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雷奥说的那么郑重其事,台风差点就相信了。
“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兄弟。”台风大笑着拍了拍雷奥的肩膀,随后拿着照片仔细的端倪起来“哎呀,这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才多大吧?这个时候正是看动漫的好年龄,要说早熟吧,那就是牵手亲亲嘴的年龄,莫非你要告诉我这么一大串事,幕后的始作俑者是他们两个人?今天的时间是0316号,和愚人节还差几天呢大兄弟。”
“我也知道这很难以让别人相信。”雷奥也有些苦恼的说道“我也拿不出说服你的证据。”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台风有些警惕了起来,默默的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虽然都能够想明白,但是他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跟这两个小孩儿有什么联系,但是这种低级无聊的玩笑,显然不是雷奥的风格,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台风特别喜欢雷奥对每一件事情的认真程度和他那一丝不苟的态度。
他不会这样无凭无据的胡言乱语,台风看着他道“你现在有什么证据,可以告诉我,我们两人一起想想。”
“首先是这个小女孩儿到了天门,你就出动了,韩国就开始打起来了,然后就是这个小女孩儿不知道告诉了天哥什么东西,天哥就让血舞立刻前往日本了,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武士啊!!血舞可是天门的武士啊!他所执行的任务,其中所蕴含的分量那还需要说明吗?你难道感觉不到一点蹊跷吗?”
对噢!雷奥这么一说台风还真的觉得有点怪异,事情是如同他所言。
不过他想了想后有些否决道“人家还只是小孩子,你把人家想的也太罪恶了吧,首先这个小女孩儿是政府官员的女儿,爸爸被杀掉,他来投奔天门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再者,日本本就是下一个必争之地,血舞前往日本也显得非常的正常,那毕竟是人家的国家,替天和天将团全部都在准备进攻东南亚战场,这一切都说的通,是顺理成章的。”
雷奥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揉动着自己的脑袋“我之前跟你想的一样,如果是在某人的安排下,这一切顺理成章的呢?”
“哈哈哈哈…就算是安排的话”台风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浑身一震,随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超级关键的东西,额头上面渗透出一滴滴的汗水,再下一秒,后背全是汗水的他退后了几步坐在箱子上面,不断的喃喃自语“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随后他搓了搓脸道“万一不准呢?”
“那就真的是我们两人多想了,不过这件事情必须要提防。”雷奥冷静的说道。
“风总,你怎么了?难道月神有了?你要当爸爸了?哈哈哈…”猩猩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台风慢慢的镇定了下来,跟雷奥一起朝着一群人走过去,笑着说道“别的事情咱们不要管,现在想想怎么对付不灭狱王,这个家伙知道现在自己跟我们对比起来,自己处于劣势,他肯定是不敢贸然进攻的,我们现在就算是钓鱼,给出的鱼饵就算再怎样的香甜,不灭狱王肯定也不会张开嘴巴咬钩的。”
龙斗抱着手道“这招我也想过,虽然说主动出击掌控大局是天门的作风,但是在战术中这可是下下策。”
“司徒明。”台风摇摆着脑袋问道,司徒明和罗绮雪在一旁,前者一边说一边扫着脑袋上面的几根头发,眼睛里面闪耀着金币的光芒看着罗绮雪“咱们两合作,八二分账,你八,我二,我保证绝对可以一本万利,哎呀,外面的风大不大呀?可千万不要把你这颗摇钱树给吹倒了啊,哎哟不行?九一分账,待会儿再跟你慢慢说,风总我在。”
“有什么好计策对付不灭狱王吗?”台风问着他。
“这位是?”雷奥不认识的疑惑看着司徒明。
“这可是和小苏军师齐名的黑道五谋之一,商业奇才·司徒明,最近刚刚加入天门不久。”台风介绍道。
雷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司徒明则是尴尬的笑道“这领兵打仗的事情我是一概不通啊,风总就别拿我打趣了,您肯定有办法的,现在我们放出一丁点的风声,不灭狱王肯定认为这是陷阱,与其这样,那就顺流而行之,明着干。”
“当然。”台风胸有成竹的笑起来“我这里,有颗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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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荒郊野岭的车道上面,不灭狱王看着驾驶室里面的银灵子,朝着四面八方怒吼道“头呢?头呢?我三弟的头呢?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算是把周围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我三弟的头找出来。”
一群鬼狱会的小弟恐慌的到处搜索。
小祖宗走上前,先是蹲下来看了看银灵子右腿上面那整整齐齐的伤口,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掀开银灵子的衣服,看着他心脏部位的那些刀伤,一道道伤口虽然密密麻麻的有些复杂,但是整整齐齐,点点头,心理面已经有些数的小祖宗最后看着脖颈处,手掌在断裂的脖颈上面拂拭而过后,对着狱王道“这很显然了,肯定是零干的。”
不灭狱王叼着烟刚刚要点燃,身后几个干部小声的议论道“这刀口,真是绝了。”“干净的有些恐怖。”
愤怒无比的狱王转过身将打火机扔过去,随后跑着就是几脚踢过去“你么你他们的一群吃软怕硬的狗东西,我三弟死了貌似你们还很高兴?有没有人找到我三弟的头,我三弟的头在哪里?”
“只要能够把头找回来,三弟就能够重生一次。”飞廉心急如焚的朝着周围吼道“头呢?”
“电话,狱王大人…有您的电话。”黎猛拿着狱王的手机匆匆的走上来。
“我他妈的不要保险。”狱王拿着电话一声怒吼准备挂掉,电话那边传出了一个稳重的声音“我是台风。”
听到这四个字,不灭狱王的拳头紧紧的握住,他咬牙切齿的问道“我不得不说干的漂亮台风,现在这个电话,是来嘲笑我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就直接对你破口大骂了。”
虽然狱王的语气十分不好,但是台风依然淡定自如的说道“听着不灭狱王,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东西,你三弟的脑袋现在在我手上,想要吗?不灭狱王你想要吗?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把耳朵里面的耳屎给我掏干净听清楚,三个小时后,带着你们所有的钱到韩国的广臧市场里面,不是你的存款也不会给你留一点,记住,所有钱,给钱之后再一个小时,到首尔的南塔上面来,你三弟的脑袋就在南塔上面,不过想要拿走的话,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他妈凭什么听你的?狱王刚刚要说话,台风声音严厉的警告道“两件事情,不同的时间,要是敢不遵守的话,泡菜怎么腌制的,我就把你三弟的脑袋怎么腌制,你可以不答应,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你三弟的脑袋了。”
“我日你…嘟嘟嘟嘟…”不灭狱王干刚刚想要破口大骂,台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握着电话的狱王狠狠的喘息几声后,跳起来将手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他妈的,被台风把咽喉掐住了。”
看着车里面银灵子的尸体,又想着大局观,想要狠心,但是又做不到,毕竟是同胞,“哎呀!”不灭狱王一巴掌拍打在自己的脸上,问着飞廉道“我们的钱有多少,全部都拿出来吧,不要问为什么,我会补上的,全部都拿出来。”
“念冰,把威图给我,我要给主君打一个电话。”狱王无计可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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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关西,乡间,天空灰蒙蒙的,鹅毛大雪依旧在飘舞,风景美如画,一栋热气腾腾的居酒屋里面,一个鼻头发红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搂着艺伎的细腰,在她的脸上不断的亲着,老板娘在后面催促道“客人,客人,下次再来嘛,下次让她好好的服侍你。”,红鼻子男人醉醺醺的说道“等我有了钱我还会来的,等我啊。”
拿着一瓶酒,他动了动帽子,随后紧了紧围巾,在这条寂寥无人的街道上面哼着歌一步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因为儿子的自杀死亡,政府给的补贴已经花费的差不多了。
他经过一个街边长椅,长椅上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就是赤木秀川?”
“嗯哼?谁叫我的名字?”被称之为赤木秀川的男人醉眼迷离的转过头,看向旁边。
长椅上面的人显然已经是等候多时,他像是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坐着,清澈的瞳孔,黑色的口罩,刘海上面带着一点雪花慢慢的飘舞着,头顶和肩膀已经落满了白雪,包括身后交叉背起的四把长剑。
“啊咯,你是谁?”男人问着面前的血舞。
“赤木一郎是不是你的儿子?”血舞再次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八嘎呀路…”赤木秀川激动的扑上来要耍酒疯,一道锋利的拔剑声响起,随后一股滚烫的鲜血溅洒在旁边冰冷的墙壁上面,一具喷着鲜血的无头尸体在雪地上面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前方的风雪中,一名剑客提着一个脑袋已经消散在最后一丝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