依不挠,将手探入小凤凰衣裙内,左右开弓,一掌握ru,一手抚阴,楚婉冰嗯的一声嘤咛,身子顿时一阵哆嗦,丰腴的身子抖得整张桌子都开始摇晃。
桌底下的洛清妍不禁暗吃一惊,心忖道:“这小淫贼不会连冰儿的月事也不放过吧!”
想到这里,不由得竖起耳朵聆听上边的状况,只听叫楚婉冰娇吟道:“小贼……不要,不要摸了……啊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哀啼过后,桌子不再晃动,唯有细细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玄阴媚香独特芬芳,其中还夹杂着丝丝血腥。
这分明就是经血混杂在花浆中的气息,洛清妍芳心一紧,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女儿那无力反抗的表情,美妇丰腴馥白的身子竟隐隐有了几分燥热,就在此时忽见龙辉的前摆支起了一个帐篷,俨然是龙根勃发。
桌子上楚婉冰无力地蜷缩身子,雪白的裙底多了一丝淡淡的血迹,竟是天葵经血外渗。
她胯间原先是垫着一块棉布,但被龙辉的抚阴手一阵逗弄,花底不堪重负地渗出蜜液,将棉布濡湿,大大减弱了棉布的吸水力,无法包裹经血。
龙辉看着桌子上这只小媚凤的娇态,小腹燃起丝丝烈火,伸手撤开她的衣衫,两颗圆润háo • rǔ裸露出来,伸手继续逗弄,细滑的ru肉在指缝间不住流淌,变出各种形状。
想到这对母女花先后在自己面前哀啼娇喘,龙辉更为兴奋,kua • xia龙根顿时充满沸腾的血液,龟首的肉菇泛起一层紫红,马眼处透出丝丝热气,看得洛清妍又惊又怕。
她不知龙辉心中所想,还以为这小子要对女儿下手,暗叫不妙:“冰儿正值天葵,若再遭这小子淫辱,恐怕要落下病根。”
“小贼……今天不行哩。”
桌面上传来楚婉冰几乎哭腔的哀求,洛清妍听得一阵不忍,但眼前的龙枪似乎受到什么刺激般,越来越大,宛若吞噬万物的恶龙。
洛清妍护女心切,当下一咬银牙,含羞带媚地张开檀口将龙枪含住,香丁嫩舌添洗卷吻肉柱,希望可以泄去这淫龙的欲火。
龙辉只觉得xia • ti进入一片温滑湿润之地,低眉一看只见美妇跪在自己胯间,殷勤地侍奉龙根。
上有娇娃玉体陈横,下有yàn • fù檀口吹箫,龙辉倍感刺激,快美不住在体内挤压,不禁地朝楚婉冰的朱唇吻去,楚婉冰的肉体已经被他开发的毫无隐私,几个起落便媚眼紧闭,张唇奉舌,与之深吻。
龙辉一边亲吻小凤凰,一边玩弄那对háo • rǔ,在玩的不亦乐乎之际,他忽发奇想,要当场比较一番这对母女的玉ru更加丰满。
于是趁小丫头闭目之际,装着胆子将一只手探入桌底,轻轻地握住洛清妍的一只jù • rǔ,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楚婉冰的胸前肆虐。
ru球遇袭,母女竟同时发出两声低沉的娇吟,无独有偶,两人的这一声轻啼竟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是同一个人发出一般,毫无痕迹,就连浪吟都这般默契,叫人不得不赞一声母女连心。
两手同时一紧,两女ru肉立即在男儿的掌心幻化出各种形态,不愧是母女,ru肉一般的丰腴肥美,细滑弹手,五指难以掌握,龙辉不禁喜出望外,享乐之余,立即评鉴各自的美妙。
以ru脂而言,母女两都是绵软细滑,而不下垂,两团美肉傲然地堆在胸口,在不动的情况下犹如圆球一般,若是稍稍遇上外力就会荡起雪崩浪潮,叫人应接不暇,若论ru量大小,洛姐姐犹胜一凑,沉甸甸的ru球好似熟透的蜜瓜,稍一触碰便会溢出香甜的汁水,实际上也是如此,这对ru瓜里边的汁液早已成为龙主的口中琼浆,随时都可以享用美妇的甘美;而冰儿却是胜在ru晕细小娇嫩,圆鼓鼓的háo • rǔ上仅仅有那么一小点的艳红,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无半点细疣,艳丽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ru梅艳红又衬托着周围的雪白,更为惊艳绝俗,好似雪峰独开的一点红梅,而洛姐姐毕竟哺ru过,ru晕稍大,如铜钱大小,无处不透着shú • fù的蜜润,而冰儿身躯娇嫩雪馥,一举一动都透着青春活力。
上有少妇的深情香吻,下有shú • fù的殷勤吹萧,双手各握一颗肥嫩ru球,端的是妙不可言,随着情欲的烘烤,龙根更加坚挺粗壮,单纯的舔吸已经不能满足,洛清妍再卖力几分,桃腮深深陷下,使了个吸字决,将龙根深深啜住,然后缓缓纳入咽喉,借着咽部软骨的蠕动来抵消男儿欲火,好替女儿分去一些压力,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随着吸啜响起,极是yín • mǐ。
上边的楚婉冰越吻越动情,花底蜜汁经血混杂地漏了出来,桌案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檀骚清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涎液在两人口中度过来引回去,吻得兹兹作响。
上边吻声大作,下边含吸也更为卖力,端的是香吻奉舌,檀口吹萧,彼此起伏,各有春秋。
母女两似乎是在竞技一般,上边吻声稍重三分,下边的箫音便提高三度,但叫人意外的是,无论怎么样,两种声音都是重叠在一起,毫无偏差,十分合拍,难分彼此,偶尔一次还能说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相似状况,叫人不得不暗赞造物之神奇,竟使得这对凤凰母女花如此的默契,就连亲吻吹萧的声音都能完美的重合,叫人难辨个中奥妙。
除了声音重合外,这对母女花的情欲也在不断地积聚,宫底同时一紧,哗啦啦的汁液泄了出来,两股媚香交汇在一起,浓郁不散,龙辉吸入了双重的玄阴媚香,精门大开,滚烫的热精灌入美妇口中。
双凤同时松开唇瓣,细细喘息着,洛清妍喘了几口气后立即止住呼吸,而楚婉冰却没什么顾忌,眯着媚眼,腻声娇嗔:“臭小贼,就知道欺负我,等娘亲回来后,我一定向她告状!”
桌底下的洛清妍却是叫苦不迭,她现在都已经是自身难保,那还能替女儿出头。
龙辉呵呵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笑道:“你娘亲一直还躲在桌子下呢。”
想到这里,眼光不禁朝桌下扫了一眼,只见美妇红菱般的玉唇上挂着丝丝白浆,雪润丰腴的身子收拢在蜷缩,宛若一块上佳的羊脂美玉。
龙辉越看心中邪火越发旺盛,当下站了起来,掀开前摆,将方shè • jīng的阳根凑到小凤凰跟前。
楚婉冰惊叫一声,嗔道:“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