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横的待遇就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原本只是类似于半监视的状态,这下江横直接一跃成为飞船上地位与船长相当的人。
当然船上的权力他这外人是没有的,但江横在飞船上却是受到了极高的礼遇。
这让陈无极很是羡慕,他现在还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上。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陈无极笑呵呵的看着江横,虽说现在身体还是虚弱的很,但好歹正常说话和行走是没问题的。
坐在陈无极对面的江横一怔,这他倒是没想过。
“陈前辈,我现在就想要如何尽快解决清澜界的兽族!您之前不是说只要能逃离清澜界就有办法吗?”
江横反问,这事陈无极早在清澜界时就说过,江横记忆犹新。
闻言陈无极却是犯了难,他皱着眉头摇头道:“现在不同了。之前我以为很容易,没想到清澜界竟然驻守着一位兽族的上等贵族。
上等贵族…麻烦就大了!”
江横也是眉头一凝,这事情莫非还有反转?
“上等贵族在兽族中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这样一颗寂寂无名的星体有一位上等血脉兽族驻守。
如果没有上等血脉兽族,我动用我紫星联邦在武者联盟的关系,多花费些能晶,雇佣一些武者直接清缴清澜界的兽族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现在不同了。出现一位上等血脉兽族,这意义就不同了。”
陈无极无声叹息着,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他也没想到。
“那陈前辈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我家人!”江横不奢望拯救所有人,只希望能救下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很难,起码现在很难!哪怕我已经成为中等武者在武者联盟的话语权变大了,可是中等武者对于上位者而言依旧是小人物!”
陈无极无奈的摇头,他背后的紫星联邦在银河系只是微不可及的小势力,哪怕他如今踏入中等武者回到紫星联邦极有可能一跃成为联邦高层的座上宾。
可紫星联邦不可能因为他的一点私事就动用举国之力帮着对付强大的兽族。
更何况紫星联邦的体量连兽族一根手指都比不了,毕竟就连银河系霸主之一的洛辉帝国都不敢扬言独自就敢面对兽族。
“那陈前辈我们就没办法了吗?”江横紧了紧拳头,心中极为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与无力。
如果自己再强点就好了,现在哪怕进入星空也不过是如丧家之犬般的存在。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至少要成为上等武者才有那么一丝可能!”陈无极摇头叹息,“只是上等武者何其之难,哪怕有资源想要踏入上等武者也极为渺茫。上等武者是武者最大的一道门槛。
想要成为上等武者,资质和资源缺一不可,还得有一丝运气和悟性才行!”
作为早就在星空厮混过多年的陈无极而言,他见过太多下等中等武者。这些人其实很多,但这里面一万个有一个踏入上等武者都算是极为难得了。
上等武者整个银河系的数量也不多,万中选一都不足以说明其中的困难。
“上等武者!”
江横眼神坚定,上等武者或许真如陈无极所言极为困难,但江横觉得只要给他资源,不是没有希望。
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陈前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江横不想等,鬼知道踏入上等武者需要多少时间。听陈无极所言,上等武者可不是中等下等武者那种大白菜。万一等自己踏入上等武者,都几十年过去了。届时清澜界的局势到底糜烂成什么鬼样子了。
闻言陈无极沉思起来,脱离星空太久,陈无极许多记忆都有些模糊。需要一点点回忆起来。
“倒是还有两种法子!”
江横眼睛一亮。
“其一,想办法在武者联盟出头,得到驻守联盟的大人物看重,如果运气好被一位上等武者大人物看重。只要拜入其门下,倒是有机会请对方出手,帮你救出父母亲人。
只是这个不确定因素太大,大人物很多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如果知道你招惹了一位上等血脉兽族,他们说不定还会直接把你踢出门墙。”
“陈前辈,不是说上等武者实力已经足以摧毁一颗小型生命星体了吗?也怕一隅之地的兽族?”
江横皱眉不解道,这不是对付整个兽族,只是对付清澜界的兽族而已难道也会这么难吗?
“呵,所以我才说上等血脉兽族麻烦呐。你觉得这次我们逃出清澜界后,他们不会做其他布置?
甚至可以想象,之后清澜界附近星域的兽族警戒力道肯定会更大。而且上等血脉兽族背后是一整个上等血脉家族。
这样你觉得对方背后没有家族长辈?
我告诉你,上等血脉兽族放在兽族整个族群之中就同等于军阀一般的存在。一个上等血脉兽族就可以抗下整个洛辉帝国的进攻。而且短时间内不会败亡。
要知道每年与银河系三大势力作战的主力可都是兽族中的上等血脉家族啊!”
陈无极没有丝毫隐瞒的说出了其中的关键。
“嘶!”
闻言江横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岂不是说,哪怕上等武者也无法救出我家人?”江横只觉如坠冰窖,上等武者都无法解决清澜界的麻烦,那岂不是彻底没戏了?
“当然不是,我刚刚说的是整个上等血脉家族。而我们的目标只是清澜界这一隅之地。清澜界目前看来或许对兽族极为重要。但还远没达到让上等血脉家族动用核心力量驻守,所以还是有希望的。就看到时候有没有上等武者肯出手了。”陈无极轻笑着。
江横微微点头,不过还是觉得心头沉重,试问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大费周章帮助他人。
“那陈前辈,另一个法子呢?”
江横现在只能期待与另一个方法,前者难度过大,且还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陈无极略有些无奈的看着江横,他嚅嗫着嘴,犹豫片刻道。
“另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