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姣看到男子的出现,当下掩嘴笑道:“好你个瞿青,又来坏我的好事。”
名叫瞿青的男子笑起来:“柳月姣,我这可不是坏你好事,只是人家两个外来人,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你这样欺负人家可不地道。”
“我怎么就欺负他们了?”
“谁不知道你柳月姣就是带刺玫瑰,看得摸不得的?”瞿青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上次吉文生被你脱光了扔到街上,丢了个人,现在都不敢在这样的宴会场合出现了。”
“吉文生那家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着,柳月姣一手放在成东林肩膀上,笑道:“这位帅哥就不一样了,长得帅不说,还这么风度翩翩的,人家今晚是真的想和他共度良宵的。”
“可是,人家是别有佳人陪伴啊!”
“谁?”
“萧暮雪。”
“……”柳月姣微微一愣,然后上下打量着成东林,这是帅哥一枚,但是她没想到他勾搭上的竟然是曾经在燕京有冰山美人之称的萧暮雪,这让柳月姣觉得很是意外。
柳月姣一脸认真的问道:“帅哥,你真的是萧暮雪的男人?”
“不是。”
“……”
成东林笑笑,纠正道:“不过萧暮雪是我的女人。”
“哈哈,你说话真风趣。”柳月姣又是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这两句话听起来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柳月姣看着傲气非常的成东林,却知道他的意思是在他和萧暮雪之间的关系中,他才是主导的。
成东林跟随萧暮雪回京,在更多的人眼中成东林是小白脸,就连柳月姣刚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以为成东林就是萧暮雪身边的小白脸,但是现在看着他傲气非常的样子,柳月姣开始认真的端详着这个男人。
这是一条龙。
一条任何人都别想着能够驯服的过江猛龙。
成东林继续笑说道:“所以,你要勾搭我,不用看萧暮雪的面子的。”
柳月姣笑得更加厉害了,“你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人家已经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不管你是那个冰山美人的男人,还是那个冰山美人是你的女人,人家今天晚上就看上你了。”
成东林一手搭在了柳月姣的腰上,笑道:“你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顿时,两个人脸上色变。
一个是瞿青。
一个是萧暮禾。
萧暮禾想要追求柳月姣,这在京华上流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刚才萧暮禾过来的时候,看到成东林和李青山两人在和柳月姣谈笑风生,他当时是很生气,但想想成东林这家伙的强悍,就不敢上前来。
恰好在这个时候,萧暮禾看到了瞿青。
瞿青这个人,在燕京的名气也是非常大的,甚至还和萧暮天等一些人相提并论,被人并称为燕京七怪的存在。
能被并称为七怪,首先当然得有足够强大的家族势力了,瞿家在燕京虽然不及萧家,但是瞿家在东北的势力庞大,占据了东北地区地下势力的半壁江山,所以瞿青的家族势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七怪之一,自然也有他“怪”的特点。
瞿青之怪,他是一个风流不羁的家伙,但是他对女人却有一个很独特的要求,那就必须是别人的女人,或者是别人用过的女人,这是典型的人妻控。
所以,瞿青也一直惦记着柳月姣这个燕京第一交际花。
方才瞿青说了这么多话,唯一目的不是要柳月姣放弃,而是希望让成东林看清楚形势,让他知道一个外来人在燕京这里是没有任何的竞争力的,可他没想到,成东林就像是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一般。
瞿青眯着眼睛看着成东林,阴恻的问道:“这位哥们,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这女人是带刺玫瑰,你要想菜花,恐怕要扎得满手鲜血啊!”
“是吗?”
成东林举起手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屠神手,丝质一般却拥有强大防御力的屠神手在他的手上显得很灵活,他举着手,笑道:“戴上手套不就没事了?”
“……”
瞿青和萧暮禾死寂一般的看着成东林,这家伙明摆着就是挑衅。
而柳月姣再次笑得合不拢嘴,她的双手已经攀附在成东林的肩膀上,一边大笑不止:“哎呦喂,笑死我了,你这人实在是太有趣了,人家已经完全爱上你了,怎么办呢?”
“爱我那就亲亲我。”成东林也是笑着说道。
柳月姣啐道:“大庭广众的,人家也是会害羞的好吧,现在距离订婚仪式还早呢,要不咱们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成东林点点头,“也好!”
瞿青和萧暮禾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他们可以清楚感觉到成东林这样的行为就是对他们的挑衅。
瞿青寒着脸说道:“这位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
成东林对瞿青笑道:“谢谢你的关心了,我说了,我不怕扎手,相反的,我对带刺玫瑰其实更加有兴趣。”
“我关心的不是这玫瑰扎不扎手。”
“那你关心的是什么?”
“我关心的是你要是将这个女人带走,我会按捺不住,要是到时候我让人把你打残了,甚至打死了,大家脸上也不好看,不是吗?”瞿青阴冷的说道,这一刻他不再用提醒的语言提醒成东林,而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他是要告诉成东林,我就是这么霸道的一个男人。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成东林问道。
“可以说是威胁,但……你也可以将这当成是提醒,提醒你不要再犯错了。”瞿青冷然说道,他身边的萧暮禾这时候也是说道:“姓成的,你最好认清楚了,这里是燕京,不是京华,有些事情你做不得,有些女人你也碰不得。”
“如果我非要碰呢?”成东林冷嘲道。
萧暮禾脸上涨红了:“你这是自己找死。”
“那你让我死啊!”
成东林冷笑一声,然后双手横抱,直接将柳月姣抱了起来,其霸道的气势这一刻在他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