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机关战堡

上官镰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第一道机关。

只见那繁杂的锁链中,环环相扣的鬼工球,在他的面前不断旋转。

若非是他眼疾手快,用不了多久,就直接会被那些小小的球绕花了双眼。

不过片刻,上官镰就将三颗鬼工球揭开。

第一道门快速打开。

藏宝阁的第一层中,无数奇珍异宝,在两人的身边绕来绕去。

然而上官镰直接说:“这些东西实际上是幻觉,也许进来的时候会觉得这些东西很好,实际上和里面的一切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没过多久,秦苍穹就直接道:“既是如此,为何你们上官家又不愿意直接在族中挑选天才?”

“天才便是那万中无一,然而万中无一者,我上官家百年也未见其一,太爷爷当年以为我便是那万中无一,却没想到,我只是捎好于常人。”上官镰瞬间就郁闷了起来。

“其实我带你也是有私心的,若你能够解开这剩下的三个鬼工球,那么我上官家就不算覆灭,即使是个外人,也能让上官这两个字,留存于世间,而不是满身污泥藏于暗礁。”上官镰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憧憬。

看着眼前转来转去的鬼工球,秦苍穹仔细看了一下,除了外层的七层,内层最少还有十多层,想要揭开那么多层机关的面纱。

根本不是简单的事情,可是如果用蛮力破坏的话,是不是?

说干就干,秦苍穹一刀劈了上去,却见其中一个鬼工球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碎成了无数碎片……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上官家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可是鬼工球是没罪的……”上官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鬼工球,他的心就像是变成了地上的碎渣一样,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碎了就是破了,破了不就是解了?难不成你解开鬼工球,不是得所有的壳都退掉?这有什么区别?”秦苍穹看着那剩下的鬼工球,刚想要去追。

却发现那剩下的两个,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瞬间逃窜向了其他的地方。

看到这里后,上官镰仿佛失去了魂一样,满脸苍白,看着那些到处逃窜的鬼工球儿。

“到底该怎么办?再这么下去,一切都晚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很清楚。

今日就算不带秦苍穹来,迟早有一日他也会进来,毕竟是上官府邸,已经算是被秦天王打下来的一片江山了。

突然间地面上碎裂的鬼工球快速飘了起来,而后变成了一个繁杂的图案。

不远处的第1层藏宝阁里面飘出来了一卷残卷。

竟然是之前被上官镰带回来的秘籍残卷,没想到那鬼工球,竟是直接粘合在了那秘籍上。

残卷变成了完整的一页,不过是短短的时间,那鬼工球,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上官镰惊讶道:“这样也可以吗?可是以前不是没人试过拆了鬼工球,无一不是无功而返,为何你的刀,却能够人让它在瞬间破碎掉,并且还成了这个样子。”

“废话少说,还是先看看里面情况吧!”秦苍穹看着激动的和活猴子一样的上官镰,只觉得这个货很奇怪。

不是已经成个半废人了,现在看上去精神满满,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上官镰快速走了进去,在秦苍穹进来之后,瞬间阻拦了他。

“里面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你我二人必须得小心为妙,否则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上官镰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无奈。

上官家已经够惨了,他不能再拿族人去冒险,秦苍穹在这里出事了,他一家老小陪葬不说,无数人都得遭殃。

想到这里,上官镰后背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片刻,藏宝阁中一道力量快速打出。

二人被以极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上官镰瞬间就后背发凉。

他怎么都想不到,这藏宝阁的第四个鬼工球,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

上官镰还想继续走进去,却被秦苍穹给阻止了。

“走吧!这里今日是绝对进不去了,至于你日后要做什么,就由你自己决定了……”秦苍穹的脸上多出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

虽然说上官镰也算是一部分源头了,但是这个源头,只不过是一个因,真正种下果的人,已经死在了逐鹿台上。

上官红叶的野心,就和那逐鹿台的名字一样,昭然若揭。

只不过他根本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失败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没过多久,影一走了过来,而后单膝跪地道:“主上所有人都已经处理完毕。”

“回程……”秦苍穹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单膝跪地的影一看着毫发未伤的上官镰,瞬间明白了什么。

恐怕这个上官镰,会是下一个主上的左膀右臂。

以前的花木兰,刚刚追随主上的时候,便是如此的气势。

只不过上官镰给人的感觉却是更加恐怖的,恐怕任何人难以轻易斗得过他的心智。

否则也不会在这上官家苟且偷生这么长时间,到了最后还能够全身而退。

……

摘星楼外,有人在外跪着不断磕头,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上官镰看着远处的摘星城主,几步走了过去,而后看着他那一副非常担心的表情。

他直接说:“你在这里跪了这么久,又为什么不去找一切其他的事情做?如果主上要杀了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话一出,城主瞬间就愣住了,他怎么一开始没想到这件事,可是现在想到是不是也不算迟了。

没过多久,摘星城主便是快速离开了摘星楼。

上官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而后无奈道:“终于清净了,要不是现在筋脉不疼了,我以为又回到了那个鬼地方,每天被无数的人故意吵醒来。”

突然对面有人缓缓走了过来。

肖淑看着那扶额的上官镰,而后冷然道:“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可能逃走,又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