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七章 让我死吧

宽达十丈的大床之上,此时满斥着淫靡气息。

粉红帐内,弱水那洁白的肢体,正如蔓藤般纠缠着。娇喘之声,勾人心弓弦,也动人之至。

“呼!那里,不行了,弱水,弱水都快要坏掉了!嗯,还要——”

宗守抓着弱水那柔若无骨的腰,猛力的冲刺。只过了片刻,弱水就是身躯不能自控的轻颤,秀手双足猛地收紧。呻吟之声,亦是猛地止住。

宗守也及时停下了动作,把弱水紧紧的抱着。在她耳旁,轻言细语着,不断的轻抚其背。

这丫头是天生媚骨,只是这么抱着,就让人是欲念大炽。

可当片刻之后,当那高潮的快感渐退。伏在他肩上的弱水,却是低声涰泣了起来。

宗守怔了怔,有些不知所措。

轩辕依人早已经瘫软在了一旁,这时却也是娇弱无力的直起了身,从背后抱住了弱水。然后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宗守:“都是你!一点节制都没有!荒淫无道!”

宗守哑然,只能是翻了翻白眼,是委屈之极。

天可见恋,他宗守虽是好色,可也没到索求无度的地步。

要不是依人弱水都不肯依,这一次的“大战”,早就该结束了才是。

有些不爽,宗守朝着比了依人比了一个“十”的姿势。

昨天夜间,轩辕依人,一共向他整整哀求了十次。

每次要结束时,都是哀求着宗守继续。

自然宗守也绝不否认,他本人亦是乐在其中。

轩辕依人见这动作,气息明显一窒。然后就又梗着脖颈,理直气壮道:“谁让你是天狐之血了?还有那什么阴阳撼世决!明知那些手段,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也不收敛些?实在可恶!”

宗守一叹,气焰又被重新压下。他能有什么办法?阴阳撼世决是自发循环运转,平时还好,可每当交合之时,就管束不住。

正欲把弱水,从怀中推开。却发觉弱水四肢,是死命的抱着自己,推之不动。

下方那温热的溪谷,一直把他的分身,牢牢的紧套着。内中是泥泞无比,湿润的膣肉蠕动,不断的收束压迫。强烈的快感,冲入魂念间,也使人兽血沸腾,也欲罢不能。

耳旁更传出了弱水,那如蚊蚋般的抽泣声:“弱水还要!不要管我!少主,今天让弱水死了算了——”

宗守顿时只觉那下身,愈发的坚挺。

而轩辕依人也“噗嗤”一声,狠狠的捏了一下弱水的面颊。

“好不要脸!好淫荡的弱水,亏我刚才还想为你讨个公道来着!”

宗守心中腹诽,你轩辕依人也好不到哪去。面上却温柔的一笑,手按着弱水身上几个穴位,轻轻的按抚着。使弱水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能够感觉,这女娃真的是到了极限了。再继续的话,对弱水而言,那就非但是没有半分补益,反而伤身。

才刚把弱水安抚好,宗守却又忽然一道炽热的目光注目过来。

宗守斜目看去,只见轩辕依人的眼神迷蒙,此刻是满斥着情欲之意。

啧!这个丫头,当真是不知死活!

※※※※

又盘肠大战了十余个回合,把依人弱水两个,治的彻底服了,终于不堪再战,宗守才终于能从床榻之上脱身。

却没去闭关,而是出了乾天山,往南飞遁。两千里距离,几刻钟即至。大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虹港。

此时这里整个城池。都是披麻戴孝。

虹港虽是最早受袭之所,也是那道门全力打击之地。

似是知晓此处,才是乾天山最重要的港城,下手也最为毒辣。

百六十万人的死伤,有一成是虹城之人。

宗守悬停在空中,是神情默默,看着那下方。

时不时的总能看见一些送葬队伍,正抬着棺椁,往城外兴趣。

哀泣之声四起,宗守双臂,是不自禁青筋暴起,神情沉重。

他回来的这几日,每天都会抽出不少时间,去东临受灾的各处看一看。

每当望见这情景,就再不觉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道门十数万弟子固然无辜,那么他这些子民,又何曾得罪过道门,有过罪孽?

深呼了口气,平抑住了心绪。宗守又眺目远望,看向那些废墟。

一些地方,已被道门修者彻底扫平。

此时正在重建,进度不错。已经有部分,已休整妥当。

周围各处荒地之上,也都立着不少帐篷,容纳那些暂时无家可归的灾民。

还有救济施粥之处,发放着各种饭食,井然有序。

正觉满意,宗守随即,就又瞳孔微凝。只见那任博,正立在那废墟之中,高声训斥着一些官吏。

也未怎么深思,宗守就一个闪身,到了任博身侧。

那任博怔了怔,而后笑着朝着宗守一礼:“好巧!君上可也是来看此地灾情?任博方才已经查过,此地官吏,都还算尽职清廉。君上的抚恤与救济,都已经顺利发下。并无遗漏,也没人敢贪渎——”

宗守眉头,却仍旧紧凝。目光如刀,上下打量了一眼任博。然后是毫不客气:“我说任老头,孤先前不是给了你三月时间休养?你这时候不在家呆着,跑到这里来做甚?”

任博愣住,而后失笑:“君上是担心臣的伤?伤势早就好了,孔睿与明丹老人,都说臣损的是内元,即便是服用延寿丹也无用。四十二年时间,过一天少一天。任博只嫌少,哪里还愿呆在床上!”

宗守闻言是猛地一咬牙,而后冷哼了一声,大袖一拂。

“罢了!随你便是!”

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那延寿丹确实没用不错,便连他在项王墓中寻到的紫极丹,也是没用。

不过轩辕依人,这些日子闭关炼丹,正是为这老头,寻一救治之法。

任博却“呵呵”的笑,似乎开心无比。

“其实君上,实无需如此!臣这一辈子,能遇到先君与君上这样的明主辅佐,尽展己才,已是万幸。即便当时身亡,也无遗憾!”

那神情间,是真的洒脱无比:“人生苦短,是因有未尽之事。臣已知足,故此并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