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怀城看起来还真是挺奇怪,即使是有妖魔作祟的地方,也很少会这么警惕。”锦瑟看着不远处的一切,猛地皱了一下眉头。
对于这样的事情,炎夏可是管理非常严格的,根本不可能会随便让人把城池给警戒起来。
这样会造成非常恐怖的后果的,一不留神就会引起动乱。
“就算是前几个城有妖族作乱,也没见他们有这么强的警戒,看样子这件事是闹得非常大了。”萧何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不远处的城防。
上面最少有三四千个人在守着,看样子是把这城中所有的警备力量全部都用在了这里。
没过多久,城头上的人就发现了停在不远处的墨金色的车子。
紧接着就有人直接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还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令牌。”
站在城头上的人一副非常紧张的样子,生怕会出什么意外的事。
只是他根本没想过,就算是出事了,他自己也是兜不住的。
边上的执法官直接说:“大人我们是不是太过火了,不是有传闻说最近天王可能会来我们这里吗?”
本来语气有几分嚣张的执法总督,瞬间气焰就下去了一半。
紧接着就直接说:“既然有可能是天王,还不赶紧去迎接?”
说话间就手忙脚乱的下了怀城。
不管来人是谁,他都必须要亲自确认,否则到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不光他自己的乌纱帽保不住,就连手下的人也会遭殃。
毕竟不敬天王可是一项大罪,这种行为可是要上执法艇的。
想到这里,执法总督就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事情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让他如何交代。
可是不管怎么样啊,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总督说了算的。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下了城楼,刚拿起望远镜要看一眼。
就发现无数个红点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远处的影一直接入侵了他的通讯设备说:“天王查验,尔等不得造次。”
明明只是一句非常简短的话,瞬间就让执法总督,脸色变得惨白了。
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倒霉,一不留神就得罪了秦天王,早知道会这样,就算给他100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放肆。
于是他立刻说:“属下明白,属下竟然会守口如瓶。”
说话间就快速跑了回去,身边的众人刚想要问些什么。
就发现执法总督的脸色非常难看,于是谁也不敢再打扰他。
……
墨金色的车子中,有人快速赶了过来。
秦苍穹看了一眼,不远处单膝跪地的影一而后道:“查清楚了吗?”
影一直接说:“此地被不少妖族围攻过,和闽州城的状况类似,可是这里的情况更加严重。”
“恐怕并不是有人族勾结,而是有妖王一直在暗处协助。”影一虽然说话非常平静,可是心底的怒火却已经滔滔燃烧了。
这些妖族,本来就已经没有人会搭理他们了,到现在竟然杀人无数。
如果不能够把这些妖族全部杀掉,那就真的是天理难容了。
秦苍穹看向不远处而后说:“召集人马去查一查,看看此事的缘由,我会直接进城。”
影一立刻低头道:“诺!”
……
几分钟后,秦苍穹进入了城门,无数人探头探头,想要多看一眼。
却被其他人直接给拦住了。
“不要命了吗?这位的身份不凡,不是你我能够窥探的。”执法总督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
事分轻重缓急,这个时候怀成的一切都已经变得岌岌可危,所以天王的容颜越少,人知道越好。
毕竟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大意的。
万一影响到天王之后的计划,那他们这些人可就真的是罪无可恕了。
墨金色的车中,锦瑟直接对秦苍穹说:“主上我感觉到这人群中妖气滔天,恐怕他们这些人中已经有很多人都被妖族附体了。”
秦苍穹直接说:“就算他们是妖族也无所谓,狐狸早晚都会按耐不住自己的尾巴的。”
锦瑟直接说:“他们被那些妖族附体了,就已经到了无法回转的余地,一旦事情败露,这些人就会被妖族直接杀掉。”
虽然之前灵气没有复苏的时候,妖族很少,可是他们的手段却是非常残忍的。
也许有的地方有好妖,可更多的却是,更加恐怖的情况。
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炮灰,所以会竭尽所能想要保全自己的一切。
到头来会让所有人全部都沦入地狱。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锦瑟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疑惑。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了,毕竟。
既然怀城已经紧张到了这种时候,并且还有不少人被妖族附体了。
那么局势就必定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人直接说“恭迎天王!”
此人拦在车前,双目微紫,一张邪魅狂娟的脸,让人以为他是小说中的大反派。
实际上他却是怀城的城主。
“在下刘冰,见过天王。”刘冰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却让不远处的锦瑟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刘冰看到秦苍穹半天没有动作后,就依旧站在那里,同样不肯让路。
秦苍穹冷然道:“你拦住去路是要做何打算?”
刘冰直接说“我手中有很多人的资料,只是想要呈上给天王,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恶意。”
这话一出锦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个城主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了。
他的身上有一股妖气,直通天灵盖,可是又偏偏有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那股妖气。
如果不是身上有非常强大灵力的人,根本难以看出眼前的是一个被妖邪附体的人。
秦苍穹几步走了下去,而后说“拿来吧!”
锦瑟刚想说什么,却又生生止住了自己未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