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萧然推着妹妹萧歆月走在人行道上。
枯黄的树叶在清风中摇曳,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给干净的人行道点缀了几许色彩。
“哥,你看,那些树叶好美!”
在轮椅上,萧歆月手指着摇曳下来的树叶,忍不住惊呼道。
看着自己妹妹的动作,萧然有些忍俊不禁,同时,也有些欣慰,经过这两天时间,他能看出自己妹妹几乎已经走出了之前的阴影,恢复到了以前那个自己所熟知的萧歆月。
而她身体也在迅速恢复中,最多再有几天的时间,应该就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歆月,你还有什么梦想想要实现么?
趁着哥这些天还在身边,我可以帮你实现的!”
自从答应了刘毅要接受任务,萧然就知道,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自己妹妹身边,虽然他渴望亲情,但从始至终,他更是一个肩负着保家卫国重任的兵。
在保家卫国面前,他唯有牺牲儿女情长。
“梦想?”
萧歆月用手掂着下巴,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片刻后,萧歆月眼中眸子一亮:“我想去读书,我想学习医学,我要像父亲母亲那样,成为一个厉害的研究者,我要让他们在天之灵知道,我萧歆月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萧歆月已经知道萧然要出任务,不能在她身边呆的过久,所以萧然提出要为她实现梦想,她也就没有太多的抵触,她也明白萧然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真的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读书么?”
萧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之前萧歆月就已经在读高三,只是缺少后面半年左右的课程,不过这并不妨碍萧歆月的学习成绩优秀。
只是现在这个时间段,大学的录取早已经结束,要想进大学,还有点难度,不过有徐百川和刘毅的帮助,他相信,这个难题断然能够迎刃而解。
“没问题,我帮你解决!”
萧然拍了拍胸脯,直接答应了下来。
待到回到家,安顿好妹妹,萧然便给徐百川打了电话。
“徐叔,这件事,你有办法么?”
电话里,萧然简单的将萧歆月想读书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过两天雅婷也正好要去齐州大学报道,我看要不要将歆月也安排在齐州大学,这样一来,她们两个互相能有个照应,我们也能放心不少啊!”
这两日徐雅琴的身体经过检查,已经没有大碍,所以徐百川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轻松许多。
“如果能够这样,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萧然喜上眉梢,自己这个妹妹性格外柔内刚,有徐雅婷在的话,多多少少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变得开朗一些,而他即将出任务,徐雅婷也能够帮他照看着萧歆月。
对萧然来说,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而且齐州大学在华国虽算不上顶尖,却也实力不弱,属于第一梯队的大学,萧歆月在齐州大学读书,肯定也能学到她想学的东西。
“徐叔,我还是提前跟你说一声,这次,我可能要离开海城一段时间,还希望你不要担心。”
思索了片刻,萧然还是决定告诉徐百川自己的动向。
“哦?
既然你有自己的事情,那就放心去做吧!一切有我!有些事情出现了一次,我就不会再让它出现第二次,另外,歆月的安全也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让她掉一根头发!”
徐百川多少知道一些萧然的身份,如今萧然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特殊的任务去做,他也不好多问,直接解决萧然的后顾之忧,无疑是对萧然最好的支持。
这次的事情过后,他已经物色了几名极其优秀的退伍特种兵,对于徐雅琴她们的安全,他已经放在了重中之重的位置。
“谢了,徐叔!”
挂断了电话,萧然欣慰不已,有了徐百川的保证,他即使去执行任务,也不必有太多的后顾之忧。
“你真的相信徐百川有能力保护她们的安全?”
就在这时,孙月一身黑色劲装的出现在萧然的面前,爽利的短发垂在耳际,一双透着精光的眸子不断闪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然眉头一皱,刚才脸上泛起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般的人他可能没问题,但如果坂田的人找上门来,你觉得,徐百川还有能力保护她们么?”
孙月不答反问,继续道:“那些人的实力你也见过,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所见到的,极有可能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因为在组织内部,还有很多我并不知道的东西,以及坂田一夫这次展现的实力,并不完全!据我所知,组织中,杀手就有几乎上百名,还有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的死卫,而这次,我们见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剩余的,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如果这些人出现,你觉得徐百川还有那个能力保护她们么?”
萧然眉头越皱越紧,经过这次的事情,他见识了坂田一夫的强大,光是能能够研制出复活者基因这一条,就能够证明坂田一夫身后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觑。
这些人上门报仇,如果只是找他,他并不会害怕,但如果对他身边的人动手,那他将会头疼无比,毕竟他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在她们身边保护。
“给我三个月时间,说不定,我能够帮你解决这些问题!”
孙月眼睛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经过这几天,她基本已经了解清楚在萧然身边的女人有多么的优秀,气质美貌不输于她不说,更是有能力给予萧然一定的帮助。
她知道,一个女人想要始终得到一个男人的心,除了美貌之外,剩下的就是对男人的帮助,而她所能够做的,就是利用自身的优势,为萧然解决他的烦恼。
“难道你想”萧然看着孙月,他已经猜出了孙月的想法,他没想到,孙月会主动的替他做这种事情,换成别的女人,恐怕连想都不会有这个想法。
不由地,他的心底暗存感激。
只是,他随即又问:“可只是三个月的时间,会不会有点太短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