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抢人大战
系主任办公室。
杨国清接待了这位彪悍女警。
杨国清对管重来不是很友好，他们上次来，差点就要把李卷土抓走，还怀疑他是罪犯。
“管警官，有何贵干？”
管重来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杨国清：“我们是来要一个人，贵校的李卷土同学，今年毕业，我们局里优先录用了，特来通知一下。”
杨国清看了一眼文件。
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抢人的？
杨国清：“你们不是应该去警校招人吗，怎么跑我们机械制造来招人了，专业不对口啊。”
管重来：“这是我们局里的事情，我只是奉命执行。”
杨国清：“你们局里？就是你们部里，恐怕也来晚了。刚刚文化部，还要招聘李卷土呢。这事我无能为力，你去找校长吧。”
杨国清把文件又还给了管重来。
杨国清一个太极推手，把管重来送了出去。
来晚了？文化部？
这件事，管重来本来就挺纳闷的，现在越发纳闷了。
局里招聘李卷土这件事，是他师傅顾局长亲自安排的，也不知道师傅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从说服了市局，搞来了这么一份公函文件。
今后要和这家伙成为同事，她怎么想怎么别扭。
警察和嫌疑犯，怎么能共事呢？
她是带着任务来的，心里不爽，但还是要执行。
管重来来到校长办公室，直接求见。她运气不错，校长刚好在。
管重来递交了公函文件，说明了来意。
校长看了一眼公函，没有说话，直接翻出来另一份公函，递给了管重来。
管重来接过来一看，还真是文化部考古研究所的公函，自己真是来晚了。
那家伙这么去抢手吗？考古研究所要他干什么？
管重来不禁问了出来：“考古研究所？要他干什么？这专业也不对口啊？”
校长：“你问我吗？谁知道呢。你们警局就专业对口吗？”
这话问的，管重来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默默放下考古研究所的公函，转身要走。
校长：“等一下，把你们局里的公函带回去吧。”
管重来拿了公函告辞而去。
她心里更加别扭了。说窃喜吧，自己不用和那家伙成为同事了，应该庆幸，但这家伙竟然这么抢手，是什么道理？他明明就是一个狡猾的小贼！你们都被他骗了！
管重来刚出校门，和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美女擦身而过。
这个女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
宋佳老师当然是来找李卷土的。
这时候，不止一个人在找李卷土，杨国清的助理校长，也在满校园寻找李卷土。
他们注定是找不到人的，李卷土根本就不在学校，他正在四合院跟陈大宝和吴巧云开会呢。
李卷土：“家电行营业半年多了，你们都有啥想法？”
陈大宝：“节假日客人多，店里忙得很，平时客人少，店里闲得很，还没找到好办法解决。”
李卷土：“还有什么问题？”
陈大宝：“店的位置问题，店附近的胡同和街道，我们用传单都扫了几轮了，该买的都买了。再远的地方，客人就嫌远了，来一趟不方便。”
李卷土：“还有吗？”
陈大宝：“产品品种单一，只有家电，不如百货商场齐全，米面油盐，服装鞋袜，应有尽有。”
吴巧云：“我主要负责采购，现在的供货商，很多都是二道贩子，产品质量参差不齐，没有保障，退换货也不及时，服务跟不上，三包都是空话……”
李卷土：“你们提出这些问题，都很好。你们有想过解决的办法吗？我马上毕业了，可能要离开京城，今后遇到问题，你们要学会自己解决。”
陈大宝：“京城发展多好啊，为啥要离开？还有，你买下的那些院子，怎么处理？”
吴巧云：“你离开京城，我咋办？我爹让我跟着你的……”
李卷土：“京城，我会经常回来的。世界这么大，天宽地广，发展这么快，多姿多彩，你们也不会在京城待一辈子吧？眼光放远一点，放长一点。”
李卷土顿了一下，让他们好好琢磨一下。
然后说：“现在说说你们刚才的具体问题……关于节假日人多，平时人少的问题，可以适当调整营业时间，节假日全天营业，甚至可以延长到夜里12点。平时，上午可以晚点开门，上午10点开门也可以，晚上关门时间可以晚一点，方便下班的人过来买东西。员工调休，都安排在平时，节假日不安排调休。服务行业，就是这么个特点。”
“关于店面的位置，客人嫌远的问题，除了多开分店，没啥好办法，你们今后可以考虑多开分店。”
“关于产品单一问题，我有一个大计划……开一家综合性大商场，过几天我把规划图给到你们。”
“采购的问题，我们尽量不跟二道贩子打交道，直接跟生产厂家进货。实在绕不过的二道贩子，就让他们先供货，分批给他们结账。对于服务跟不上的，就扣他们的款，质量有问题的产品，一律退货。货款掌握在咱们手里，还怕他们翻了天。你们记住，未来的发展趋势，是厂家求着我们帮他们卖货，不再是我们求厂家。”
“我买下的那些院子，大宝你给我守好了。自己能用的就自己用，做员工宿舍，做仓库都成。剩下的可以出租，租不出去就先空着。另外，国家对住房制度的改革已经开始了，这是大势所趋。房地产，必定会成为一个超级行业，这是一次发财致富的机会，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提前参与进来。今后开分店，无论是店铺，仓库，还是员工宿舍，能买下来的，一律都买下来，基本不会错。另外，提前注册一家房地产公司，留着备用。”
这边的会议还没开完，陈大宝的传呼机就响了好几遍，他看了几眼，都没理会。直到最后一个，他一看了一眼说道：“我妹妹二妮呼过来，八成是找卷土的，我先回个电话。”
李卷土点点头。
陈大宝再回来的时候，说道：“两个电话都是找的，一个是你们系主任找你，一个是宋老师找你。”
李卷土：“哪个宋老师？”
陈大宝：“宋佳老师。”
李卷土：“你说我在家了？”
陈大宝：“当然说了。”
李卷土：“散会。”
然后，就开溜了。
……
大栅栏警察分局。
管重来正在跟她师傅顾局长汇报工作。
管重来：“那家伙还成了香饽饽了，文化部的考古研究所都抢着要，他懂考古吗？”
顾局：“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和他一起参与的那个古墓盗窃案吧，考古队可是点名要的他，说明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管重来：“没看出来他有啥本事，考古队那个陶教授是他师兄，裙带关系。”
顾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招聘他吗？现在招不成了，可以告诉你了。”
管重来：“究竟为什么？”
顾局：“你还记得去年那个断腿案吧？”
管重来：“当然记得，那个用台球砸断八个小混混腿的案子，我一直怀疑是那家伙干的。”
顾局：“不久前，我无意间发现一个有意思的案子，也是一个断腿的案子，跟咱们这个案子有很多相似之处。”
管重来：“什么案子？哪里发生的案子？什么时候的案子？”
顾局：“你还是那个急性子，要学会沉着。去年夏天的案子了，发生在港岛，怀疑是当地黑帮之间的火并，至今仍是悬案。案情中有这样的细节：一共发生三起火并，几百人被砸断了腿，其中有两起，都是被砸断了一条左腿，一起是被砸断了双腿。”
管重来：“跟咱们这没啥联系吧？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顾局：“作案手段太相似了，有可能是同一个作案团伙的标志性性手段。”
管重来：“那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顾局：“我们找不出他作案的证据，就让他自己暴露出来。我们这边是个小案子，已经不重要了，但港岛那边的案子，可不是小案子，涉及多个黑帮团伙，关乎社会秩序稳定。港岛警方一度怀疑是我们大陆这边派人做的，要求我们协查。部里已经安排了两组人马，一明一暗，奔赴港岛。我把咱们这边断腿案和我们的猜测向上面汇报了，并提出了我的建议，上面同意了我提出的将计就计的办法，招聘李卷土为我们的秘密侦查员，去港岛执行任务。执行任务期间，我们从暗中观察他的举动和态度，如果他是清白的，那一切都好说，否则，也许还能顺藤摸瓜……这样做还有另一层作用，就是试探一下这小子的胆量，看他敢不敢加入我们，或者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可惜啊……”
管重来：“您这么一说，我也想申请加入这个案子了。那家伙不可能清白……”
顾局：“不用申请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是此案的一名秘密侦查员了。只可惜，李卷土那家伙不能为我们所用了。”
管重来：“师傅您放心，我迟早会抓住那家伙的把柄的。”
……
第二天上午，李卷土刚来到学校，就被同学告知，系主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