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林氏,认命的说道:“果然,我爹说的不错,你就是这这天底下最狠最毒之人。”
林氏想起当初自己父亲当初对自己说的话:“舒儿这白庭墨本就是姑娘的未婚夫婿,这姑娘都看不上眼的人,你能想到这白庭墨能好到哪里去。”
可林氏当时却满心满眼的都是白庭墨,为此还特意和父亲顶嘴反抗,去算计了了姑娘,现在想起当年姑娘对自己说的话:“你和白庭墨本是孽缘,你若执意嫁给他往后余生你便是守活寡的命。”
现在林氏更是想起当时自己还信誓旦旦的和姑娘顶嘴道:“姑娘你就是嫉妒白郎心中有我没你,像您这样天仙的人物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平凡人的爱恨情仇,像您这样高高在上习惯了,所以白郎才不喜欢你,姑娘您怕是不知道白郎最是厌恶您这种目空一切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
想起当时姑娘对自己说的话:“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你便以林家女的身份嫁给白庭墨吧,你好自为之。”
当时父亲也是和姑娘说了同样的话,父亲当时还是十分不悦的和自己说:“往后你嫁到白家便万事只能靠自己了,林家地位特殊帮不了你什么,父亲也没事更护不住你,你好自为之。”
林氏想到自己这些年自己所经所历,丈夫不爱,婆母不喜,儿子不亲,儿媳欺辱,孙子看不上,还得在外人面前强撑幸福的模样,就忍不住哇哇的大哭起来。
另一边,韩氏看着白炯阳,十分平常的开口说道:“娘这是又被爹给软禁了?”
白炯阳平静的看着他娘的方向,摇摇头的说道:“娘和爹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段日子就不要过娘那边招惹娘了。”
韩氏戳了戳白炯阳,温柔的说道:“我嫁给你几十年你看我什么时候去随意招惹过娘,我一直不都是能让着娘就尽量让着,只是娘说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白炯阳也摇摇头的开口说道:“娘说的应该不是真的,你看有谁几十岁了还如十八岁那般模样,但是爹的书房里确实是有一幅和青儿他娘一模一样的画像,后来被爹烧了,我想大概那是林姨娘的祖母一辈的人物,只是恰巧林姨娘和爹曾经的未婚妻长的像罢了。”
韩氏躺在白炯阳的怀里,轻声的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我祖母和我说林家每代都会有人是专门守护皇帝和太子的安危,而林家的嫡脉一直都在为了夏国鞠躬尽瘁,即便林家躲在魏州几十年也不曾改变,也正是因为如此林家才会穷的叮当响,将好好的世家过的连普通人家都不如。”
白炯阳点了点韩氏,笑着说道:“就你知道的多,那你知道为什么白家和林家会有婚约立下?”
韩氏摇摇头的开口说道:“妾身不知道,还请夫君赐教。”
白炯阳抱着韩氏轻声的解释说道:“那是因为我祖父在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救了奄奄一息的林家家主,后来,两家就这样定下了婚约。
只是当时被娘给算计了,爹就将错就错娶了娘,但是爹一直不喜欢娘,所以在娘生下爹后就没有再踏入娘的房间半步,就连我也是被祖母养大的。
很多的时候我只能远远的看一眼娘,再后来我到了娶妻的年纪也是祖母亲自为我操持的,定亲的前一晚祖母对我说娘心术不正,让我日后有了子嗣不可给娘教养。”
韩氏从白炯阳的怀里坐起来,也轻声的说道:“祖母当时也和说过日后我有了孩子得亲自教养,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这些缘故。”
白炯阳警醒的说道:“你千万要离娘远点,娘脑子有些不正常。”
韩氏撒娇的回应道:“妾身知道了夫君。”
白炯阳说的好像在说的不是自己母亲,而是一个陌生人似的,而韩氏也是好像在说的不是自己的婆母而是一个厌恶至极的陌生人。
若是白青荼在这里看到平日里一脸严肃正经的祖母却是另一副面孔,一定会感叹撒娇的女人最好命,也会感叹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多。
哭累后,林氏从自己陪嫁的储物袋里面拿出一个千纸鹤来,对着千纸鹤开口说道:“子音可否过来,我有些话和你说。”
另一边,子音收到了林氏的传音的千纸鹤后,打开后就听到林氏的留言,子音就对着白青荼开口说道:“林舒找我,我过去一下,大姑娘没事可以在马车里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筑基,就可以御剑飞行了。”
白青荼看着发出声音的千纸鹤,指了指千纸鹤不确定的开口说道:“子音那是可以传音的千纸鹤吗,你还有吗给俩个玩玩呗。”
子音看着充满好奇的白青荼笑着开口说道:“大姑娘是想要这传音的千纸鹤,那大姑娘要好好的修炼了,等我回来了就拿给你。”
白青荼嘟着嘴小声的开口说道:“小气。”
子音看着孩子气的白青荼笑着走出了马车,又用隐身术到了林舒的马车上。
马车上,林舒看着突然出现的子音,惊讶的开口说道:“子音你来了,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子音平静的看着林舒开口说道:“姑娘早早交代了只要你拿出这传音的千纸鹤我必定会出现,说吧想知道什么。”
林舒靠在马车上,轻笑的说道:“是啊,姑娘早早的料到了会有今天,所以才将可以传音的千纸鹤给我,是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子音看着自言自语的林舒打断的开口说道:“当年白家确实是救了主公,若是没有白家主公早就命丧黄泉了,所以当白家要求娶林家女的时候林家答应了,毕竟修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欠人情不还,只是白庭墨为人太过贪婪,三番两次陷害设计姑娘,好在姑娘福大命大都躲过去了。”
林舒震惊的看着子音开口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