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你就答应她吧。”
“对啊,难道芳芳姑娘一片好学之心。”
无论是小婵、还是芝芝,都劝林墨答应芳芳。
“侯爷,这都不愿意吗?”
芳芳继续发难道。
“对啊,当家的,芳芳姑娘都这样说了,你还是为她解惑吧。”
就连一旁的胡媚儿都看不下去了。
她大着肚子,即将临盘,但听了芳芳姑娘的琴音之后,顿觉胎儿都兴奋得踢她了。
仿佛腹中孩子也喜欢听这琴音。
她是由衷觉得芳芳姑娘的样貌和琴音都是俱佳,为人又和善。
反观之,林侯爷连几句诗都不愿意为她解答,未免显得太小气。
“既然如此,那只能从命了!”
林墨很无奈了,终究还是架不住一群女人群攻。
“瞧林哥哥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听说芳芳姑娘在京都,追她的公子哥,可是能排到永城里去!”
话说林墨收受了王得发的《诗集》,又被芳芳趁
机要求解读。
这一天之内发生两件幸福的事情,令他索然无味的富翁生活增添了一点乐趣。
然而,林墨不知道的是,这次王得发送礼,再次被百姓们私下议论。
本来一个堂堂县令,闲着没事就往林侯爷家跑,送礼,这已经让人觉得奇怪的了。
然而更为奇怪的是,送着送着,这县令竟然升官了!
并且一升就是好几级,从一个七品县令直接打四品太守。
这跨度,说是朝中无人,也让人无法相信。
“侯爷果然是高人,王县令就是他埋伏的棋子。”
这件事情,余粮镇长自认为最有发言权了。
他晚饭过后,就跟儿子余威道,“侯爷此人总在不动声色间,已经完成了他想要的布局。”
“爹,你是说,侯爷将来真的会有大动作?”
余威不解地问道。
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林侯爷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板,有时候大方得令人瞠目结舌,
有时候又爱财如命。
几乎所有的人都劝他纳妾,但他就是不纳。
等众人以为是他“能力不足”时,又爆出他曾独战百女。
总之,侯爷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儿啊,将来的事,也许只有侯爷与老天能说得准,侯爷此人的心思,已经达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他走的每一步,都已经比别人早了十步,或许都不止!”
余粮镇长摇摇头叹气道。
他自认为也是个灵醒之人。
但在林侯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就是站在他面前,都能感受到那来自灵魂深处,恐怖如斯的压迫感。
“今日的话,你我父子知道,切莫与其他人相知。”
余粮末尾还这样叮嘱道。
“孩儿记住了。”余威道。
第二天夜里,菜哥与余威小酌几杯。
余威便开始道:“菜哥,你我都算是侯爷的心腹,今儿我出个问题考考你?”
“我亲爱的余哥,请出题。”
“你说这
王县令三天两头地给咱侯爷送礼,最后还竟然升官了,并且升了个大官,这是为何?”
“这……,还不是他的马屁拍得好。”
“菜哥,我告诉你,其实这王县令,早已是咱们侯爷的棋子,棋子懂吗?
就是埋线,将来肯定得用到……”
菜哥听后,又觉得非常有道理,愣愣地点头。
余威看到菜哥惊讶和钦佩的眼神,也满意地交代道:“菜哥,这些话天知地知,你我兄弟两知,却不能再与第三个人知道。”
“那是自然!”菜哥欣然应允。
再过了几日,菜哥到李丰家吃饭,夜深人静,无意中两人又聊起这些年的变化,感慨万千。
然后菜哥又说起最近发生在侯爷家的事。
“那王县令三天两头跑到咱们侯爷家送来,最终你猜怎么着?那糊涂官竟然升了,并且一下升到四品太守……”
菜哥分析了一下原因之后,又叮嘱李丰道“这话我当
你是兄弟才说的,若是外人,我万不能说!”
“得,菜哥,我敬你一杯!”
过不了几日,李丰又跟李蛋透露。
李蛋有与他老婆透露……
最终在新义镇,除了林墨和杨梓、芝芝几人外,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王县令就是林墨的棋子。
而之前的胡一刀、丧膘,也是林墨的棋子。
林侯爷之所以如此低调、蛰伏,那自然是等待机会。
像经历过几十年沧桑的老渔王,还颇有道理地分析出。
林侯爷为何要将胡一刀、丧膘的山贼拆分成无数股,那自然是做给朝廷看,做给朝堂上对他有戒备心的人看。
新义镇的父老乡亲们,纵使知道林侯爷可能有大计划,未来可能会掀起腥风血雨,但他们仍旧选择默认,一起保密,并且暗中支持,足见新义镇百姓之团结。
当然,他们也为自己的“义气”感到骄傲。
毕竟新义镇能有今天,那林侯爷当属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