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不屑一笑,都不愿再搭理主治医生,他回过头对着汪明说道:“小明,病人已经治好,我去陪女朋友了,若是这个东西不肯叫爸爸,你照样废他双腿。”
说罢,叶凡将手里的处方簿递给汪明。
顺手牵着白瑶走出了病房。
汪明接过处方簿,正要随手丢到一旁的床前柜上。
突然,他眼神一瞥,望了一眼处方簿,神情大震。
他不着痕迹地撕下看到的纸张塞进衣兜里,这才把处方簿放好。
汪明紧皱眉头,恍若失神。
刚才的处方簿上,有着潦草的几个大字:医院内器材和药品有大问题,我拖住白瑶,你快去调查。
原来如此,难怪叶大哥临时弃用了医院准备的针,特意让嫂子把家里的针给送过来。
医院的医疗器材和药品有着严重的质量问题么?
虽然汪明不知道叶凡是怎么发现的,但随着病人的痊愈,汪明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叶凡身上。
对叶凡的话深信不疑。
而叶凡自然是通过自己的透视慧眼迅速扫过药架上的药以及点滴等东西发现的。
叶凡也在庆幸,天医神尊的传承除了精湛的医术,和储物玉佩内的各种灵药,这一双透视慧眼也帮了他许多的忙。
若是没有透视慧眼,叶凡虽然也能察觉到银针不对,但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药品的质量问题上。
因为医疗器材和药品,就必须是以最严格的标准生产,这样才能在市面上流通。
可惜,汪明怎么也想不到,由于医院被渗透,有人针对他,竟然会以非常手段将一大批劣质产品送进医院使用。
望着走出病房门的叶凡,主治医生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庆幸的笑容,这叶凡都已经走了。
这是默认放过自己的意思么?
连汪少都愣愣出神,这显然是要把自己当做一个屁放了呀。
主治医生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病房外爬去。
这时,汪明突然冷冷地出声,说道:“来人,把这狗东西脱出去,断他双腿。”
叶凡牵着白瑶的手,走出病房外,嘴里透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上官小姐的小白脸么?”
望着叶凡的笑容,白瑶神情恍惚,到了这一步,她若还不明白,那岂不是傻子。
眼前的这位公子能够和汪少平等相交,又怎么可能会是区区一个小白脸呢?
杜聆这家伙看走了眼,活生生地甩掉了一个阔少呀。
白瑶心中窃喜,这叶凡没有当着汪少的面揭穿自己,莫非是对自己有意思?
可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呀。
说到女朋友,白瑶的心中更是掀起惊天骇浪。
那天在酒店内,她见到了叶凡和上官小姐甜蜜的样子,可今天叶凡让他的女朋友送银针过来,可这女朋友并不是上官泠小姐。
白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叶凡,上官泠小姐和你是?”
“恋人。”叶凡淡淡地说道。
白瑶吸了一口气,谨慎道:“那刚才为你送银针的女孩子和你是?”
“恋人。”叶凡语气肯定道。
叶凡竟然同时有两位女友。
白瑶的世界观简直崩塌了,她知道,顶级阔少通常都有好几个情人,叶凡若同样是富家公子,有两个女朋友没有丝毫的问题。
可问题在于其中有一位是上官小姐呀!
要知道,在上官小姐面前,那些家族少爷都不敢称自己是阔少。
毕竟,谁能有上官家阔,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能够得到上官小姐的青睐,已经是三生有幸,这个叶凡竟然还同时有两位女友。
白瑶目光闪烁,眼睛通红。
叶凡微微笑笑,听到他有两位女友的时候,白瑶的表情和之前在酒店谈事情的汪明一样,有趣极了。
白瑶心思急转,紧张得不能呼吸,既然叶凡能有两位女友,那再多一位是不是也能接受?
共侍一夫算什么,若是真能攀上高枝,别说和其他两个女人讨好叶凡,就算叶凡是龙阳之好,和其他男人共侍叶凡那又如何。
叶凡是阔少,叶凡是阔少呀。
白瑶眼睛通红,不禁鄙夷杜聆眼光不好,竟然活生生错过了金龟婿。
而这个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
白瑶的脸上挂起了讨好的笑容,胸脯一下一下刮蹭叶凡的胳膊。
叶凡略微皱起了眉头,这要是被嫣然看到了该怎么办?
若是和上官泠在一起被看到了就看到了,毕竟早晚要坦白。
可他和白瑶又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这要是被误会,引起争吵,那叶凡可就要头疼了。
“阿凡,你出来啦。”赵嫣然坐在医院的长凳上,看到叶凡走来,连忙起身笑道:“我们去吃……饭吧。”
赵嫣然话还没说完,猛地看到叶凡身侧的白瑶,目光一缩,眼神顿时变得暗淡起来。
连说到一半的话都变得生硬起来。
叶凡连忙走过来抱紧嫣然,轻声道:“我想你了。”
赵嫣然红着眼,委屈地瞪视叶凡,紧咬下唇。
叶凡不由得头疼,轻笑一声,道:“这是我好久不见的一个朋友。”
叶凡心中苦涩,他只是要吸引白瑶的注意,给汪明充足的调查时间,所以一些话无法说得十分明白。
白瑶妩媚一笑道:“叶凡哥哥好帅呀,我喜欢叶凡哥哥好久了,姐姐你能成为凡凡的恋人,好幸福呀。”
叶凡不禁嘴角一歪,这绿茶似的话语到底怎么回事,他和白瑶很熟么?
赵嫣然没有理会白瑶,眼见叶凡没有说话,目光中透露出一阵失落,转身道:“我回家了,你自己在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说罢赵嫣然快步正要离开,叶凡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胳膊。
这时,病房内传出了一声嘶吼,道:“爸爸!”
望着围过来靠拢的两位黑衣装大汉,主治医生瘫倒在墙角,凄厉地嘶吼道:“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汪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了。”
主治医生重重地喘着粗气,望着黑衣装手里的板凳,目光中流露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