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pisode 28不就是怀孕吗,魔法当然

好,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戒烟的意思。司寂觉得没什么,戒就戒呗。他原先每天至少一包烟,但从说好戒烟的第二天起就一口都没再碰过,谁劝都不管用。他也忘了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总之就是嗜睡,成天打呵欠流眼泪,就靠吃东西顶着。终于戒掉是在两个月后,他足足胖了快十斤。

分手的当天晚上他就出去买了包烟,当着谢荣的面抽了起来。只是重新吸烟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味蕾跟被捣烂了似的,烟一吸到进喉管里,就呛得胃疼肺疼心疼。

第二天他不死心,不重样的买了五包,可每样抽起来都是一个样。

左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却稳稳定在司寂嘴边。司寂抖着嘴唇吸了一大口,烟在吸进肺里的那一瞬间,他颤动几下she出来。

俯身咬着他浅色的ru尖,左言再次加快速度,粗大的yīn • jīng干得穴口一片狼藉。高潮刚过,司寂扭动着屁股,脑子被快感激得一片空白。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左言上前咬住他的嘴唇,与他交换着湿吻。没多久,他也低喘着she。司寂睁大眼睛,看见一颗汗珠顺着他乌黑的睫毛往下滑,滴在了自己脸上。

痒痒的。

“还夹那么紧,想接着来一次?”

捞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左言为自己和司寂擦着汗。虽然屋里开着空调,但他没敢把温度调得太低,一边出汗一边吹冷风不感冒才怪了。擦得差不多了,他懒洋洋地往司寂身上一趴,大脑袋左右蹭了蹭;“没事,给我五分钟,马上就硬了。”

司寂拍着他的后脑勺:“我觉得你还是起来好一点。”

左言嗖地抬头,眼里天生的忧郁能秒杀任何人。

但不包括司寂。

他额头冒着汗,像条鱼似的往后一滑,左言的yīn • jīng便从他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蹦下床,他软着腿,火急火燎地往浴室里挪:“不好意思,我突然想拉肚子。”

钻到浴室里,关门时他还不忘嘱咐:“你把电视打开,赶紧的。”

“……为什么呀?”顶着软掉的还带着套套的大jī • jī,左言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屋子里太安静的话你会听到我拉屎的声音,快去开!”

左言忍不住大笑了几声,听话地打开了电视。

关上门,司寂光着被掐出几个红指印的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黑色的墙壁,巨大的镜子,透明的淋浴房。面前的洗手台上还放着他和左言刚刚用过的杯子牙刷。

无神地盯了许久,他双手捂脸低下了头。很快,一阵呜咽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这他妈绝对是最后一次,司寂发泄般把头埋到双腿之间。

再也不会,为你哭了。

第5章

出来时,左言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耳朵里还塞着两小坨卫生纸。他看见司寂时长舒口气,立刻笑着把电视给关了,表情丰富得跟个孩子似的:“怎么样,拉得厉害吗?”

司寂摇摇头:“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要拉肚子,其实就是放了个屁。”

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着膀子坐到了床上。“你眼怎么红了。”左言问。从第一眼见面到现在,他身上那股闲适的味道就没变过。司寂盯着看了几眼,认真回答说:“……因为刚刚被你操哭了。”

“那要继续吗?”灭掉手里的烟头,左言坏笑着爬了过来,抓住司寂的脚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这次不关灯。”

吊顶上的水晶灯上挂着好几十个彩色琉璃球:“照眼。”

“没关系。”

左言汗津津的双手握着司寂的腰身,让他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司寂右半边脸贴在枕头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够快的。”

“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左言再次为yīn • jīng套上避孕套,“再说,有你这翘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

司寂还没来得及反驳,肛口就被guī • tóu顶住,瞬间被撑到最开。浑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脸憋得通红,失声叫了出来。

左言揉着他的tún • bàn,guī • tóu很快顶进去一半:“是不是比刚刚有感觉了?嗯?”

司寂大口喘着气,感觉被撑开的不止是pì • yǎn,还有全身的毛孔。

“因为刚刚你已经被wǒ • cāo开,开始发骚了……”

司寂真想堵住他的嘴。左岸的声线其实偏低,只是语气里总带着股明快的爽朗,能把一句调情的话说得比别人更sè • qíng。他的yīn • jīng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左言见状一乐,说了句“你硬得也挺快”,随即往前一顶,整根肉柱全数没入了肉穴里。

接下来左言的动作变得轻缓起来。yīn • jīng徐徐进出着肛门,避孕套被穴内残留的润滑剂浸得透亮。司寂被干得头皮发麻,扭动着屁股,穴肉把体内的yīn • jīng箍得更紧。左言加快速度,时深时浅地干了起来。

“快点……使劲操我……嗯……好爽……”司寂嗯嗯啊啊地叫着,口水把枕套浸湿了一大块。插了十多分钟,左言抽出yīn • jīng,把司寂翻过来,又从正面操了进去。肛口泛着白沫,被干得发肿,左言的yīn • jīng也胀到了更惊人的尺寸。

“不错,比刚刚骚多了。”左言夸奖道,“不过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司寂正握着yīn • jīngshǒu • yín,闻言抖着嗓子骂:“还、还他妈想要我多骚?”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留下一溜儿水渍:“像这样?”

他也不捂着眼了。薄薄的眼皮下,湿漉漉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左言。

左言抬着眉毛,一副被狗咬了的表情。他也不操了,直接趴在司寂身上闷笑起来:“你这哪里是发骚……这明明是肚子饿了好不好……”

司寂不干了,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背,使劲儿地拧。左言好容易笑够了,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干了几分钟,she出来。腿顿时软了,司寂盯着左言带笑的黑色瞳仁,很快也把自己打she精。

任凭司寂解释自己如何不饿,左言还是强迫着他穿上衣服,拎着他来到了大街上。

酒店就在市中心,周围四通八达,边上有不少饭店和小吃。大夏天的十点来钟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家来来往往聊天打屁,也没人多看他们两眼。

只是司寂自己心虚罢了。他穿着随身小皮箱里带的T恤裤衩,ru头蹭着纯棉布料也还是疼。屁股中间像是夹着什么,又像是要漏出什么,连带着腿也打飘。

默默瞟了一眼左言的裤裆,还真是宽松型的。无法想象他穿紧身裤又bo • qi的样子,那画面简直太美了。

就这么一路走着,左言七拐八抹地带着他来到一家火锅店。秋城人爱吃也爱喝,大早上有所谓的“早酒”。桌子上摆一个酒精小火锅,里头煮着自选的荤素,再就着二两小酒,就是一顿惬意无比的早饭;晚上更不用说,小火锅的生意比白日还好,这家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都是学生,边吃边乐,汗流浃背也不自知。

拨开人群,左言安置着司寂坐好,自己一个人去点菜了。很快服务员把锅子端上来,点火,水开后往里头放了一大碟的包菜;司寂正要抗议,又一个服务员把一个热腾腾的锅放在了桌上,他够头一看:金针菇炖牛肉。

舔了舔嘴唇,装作没听到左言的笑声,司寂看准一块腱子肉,正要夹,却被左言一筷子拍开:“别找事儿,你还是吃点清淡的好。”

说着就往牛肉锅里放了两大勺的辣椒油。

“wǒ • cāo,人干事?要脸不要了?”司寂拍案而起,梗着脖子就差拼命了。

“谁刚刚说想拉肚子的?别以为没拉就是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左言大口嚼着牛肉,指了指包菜锅,“年轻人偶尔也吃点清淡的,有好处。”

司寂忍不住笑:“说得你跟多大似的。”

左言只眨眨眼,不说话。

司寂不再和他争,乖乖盯着酒精锅。沸水很快把包菜煮得软趴,蒸腾出一阵诱人的香味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家乡的味道。

直到这时,司寂的心才有些落到实处。

掏出静音许久的手机,他一边戳着包菜一边翻看。除了沈洛深发过来的二十来条骚扰微信,还有谢荣的一条短信和三个未接电话。

电话就不说了,反正短信内容很简单:人呢?为什么不在?

后方的肿胀感再次袭来。司寂挪挪屁股,看了左言一眼,尔后低头删掉短信顺带拉黑。他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用到谢荣的,感情上,身体上,大概都可以同他告别了。

这时阴魂不散的沈洛深又弹来一条微信:“也该差不多了吧,给个评价呗?”

司寂筷子一滑,汤汁溅了左言一头。

托着腮帮子思考一会儿,他回到:“一个大写的屌字。”

各种意义上的。

第6章

这顿是司寂付的帐。左言看见了,但也没争没抢,只是最后出来时随手扔给他一包东西:“不知道你抽过没,尝尝。”

司寂拿起看了看,是盒外国牌子的迷你雪茄,包装得挺高档的。

反正顶这顿饭钱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宾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两个大老爷们挤在淋浴间里共用一个喷头,怎么也有蹭到一块儿的时候。偶尔胳膊腿碰到了,左言压根就不在意,继续洗他的,倒显得一直暗暗以为他会趁机再来一发的司寂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放开膀子哗啦啦的冲,一改方才的拘束,左言抢了半天喷头没抢过他,只得哭笑不得地上外刷牙去了。

等司寂洗好擦好,左言已经盖着薄被在床上看电视了。枕着软蓬蓬的枕头,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他头发很短,只比板寸长一点,又黑又亮的竖在头上,显得人特别精神。司寂就不一样了,他妈就爱他这一头卷毛,怎么也不肯让他剪短。现在还好,只是脖子那儿稍微有点长,方便给他妈没事儿揪一揪;小时候就惨了,他都不敢跟卷毛狗站一块。

总之他一直认为头发和名字是自己人生两大败笔。还偏偏都是他插不上嘴的。

空调开得比刚才要低。司寂头上就是出风口,他打着寒战爬到被窝里,不自觉缩到了左言身边。左言拿过遥控器递给他:“想看什么自己换,我无所谓。”

电视上是少儿频道,几个小朋友正打着圈圈唱着《大公鸡》,可萌可萌。司寂平时不怎么看电视,心思也没在这上头,只说了句“随便”,就盯着看了起来。

等到节目播完,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两人共同评价了半天小朋友的表现,都有点口干舌燥。两人对视了几秒,还是左言动了,他从小圆桌上够过一瓶水,灌了一半又递给司寂才钻进被窝:“好了,喝好就睡吧。”

司寂灌得正爽,闻言呛了一下,瞪圆了眼睛:“这就完了?”

左言也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手顺着司寂屁股上的软肉和床单的缝隙伸了进去,轻轻一点,司寂“嗷”的一声弹了起来:“wǒ • cāo你干嘛!”

“疼不疼?”

“你看我像不疼的样吗?”

司寂眼眶子又红了。之前还好,这会儿他的菊花确实刺痛刺痛的。都赖太久没用过。

“所以说要悠着点。约个炮而已,爽了就好,没必要玩命。”左言说。

司寂张大嘴巴看着他。

“放心,以后我们再约,不急这一时。”左言低笑着捏捏他的小jī • jī,动作不重但qíng • sè意味十足。接着,他替司寂掖好被子,哄孩子似的搂住拍了拍背,“睡吧。”

司寂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臊的。

黑暗中,他对着左言的胸毛,把沈洛深骂了一百万遍。

第二天睡到中午头,左言已经走了。司寂揉着脑袋看手机,沈洛深发微信说下午两点准时在酒店门口来接他。

沈洛深大司寂两岁,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这年头,但凡在街头摆个麻辣烫也比拿死工资要强,所以他家过得不差。沈洛深在临市读完硕士回家自己创业,开了个传媒工作室,如今不过刚起步。他买车的时候特地请司寂回来吃了顿饭。司寂挺羡慕的,感叹说做传媒这行挺赚钱的啊,都买得起五十万朝上的车了。边上,沈洛深的爸闻言呵呵一笑:“他就出了个保险钱。”

司寂想想也是,沈洛深的钱应该都用在泡小男孩身上了。

但不至于泡得脑子都进水了。

一钻进车他就抱着沈洛深的脖子掐,沈洛深又要保持发型不乱又要保证小命不丢,半天才挣脱开来。司寂点了支烟,冷笑着说了昨晚临睡前的事,把沈洛深笑得不行不行的:“妈呀,你表现得也太饥渴了吧!看样子左言的大jī • jī真的勾住你了!”

“你他妈不是说他档期难等吗!等来一次就干两炮?你驴我?”

沈洛深憋住笑:“那你还想他怎么样?昨天我问他干你的感觉怎么样,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原来你拉个皮条主客两边都要打分给评价啊。

然而司寂确实好奇:“他怎么说?”

“‘很紧很可爱,就是不耐操。’”说完,沈洛深安慰他:“不过不要紧,多被操操就好了,马上你的菊花就含苞欲放了。”

“含苞欲放你大爷。”

两人嘻嘻哈哈着,车很快驶到了司寂家的小区路口。

这个小区年代很久远了,灰色的水泥外墙,每家每户都私搭乱建,要么阳台伸出来一点,要么楼顶搭了个花棚。乱是乱,但街坊邻居都特别熟悉,很有人情味儿。和沈洛深拖着行李一路走到自家楼层底下,司寂已经和好多大爷大妈打了招呼。“人缘不错呀,”沈洛深调侃,“马上又是一波大姑娘的照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