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陈义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我要怎么回去?”
“等你完成使命,自然就能回去了!”鲁彦拿起酒壶倒酒,没倒出来,朝着掌柜嚷嚷起来,“掌柜,赶快满上,满上!”
陈义有些无语,低头吃肉,忙忙叨叨一天,快饿坏了。
吃吃喝喝,不知过了多久。
掌柜捧着个盘子走了过来,先凑到鲁彦身边。
鲁彦眯着眼睛,笑着将盘子推向陈义:“他付钱!”
陈义随手从衣兜里掏出几块碎银子,丢在了盘子里。
陈义可不会像电影里男主那么傻,拿美元纸钞来付账。
“你哪里来的银子?”鲁彦倒是一愣,有些意外。
陈义耸耸肩,不动声色地吐出两个字:“摸尸。”
鲁彦脑筋一转便明白过来,哈哈笑了起来:“那咱们是不缺钱喽?”说完,不等陈义开口,又朝着掌柜喊道,还拿出了他的酒葫芦,“掌柜再给我来两壶酒,顺便把我酒葫芦装满!”
一直喝一直有,陈义陪着鲁彦在酒馆,从白天喝到了晚上。
陈义真气雄厚,喝了这么多酒却也没什么事,仅仅微醺,却也不想再继续下去。
“鲁大叔,咱该走了!”
鲁彦甩开陈义伸过来的手,举着酒杯,醉眼迷瞪着喊道:“来,咱俩继续喝,不醉不归!”
陈义并不贪酒,抬起酒杯在嘴边沾了沾,又放了下来,也没管鲁彦,靠着墙自顾自欣赏起台上的歌舞。
夜晚的酒楼,客人更多,台上的歌姬也换了一茬,身上的衣服也少了许多,旁边抚琴的乐师们演奏的曲调也多了几分靡靡之意。
看着看着,陈义脑中灵光一闪,想起电影中刘天仙可就是在一家酒馆和他们相遇的。
“莫非就是这家酒馆?”陈义打眼四处瞅着,人来人往的,哪里看得清楚。
陈义也没在意,反正总归会遇上。
正念叨间,一队穿着铠甲的军汉闯进酒馆,直奔陈义他们而来。
陈义浑身一震,酒瞬间醒了大半,手悄悄握住了金箍棒。
“长官,来,喝一杯啊!”醉醺醺的鲁彦突然拎着酒壶拦了上去。
军汉皱眉看着鲁彦,指着陈义身前的金箍棒,厉声质问道:“棒子,哪来的?”
“都是假货,丝路上到处都是。”鲁彦觍着脸,笑嘻嘻地说道。
军汉冷哼一声,推开鲁彦,径直走到陈义身前。
陈义拿着金箍棒站了起来,戒备地看着军汉。
眼前这队军汉和村子里遇上的军汉同属一军,可从他们身上的铠甲就能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精锐,气势明显不一样,似乎也更加厉害。
“把棒子给我!”军汉伸出手,跋扈又直接地说道。
陈义撇撇嘴,一脸不屑,伸手就是一拳,根本不惯着。
军汉捱了一拳,捂着鼻子,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陈义见状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拳虽没有动用龙象般若,可以他如今的力量属性,一拳之下一般人早就飞出去了!
军汉稳住身体,抽出剑,对着身后的军汉,喊道:“上,给我抓住他们!”
四位军汉大喝一声,持剑冲了过来。
鲁彦拎着酒壶,满面愁容。
陈义却是不管不顾,舞着金箍棒就干了起来,表情有些兴奋。
这几个军汉,现在在陈义眼中,那都是小怪,都是经验!
在地球上,不管是神盾局的精英特工,还是手合会那些不怕死的忍者们,都已经无法再给陈义提供经验,只有少数几个boss级别的“怪物”还有些经验,可刷他们效率太低了。
陈义很愁这件事,所以才想着要回华夏,开拓华夏新副本。
只是没有想到,华夏副本还没有开启,陈义倒先跑到大罗天来了。
之前陈义还没有意识到,现在遇上这群精英级别的军汉,陈义顿时反应过来,大罗天的副本等级明显比地球高,“怪物”提供的经验肯定也更多。
如此一来,陈义又怎能不兴奋呢!
陈义一套乱劈风棍法打了半天,没伤到几个军汉,倒是把酒馆打得乱七八糟,惊的客人们落荒而逃。
眼见效果不佳,陈义索性将金箍棒扔给了一旁看戏的鲁彦,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鲁彦下意识地接过金箍棒,然后便发现有两个军汉,转头看了过来。
“给你们!”鲁彦顺手一扔,犹如烫手山芋。
两个军汉来不及反应,打横飞来的金箍棒,径直朝着他们胸口袭来,竟是将两人撞到在地。
金箍棒顺势一弹,又被鲁彦抓在手上。
“都是我的,别抢啊!”陈义运转龙象般若,对着两个军汉猛攻,一眼瞅到鲁彦放倒了两个,顿时急了,这可都是经验啊!
心中一狠,陈义凭拼着受伤,趁机贴近两个军汉,劲力一吐,两掌毙掉两人。
来不及恢复伤势,陈义转身又冲向剩下几人。
鲁彦看得是目瞪口呆,正要开口,听到楼下动静,又一队身穿铠甲的军汉冲了上来。
“跑啊!”鲁彦抬起一脚,踢翻为首之人,拦住后面的人,然后飞身冲向陈义,拉着陈义就要走。
陈义哪里肯走,拼命挣扎,就是要打。
鲁彦一个不留神,竟被陈义挣开,一张脸顿时苦了下来,抱怨起来:“这小子,找死啊!”
这一会儿功夫,楼下的军汉都冲上了楼,偌大的二楼满满当当挤满了好几十人。
陈义出手如电,打倒了几个,还没来得及高兴,转眼就看到满楼的军汉,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下副本最怕的就是小怪扎堆,比打boss还难搞,一堆小怪堆也能堆死人。
更何况,眼前这群军汉可不是手合会那些垃圾忍者,这都是精英怪,论实力个个都超过布洛克郎姆洛了!
“傻呆着干什么,跑吧!”鲁彦拉住陈义,翻身越过围栏,直接跳下了楼。
落到楼下,陈义还没有来得及站稳身子,耳边又传来喊杀声,抬眼一看,更多的军汉从四面八方围杀过来。
“我们这是捅了军营吗?怎么这么多人啊!”陈义有些心虚。
鲁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废什么话,赶紧跑吧,遇到你,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鲁彦拽着陈义继续跑,下是下不去了,只能又往楼上跑。
酒馆很大也很高,鲁彦和陈义兜兜转转跑了一大圈,最后被逼到三层飞廊上,左右都是军汉。
进退维谷之际,鲁彦和陈义只得再次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