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十杰走后,洛亦铮却是把司徒静怡“扔”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司徒静怡脸色骤变,想动,但是被洛亦铮的气息压住,自身修为被废,根本无法反抗。
“你不是说本少主不是男人吗?好!今晚你就知道了。”洛亦铮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静怡。
“你敢!!!”
“本少主有什么不敢,一个区区的城主之女,本少主还真没什么不敢的。”洛亦铮淡淡的开口。
“你!!!”
“放开我!!!!”
随后,洛亦铮房间之内,传来莫名的声响,这一夜,注定无眠。
………………
翌日!
洛亦铮打了个哈哈,下床走动:“嗯?”
洛亦铮看了一眼蜷缩的一角的司徒静怡:“无趣,喂,昨天就已经是本少主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少主,影卫已经成功埋伏。”
“好,下去吧。”
“是。”
随着声音沉寂下去,洛亦铮看着司徒静怡,走到床边:“静怡,帮我一个忙,引出叶炎。”
“当然,也不需要你同意。”
司徒静怡看着洛亦铮,就感觉是一个魔鬼。
虽然玉树临风,但是总让司徒静怡想要逃离。
洛亦铮穿好衣服,几个瞬身便是出了镇武侯府,见洛亦铮走后,司徒静怡刚推开门,两把利剑便交叉拦住了司徒静怡:“少主不允许你出去。”
“……”
司徒静怡没有说什么,关上房门回到床上,然后……哭了出来。
…………
洛亦铮则是来到了一个客栈:“老板,有布吗?”
“有,您要哪个?”老板拿出来一踏布,红的白的都有。
“有尼尘布吗?”洛亦铮话音刚落,老板看了一眼洛亦铮,他明白了什么:“有,这样,客官,里面请。”
一个仆人把洛亦铮带到一个院子内随后便走了下去,洛亦铮自然是知道千机府的规矩,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随后走了出去老板看了一眼,叫道:“欢迎再临。”
回到府上,洛亦铮看见了洛成泽:“父亲。”
洛成泽转头看着洛亦铮,只感觉一股怒气在胸上爆发:“洛亦铮!!!你看你干了什么,我一日不在府上你就敢逮捕朝廷命官!”
“父亲,我现在只要叶炎死,其余的,我并不关心。”
“你!!!逆子!!今天我不打死你,我他妈的……”洛成泽只感觉胸腔一闷,拿起一个鞭子就要打洛亦铮。
“老爷老爷。”一个美妇人见洛成泽要打,急忙拦住洛成泽,“老爷,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饶了铮儿吧。”
“我饶了他?”洛成泽指着洛亦铮,“那谁饶了我?皇上能饶了我吗?还有,你,你,你居然还敢凌辱司徒城主的女儿,谁给你的胆子!!”
说罢,洛成泽竟是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老爷,老爷!”
“爹!”洛亦铮也被自己父亲吓了一跳,急忙冲上前去扶住洛成泽,“快,快传医生!”
“是少主。”
…………
镇武侯府内院,一名大夫,把洛亦铮左手的垫枕撤下,看了一眼洛亦铮和夫人高玥琳:“少主,夫人,老爷这是被气急攻心,又加上旧伤复发才昏迷的。”
“旧伤复发?老爷怎么会有旧伤?”高玥琳急忙冲上前去提着大夫的衣领,急忙的问道。
“这,恕老臣无能,并没能看出旧伤在哪。”大夫急忙跪在地上。
“废物。”洛亦铮眼神一凝,手中一闪,大夫瞬间人头滚落,死于非命。
“铮儿你!!!”
“连爹的病因都看不明白,要他何用。”洛亦铮大手一挥,凭空将大夫的尸体烧成灰烬。
“你!!!”夫人踉跄几步,不再看向洛亦铮,高玥琳仔细想想,死就死了吧,反正也就是一个武师而已。
“来人。”洛亦铮一句喝声。
“少爷。”一个下人急忙快步走来。
洛亦铮说道:“把刚才大夫那一家的人杀了,切记别让别人知道是我镇武侯府的人做的。”
“是少主。”
………………
夜。皇城郊外。
两道人影不断交叉横行,宛如黑夜中的幽灵,几个呼吸间便来到皇城郊外。
因为是皇城,所以即便是郊外,也十分安全,当然,不考虑内部因素的话。
此时,两道人影竟是如同鬼魅一般的穿过一道道城墙,来到了一处院子内,只见两人溶于黑夜之中,悄无声息的进入院子内。
两人用手语对话,两人点头,分开行动。
一间屋子内,一个目测四十多岁的妇人躺在床上,没有修为。
一个蒙面人手起刀落,杀了妇人。
另一间屋子,一个蒙面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十六岁的男子:“武士四重,哼。”
下一刻,一刀将男子毙命。
两人走出房门,对视一眼,根据情报,应该还有一个女儿。
两个人皆为武王,神念一扫,瞬间锁定。
来到女儿的房子,看着女子的面容,其中一个传音道:“杀了怪可惜的。”
“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是完成任务的。”
“哎,话不能这么说,距离提交任务早着呢,你帮我放风。”
“你呀你。”
“放心好了,我完事之后让你。”
随后男子看了下女子,动用神念将女子的声带打碎,但是又护住了他的生命,随后轻轻一震,瞬间震碎女子的衣物。..
………………
一个时辰后,男子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到你了,话说回来,真不错。”
………………
又过了半个时辰,男子提了裤子,手中利刃出鞘,一刀便是斩了女子,女子瞪大眼睛,满脸不甘:“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皮囊。”
“完成了。”第一个蒙面男子取笑道:“怎么才半个时辰,你不会不行吧。”
“滚粗,要不是因为任务,老子还能坚持三个时辰。”
“你就吹吧。”
………………
另一边,洛亦铮在煎熬一个半时辰后,他想到了什么:“果然,也是一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