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恰好也是最合适的时候。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孟涵雅前天夜里才受了那样的侮辱,如今听着那话便更是有了些感同身受的意味。
孟涵雅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听着刚刚君念之和高香之的一番话,也是大致的捋清楚了这其中的事情。
瞧着高香之的表情,也是多了几分惊愕的神色。
昨日夜里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了会将两人的婚事给作废,怎么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高夫人,我小女说的可是实情?”
高香之心中知道,不论日后这事情最后会变成如何,当下却是怎么都不能认得。
“二小姐不明事情原委,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庶子和令小姐情投意合之事罢了。又怎么会说的如同二小姐所言那般不堪?至于什么下药之类的,便更是不知所谓了。”
孟涵雅虽然对卫国公府有意接亲,却也不是愿意被人当傻子盘弄的。
“高夫人所言是真是假,一切自会有定数。只是如今,我须的去瞧瞧我那三小姐才成。”
高香之清楚,这是拦不住的,孟涵雅身为嫡母,若是自家小姐出了事情,却毫无作为,那传出去了,才是真的令人心中生寒。
白嬷嬷扶着孟涵雅向着君念之的院子过去。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委实太多,也太太过荒唐。
这桩桩件件的两件事,皆是与君念之有关,可是最后遭殃的人却成了别人。
走在路上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瞧了一眼那温婉的站在身后跟着的君念之。虽然看起来依然是纤细的少女模样,明明像是只要稍加用力便可以折断的竹子模样,可是不知为什么却觉得愈发的坚韧。
到了君念之的厢房,推门而入,房间内已然不似君念之刚入内时的那般。李慕云已经穿好了长衫,站在一旁,君宛丝也是换好了一身衣裳坐在床边上,翘着脚时不时的摆动两下,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意,一时之间,倒是让人瞧不出来异样。
只是屋内还多了几个人,两个小尼姑和白心师太。
小尼姑站在白心师太身后不敢冒头,白心师太面上的情绪也好看不到那里去,此刻站在这里都如芒在背。她深深觉得这君府就是祸害。
上次君念之在的时候,一把火烧了她的静水庵。如今再来一次,竟然在这静水庵之中发生了这等肮脏龌龊的事情,若是一不小心传了出去,那她这庵堂可算是保不住了。
孟涵雅瞧着屋内的情况,压下心中的情绪,硬生生的挤出来一两滴眼泪来。
几步便是走到了君宛丝的身边哭着,撩起君宛丝的袖子,只是瞧了一眼,那白净普通藕断一般的小臂上,有几处极为明显的爱欲过后的痕迹,再一联想到自己昨夜所遭遇的事情,也是忍不住悲从中来,那流下来的几滴泪,倒是多了几分真情实感在里面。
众人瞧了孟涵雅泪眼婆娑,一边感叹着大夫人菩萨心肠,一边又是为三小姐的遭遇而感到不幸。
孟涵雅抚摸着君宛丝的脸颊,宽和道:“三丫头,你可还好吗?你能听得见母亲说的话吗?”
君宛丝摇头晃脑的,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却只是带着些傻气。
口中似是自言自语似的道:“云哥哥,云哥哥……”
这口中的云哥哥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孟涵雅站起身来,强撑着,再看向高香之眉眼中已经是带上了一丝冷意。
招呼着白嬷嬷将厢房的门关上,屋内剩下的便都是能说话的人了。
“高夫人,预计准备怎么办?”
这般生硬的孟涵雅,倒也是让高香之背上也生出了几分寒意。
“既然已经是如此,那便不如,成了这两个孩子的秦晋之好可好?”
李慕云死死的看着卫国公夫人,双手掩在袖子中紧紧的握成了拳,心中就算有万般的不甘愿,现在的这个局势,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孟涵雅只是看着高香之,半响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道:“若是,高夫人所言,我不同意呢?”
丞相府本身也并不比着卫国公府要低矮了多少。
如今这个事情又本身是卫国公府理亏,她若是一味的想着去讨好卖乖,倒也是太过辱没丞相府的名声了。
错在自身,高香之就算心中憋屈,此刻也只能是忍着了。
“那依着孟夫人所见,应当如何?”
“我家三小姐,令公子必须要娶,而且不仅要娶,还必须要以正妃之位嫁入卫国公府,同时,今日令公子在我府中二小姐房中发生这等事情,也实在是辱没了我府中小姐的名声,若是传出去了,我府中的小姐又该如何做人?所以,还需得赔付了一万两白银,此事才可作罢。”
君念之在后头听着,对于孟涵雅所言,只觉得颇为的妙。
毕竟这两个条件,对于高香之来说,都不是能够轻松答应下来的事情。
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她竟然和孟涵雅达成了颇为一致的决定,这种结果还真是奇妙。
只是孟涵雅的手段更像是软钉子,她所想的,则是更加果决干脆,决不让李慕云一众,再有任何冒头的机会。
高香之站在原地,只觉得头晕目眩,太阳穴涨的发痛。
拿出帕子擦了擦,鬓发间一点点渗出来的汗,咬牙笑着:“孟夫人,你应当知道,你家三丫头只是个庶女,更何况如今还是个脑子不如三岁孩童的傻子,就算是原本说好的二小姐入府,也说的只是侧妃之位罢了。这若是卫国公府的正妃是个傻子,这传出去了,那我们卫国公府的面子往那里搁啊。
“而至于那第二条,一万两银子,也委实太多了一些。你应当是知道,我卫国公府早就不似过往那般的辉煌了,这府里本就紧缺的厉害,你这直接要了我一万两银子走,那我这卫国公府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高香之难得示弱,便是想孟涵雅能收的了她这幅可怜牌,只是一抬眼,孟涵雅的脸色让她知道,此事并不是那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