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给杜仲捏腿的同时,古慕儿脸色微微一红,张口道:“辛苦了。”
杜仲一听。
顿时就感觉有些不适应起来,因为这是古慕儿第一次叫他老公,平时要么叫杜仲,要么叫呆子,那里这么温柔过?
虽然感觉不适应,但杜仲心里却很甜蜜。
“我也算是个有家的人了。”
杜仲幸福的咧嘴一笑,然后伸手抓着古慕儿,正准备将其揽到怀里的时候。
“嘀嘀嘀……”
一个手机响声突然传来。
短信息?
杜仲一愣,掏出手机,却发现发来短信的人,赫然是楚云菲。
似乎是为了偷看杜仲的短信内容,古慕儿有意无意的站起身来,走到杜仲身后开始给杜仲捶背。
杜仲也没多想,立刻点开短信查看。
只见。
短信息里只有一句话:恭喜你的第一堂课,大获成功。
看到这句话,杜仲微微一笑。
他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创办的学校里上的第一堂课,会有这么大的反响,一时间喜悦之情涌上心头。
可就在这时。
“砰砰砰……”
一阵猛力的捶背声,突然就身后传来。
“啊……别,别!”
杜仲顿时惨叫。
而在其身后,古慕儿却是一脸吃醋的模样,杜仲叫的越狠,他就捶得越狠。
……
美国,圣西蒙斯小镇。
“呜呜呜呜呜……”
一阵凄厉的警报声,在清晨的圣西蒙斯小镇上响起。
伴随着警报声的传开。
两张警车跟一张急救车,来到小镇垃圾场的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在垃圾场旁边,一个似乎是为了取暖而把身子钻进垃圾堆里的流浪汉,一动不动的躺着。
双眼翻白。
嘴巴大张着,甚至还有苍蝇和各种虫子在他脸上乱爬。
仔细一看,此人赫然就是那个接触过从军事禁区中逃离出来的半成品超级战士的流浪汉。
显然,这个流浪汉已经没气了。
“谢特……”
警察一下车,就立刻远远的站到一旁,破口大骂起来。
毕竟,这个地方实在太臭了。
警车后方。
急救车上,走下来两名穿着防护装的医生,戴好手套之后,两名医生立刻上前来准备进行尸检。
无奈。
几名警察只能亲自上阵,把死者从垃圾堆里拖了出来,然后再度逃离。
“准备纪录。”
一名穿戴好装备的医生,张口说了一句,旋即便是立刻走到流浪汉身旁,蹲下身子躯干着死者身上的各种虫子。
或许是因为太小的缘故,在躯干虫子的时候,这名医生并没有发现,一只非常小的跳蚤,从死者身上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然后顺着他的手套直上,透过面罩处呼吸口的缝隙,直接就跳到了他的脸上。
随后,又一嘣,跳到其脖子上的时候,跳蚤把嘴一张,狠狠一嘴咬在医生的脖子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医生立刻后退,取下面罩后,在脖子上拍了几下,把跳蚤赶走,然后继续进行尸检。
检查完毕。
警察把尸体装箱,带去火化。
法医则是带着尸检笔记,返回医院汇报。
一路上。
法医并不知道,那只跳蚤咬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口,已经将流浪汉体内所携带的病毒,传染到了他的身上。
中午。
这名医生到食堂吃饭。
正排队领饭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虽然及时的转过了头,但是唾液还是不可避免的,溅射到了周围人的食物上。
毫无疑问。
一顿午餐的时间,整个医院里就有十多个人感染病毒。
日午餐之后,医生们继续上班,在接触病人的过程中,病毒不断的传染开来,越来越多的人遭到感染。
……
莲花山,济世中医苑。
周三。
杜仲继续授课。
或许是因为第一堂课的反映实在太火热的缘故,这一堂课还没开,整个教室里就严严实实的挤满了数百个学生。
甚至,就连过道上,都有学生在坐着,等待听课。
走在前往教室的路上,杜仲完全不知道教室里的情况,只是感觉教室外的走道上,人群比之前更加的拥挤了。
很快的。
来到教室门口。
杜仲甚至都还没走进教室。
“杜老师。”
一个大喊声突然传来。
“恩?”
杜仲脚步一顿,举目扫去,一见聚集在教室外走道上的一个学生,正盯着自己。
“您的课,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然您带我们去体育馆上课吧,省得太挤。”
学生张口提议道。
闻言。
杜仲把嘴一撇,张口道:“我干脆直接在网上讲课得了。”
“好啊。”
“太好了。”
“真的吗?要是上网讲课的话,大家就不用挤了。”
“上网讲吧……”
附和着杜仲的话,大家纷纷叫好。
一眼扫去,竟全都是激动和兴奋的神色。
见状。
杜仲顿时就无语了。
这可是祝由术的课?
上网讲,还得了?
这不是给他找事吗?
不知道他要低调嘛?
而且祝由术和大家认可的主流中医不太一样,不容易被大家接受,一旦公布岂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满网的诋毁。
最重要的是无论多大的范围讲,祝由术终究开始无法大面积发芽生根。
祝由术的特殊性决定了只能是少数人学会,只能是师带徒。
所以他现在做的这一切只是慢慢让大家接受祝由术,绝对不能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让所有人接受。
“停下。”
无语的扫了一眼争相闹腾的学生们,杜仲张口道:“谁在胡闹,就跟我干一架!”
这话一出。
刚才还激情澎湃的学生们,瞬间就萎靡了下去。
眨眼间,喧哗吵闹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身为济世中医苑的学生,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莲花山上还有个古武堂存在,那个古武堂里的人都超级厉害,而且学校里早就传开了,杜仲在古武堂里基本上算得上是最厉害的一个。
跟杜仲干架?
那不是纯粹的找死吗?
见状,杜仲满意的抿抿嘴,推门走进教室。
其实,除了不想把祝由术大范围公开外,杜仲最主要的目的是怕大家起哄,也更担心干扰正常的教学秩序,以及影响到其他老师的授课。
而且,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高调的人,不是吗?
“今天是我的第二堂课。”
走到教室讲台上,望见比上一次塞得更满的教室,杜仲张口道:“没有听到上一堂课的学生,可以跟其他同学借阅一下课堂笔记,这一堂课我们就讲……”
说罢。
开始正式讲课。
只是,似乎是因为上一堂课的神奇手段,引起了学生们的兴趣似的,杜仲才讲了没几分钟,一个学生就立刻手捂腮帮子,脸色痛楚地说道:“杜老师,我牙疼。”
这边,话声刚落下。
那边又有一个学生站了起来。
脸色发白,面色痛苦地说道:“杜老师,我头疼。”
这俩人一起身。
周围的学生们,立刻就透来赞赏的目光。
一个个纷纷在心中为这俩人点赞。
这可是好手段啊。
要看神奇的祝由术,又怎能不耍点手段呢?
“杜老师,你赶快给他们看看吧?”
“是啊,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呢……”
“头疼也耽误不得啊,曹操不就是个典型吗?”
众人七口八舌的说了起来。
都在要求,杜仲给这俩位同学治疗。
见状。
杜仲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这些学生,显然是来找事的。
当即,把脸一板,张口喝道:“课堂上不许胡闹,都给我安静下来,好好听课!”
话声起。
那说头疼的学生,立刻就大脸一红,满是尴尬的笑了两声,坐了下去。
而另外一名,手捂腮帮子的学生,却依旧还在站着。
“杜老师,我真的牙疼。”
这名学生一脸急切的看着杜仲,甚至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说道:“我已经吃了药了,但还是止不住,虽然也有来课堂上请你出手治疗的意图,但是我的牙也是真的疼啊。”
杜仲一顿。
“杜老师,我可以证明。”
“我跟他是一个宿舍的,虽然有各自的房间,但是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他的痛叫声,都持续了三四天了。”
“我也能证明……”
很快的,三名学生站起身来,为这个牙疼的学生证明。
杜仲无奈。
他知道,这个学生的确是牙疼,但是这种病他在平日生活里,完全可以自配药来制止疼痛,甚至可以彻底医治。
之所以,来到课堂上说,就是为了让杜仲再使用一次祝由术而已。
可知道又能如何?
毕竟是自己的学生,杜仲总不能看者他们手苦吧?
“唉……”
无奈的苦叹一声,杜仲张口道:“不就是想看祝由术吗?我治!”
这话一出。
全场学生叫好。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杜仲把讲桌的抽屉一拉,从中取出一包银针和一块小形纸片,随后才迈步走到牙疼的学生身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挑出一颗较大的银针,在纸片上画了一个圆圈,在圈子内写上了“风、火、虫”三个字。
然后。
嘴巴一张。
诵念道:“赫赫阳阳日出东,神针但扎风火虫。扎着风来风即去,扎着火来也不疼,扎着虫来虫即死,百病皆消除,急急如律令,赦!”
一边念咒的同时,杜仲一边用银针扎着纸片上的三个字,每个字上扎一根银针,同时念一遍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