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尸体,都是身躯干枯,成灰白色。身体的血液,都被吸干。
神情凄厉,显然在临死之前,经历过极致的痛苦。
“圣境修士敢入云界,他就不惧被围杀殒落?”
“此时三教联手,那人确实无惧!”
不止是宗守,此时所有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都是心知肚明,一位圣境尊者,若是不顾身份,对大乾境内诸地出手,会造成何等样的破坏。
几年前,道门百余位灵境,在东临云陆内四处袭扰,死伤足达百万之巨。损失的财物,更不可计量。
而此时魔门,只会比道家修士,更肆无忌惮!
“那血圣魔主,据说是云界圣境中最强的几人之一。苍生道座尊魏旭与道门琨铭,渡劫长生。这人实力,在圣境中就是仅次于剑宗之主。”
孔睿述说着此人来历:“此人所习之法,其实与血液无关,是一门飞仙斩欲真经,是十一等神通级的大法。只因性好杀人,以血为食,才会被称为血圣魔主——”
宗守挑眉,这人的实力,他已心中有数。方才那头阴龙与之交手,却是第一击就吃了小亏。
若非是忌惮着他与掌握神兵的初雪联手,为阴龙后援,绝不会如此轻易退去。
“此人既然已出手了,那么其余的魔道尊者,只怕也会入世——”
任博话音未落,就听殿外一个声音传至:“无需忧心!这位血圣魔主,自有我来应付!”
殿外三人漫步入内,为首的正是敖坤,身侧则是敖怡。
宗守面上,也透出了轻松的笑意。
若论修为,敖坤自然是圣境之中垫之人。可论到战力,却真正是圣境第一。
有瞬空之龙的血统,那位血圣魔主,也休想逃过敖坤的追击。
“敖兄所言正是!其余都无需师弟忧心,三教圣阶,自有我等来牵制。师弟只管专心应付这一战便可。”
敖坤身后,则是明玉。运气笃定,却并非自负,而是自信。
道儒两家都各有顾忌,道观书院遍布天下,绝不敢对大乾境内,贸然出手。
唯一没有太多忌惮的,就是魔道诸宗。只是一家,苍生道还应付得来。
而明玉话音方落,殿外又有一位青年道人行入。
“魔道猖獗,我剑宗亦不会坐视!”
说完之后,此人朝着宗守一拜:“剑宗出尘子,见过君上!奉宗主之命,来此襄助国君。我剑宗立教七千载,亦有六位圣境,可任君上差遣!”
宗守眼中精芒闪烁,然后又平静了下来。合苍生道剑宗之力,压制一个魔道,当无太多压力。
再看那任博邱为,只见二人,都是神情如常,并未因方才变故,有任何的动摇。
不禁一笑,有臣如此,他有何忧。
※※※※
这次议政之后,定下兵力调度诸事。原本任博几个,以为自家这惫懒国君,多少会做个模样,勤政一段时日。以粉碎外面的“昏君”传言。
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宗守就把那含烟宫的宫门紧闭。再不曾外出过,自然也全不去理会,那些堆积如山的政务。
好在诸人消息还算“灵通”,在宫内有着不少内线,很快就得知宗守,此时正拖着轩辕依人,在寝宫里每日里做着那令人羞耻,胡天胡地的事情。
据说那声音,隔着一里外都可听闻。
诸臣一时都是无语,倒是知晓国君与王后夫妇情深,可也不至于在这个大乾生死攸关之时,行这荒淫之事。
三日之后,所有二品以上的文臣武将,都只好无奈的再次汇聚在崇政殿里。
“王后也太不晓事,怎不知节制?”
这句话还未说完,就传来一声冷哼,正是领着国公之位的轩辕通。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王后之父,也是大乾国内权势滔天的人物。其昔日部下有不少都在军政两途中,任着要职。
得罪了这位,未来可不好过。
“国逢大变,君上如此这般,太不像话,也落人口实。我等总需劝谏一番——”
众人先是看任博,这位德高望重,是最合适的人选。
却见这一位是仰首望天,只当不闻。
前次因宗守欲尽诛境内道门之事,已经把国君得罪的不轻了,这次是真的不愿,为此事再来挑衅宗守神经。
以前他必然是要冒死上书的,可如今却不怎么看。
再看邱为,却见这大乾穹境首屈一指的大将。正在看着那光滑如镜的金砖地板,似乎在数着蚂蚁。
众人失望,又目视宗凌,后者则一声轻咳:“君上肯广播龙族种,使王室开枝散叶。此是幸事,也是我大乾要务,何需劝谏?”
宗岚也不断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神情。
没奈何,诸臣也只能作罢。这次的聚会,自然也是无果而终。
而内中细心之人,却已感觉如今的大乾,似乎有无国君都没什么两样。
内阁六部,枢密院,御史台,五军都检点司以及参议殿,都是各司其职,自然运转。
哪怕是值此人心动荡,风雨欲来之时,也依然稳定。
反而若国君插手政务,倒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的宗守,则正枕着轩辕依人的藕臂,神情无比的满足。
依人以丹证道,踏入灵境。最大的好处,就是承受力比以前大了数倍不止,已可堪征伐。
此时正全身玉肌泛着红晕,娇喘不止,面上泛着细小香汗,仍旧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美目里则媚眼如丝,似乎在述说,奴家还想要,还要更多。
宗守轻笑,一只手轻抚着轩辕依人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一只手在轩辕依人那完美的娇躯上,不断游走,偶尔抚弄双峰,偶尔探入桃源。
“怎么?依人你难道还没满足?还想要的话,夫君我可以勉为其难的。”
轩辕依人此时恨不得一口把宗守的手咬掉,在这张床上,也不知多少次了。
累了就睡,醒来又继续。脑里面全无其他,只有一波波令人忘我的高潮。令她欲罢不能,沉浸其中。
已经是这么羞人了,这个家伙,居然还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