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怪病的折磨

蔡友发听了李久久的话以后,也没有说什么,他也不能说你不要在这里呆了,赶紧回去吧。

不管怎么说,李久久都是他请来的。

……

“张道长,你这是要走吗了?”唐婉问道。

“是的,等下会有人过来接我,然后我就走了,你家的这事情已经结束了,以后再不会出现什么灵异事件了。”

一听我说这话,唐婉就忍不住开心了起来,“这次多亏有你在了,若不是因为有你,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好人会有好报的,”我能看得出来,这唐婉人挺善良的,虽然已经四十来岁了,但看起来跟三十多岁的女人也差不多吧。

毕竟是城里人吗?相对来说肯定是比农村那些妇女保养得要好的多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就在这时外面有一辆车停在了门口,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男的,

其中一个男的大约有三十来岁,长得还行,就是眉宇间有一片黑气缠绕,我看到这个男人,我心里就猜到肯定是姓蔡的来了。

“请问一下,这里哪个是张道长呢?”这个男人特别礼貌地问道。

“哦,你们找的人就是我了,你是!”

男人看到我,快步来到我的身旁,伸出手跟我握了握手,“你好,张道长,我叫蔡长明,我父亲刚才给你打过电话的。”

“嗯,我知道了,走吧。”

然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唐婉还有林明一眼说道“阿姨!那我就走了,”

“张道长,你忙完事情之后还得回来啊?”

我本来是想说不回来的,但是看到唐婉眼中露出的期盼,我也没忍下心。“好的阿姨,不过,你今天可以出去打打广告,然后开门做生意了。”

唐婉一听我这么说,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出来,“谢谢你了张道长,那个什么,这是两万块钱,还请你务必都要收下。”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明,我怎么能不明白这唐婉的意思呢?“钱!就算了吧?”

“这么能算了啊,你若是不收,是不是觉得给的少了。”我无奈的摊了摊手,这唐婉的话说的,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了。

“哪里会嫌弃少呢?行了,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会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就当是给你交房租了。”

唐婉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哎呀!这怎么能行呢,这样不好吧?”我连忙对她摆了摆手,

“没什么好不好的,你就听我的就好了,我说可以就可以了,别的就不要多说了。”

唐婉见我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点什么呢?我对着她们母子再次的摆摆手,“行了就这样吧?我先去了。”

然后我就跟着蔡长明一起上了车,要说这车肯定是好车,一看就充满着人民币的味道。要说这有钱人家里就是不一样啊?开的都是好车,

我看了一眼车标,原来是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这家人还真是够土豪的啊?

蔡长明赶紧打开车门让我进去,我对他笑了笑道:“不用这么客气,”

“这都是应该的,张道长请吧。”

汽车一路穿越在大街小巷上面,我也不知道这是到哪里了,看着整个南京城的高楼大厦,还有琳琅满目的店面。

这座城市到处都充满着,欣欣向荣,繁华的味道,依然记得曾经在电视上面看到国家动乱那些年。

其中受伤害最大的城市就是南京城了,不得不说这就是我们每个中华民族人的耻辱。

那些英勇的前辈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誓死捍卫这个有着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文化古老的国家。

正是因为有那些不怕死,不怕牺牲的烈士,才换来了我们伟大祖国的繁荣与昌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小鬼子的民族带给我的耻辱。

那种恨已经深入到了每一个国人的血液中,融入在了每个国人的骨髓里面了。

虽然我是一个道士,但是,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啊?我想只要是一个中国人,都不会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痛苦。

我这人有时候挺奇怪的,挺愤青的,不过,这样我觉得也挺好的。

“你家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虽然我有听师兄对我简单地说过他们家的情况,但是说得并不怎么详细。

蔡长明先是一愣,然后摇摇头,“大师,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从我儿子出生以来,就变得特别的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明白一些,我有些听不明白。”

蔡长明先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出来,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支烟递给我。“我不抽烟的,有话你就说吧,我只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以后,我才能更好的解决你们家的事情啊?”

蔡长明见听我说不抽烟,他就点燃了那支烟,然后用力狠狠抽了一口,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从他的行为举止不难看出,这是一种父亲的无奈还有心痛啊?看来这里面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小啊?不然的话,一个父亲也不能无奈成这个样子。

“这事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我儿子出生之后,白天都没事,说没事也不太对,因为在白天的时候他的嘴里面会长出尖尖的牙齿出来,

大法师,你能相信吗?一个刚刚出生孩子的嘴里竟然会莫名其妙的长牙齿,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时我们就去各大医院去给我儿子看病,到了医院什么样的检查都用了,可是,依旧是查不出来我孩子的病因是什么。

这其中也找了很多的道士,和尚,反正是能想的,能用的都试了,

可是,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就这样孩子也一天天的长大了,从三岁那年,我儿子白天的时候会看到人就咬人,晚上儿子的小鸡鸡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蔡长明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不过,我也能明白作为一个父亲面对这些事情的无奈还有无助。

“后来呢?一直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