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这娘娘腔胆敢挥刀,叶凡若不让对方见点血,清醒清醒脑子,还真当叶凡是个毫无底线的老好人?
娘娘腔率先动刀,危及叶凡的生命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叶凡即便动手反杀,也算得上是正当防卫,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我还真是仁慈。”叶凡伸出脚,轻轻踩在刀把上,慢慢地用力,嘴上却冷冷一笑,目光中闪烁寒芒。
“啊!”娘娘腔顿时惨叫不已,心中胆寒,望向叶凡的目光填满了恐惧。
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不住颤抖,天哪,他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呀!
“好玩么?”叶凡双手插在裤兜,冷笑嘲讽,他内心微微有一丝薄怒。
先前的口角之争还能当成玩闹,纵然动上手,打架斗殴,叶凡也可以不在意。
但动了刀子,招招不留情想要见血,那叶凡就势必要让对方自尝苦果。
他当即怒喝,眼眸中升腾起怒火,骂道:“没有本事的废物就不要用这种危险的玩具。”
“这只会让强者有了更合适对付你的借口。”
说罢,叶凡的目光仿佛冬日的坚冰,冰寒刺骨。
“唰!”
叶凡拔出刀,声音中多了一丝不耐,道:“说吧,汪广坤在哪?”
“我,我不知道。”娘娘腔胆寒,眼角微微颤抖,恐惧像毒蛇不停地咬噬内心。
“啊!”
惨叫声里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娘娘腔的双眼比兔子眼睛还要红。
“大佬,我真的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
听到一番哀嚎,叶凡挑挑眉头,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不禁暗道:看来这人的确不知道汪广坤的下落。
“放开他,他一个小职员,的确没资格知道汪总的下落。”一声冷艳的清喝从电梯口响起。
叶凡缓缓放开刀柄,玩味地望着来人。
来人是二十多岁穿着小西装的ol美女秘书,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文件夹,看起来像是成熟的水蜜桃。
“带我们去见汪广坤。”叶凡冷漠地站起身,眼神倨傲凝视秘书。
秘书气急,不满叶凡高高在上的态度,紧皱眉头,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
叶凡挑了挑眉头,略微惊讶,这秘书竟然还不知道他和汪明的身份嘛?看来汪广坤这嘴巴够严,连这都没有透露给秘书。
秘书偏过脑袋,撇了撇嘴,怀疑地望着叶凡,哼,这一定是些地痞流氓,也不知道汪总为什么要接见这种人。
秘书狐疑地盯着叶凡等人,皱眉说道:“你们跟我来,汪总大发慈悲,愿意见你们一面。”
叶凡不动声色,和汪明以及几个保安一同上了大楼,特意留了几个小弟在外面等候。
暂时还不知道汪广坤要耍什么花样,万事小心谨慎。
进入会议室,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叶凡不由疑惑。
“等着。”秘书面露不满,瞪了眼叶凡,汪总是什么样的人物,高高在上,能够接见这帮地痞流氓已经是他们天大的荣幸,这些人不知道感恩,居然还大呼小叫。
叶凡和汪明对视一眼,心中冷笑不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汪广坤还敢摆谱,真不知道有什么底气。
“我要一杯咖啡。”叶凡毫不客气,笑盈盈指使秘书道。
秘书一听,顿时眉头倒竖,隐隐有怒火涌上心头,这些流氓真是些没礼貌的东西,还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客人?
“广宁药业公司的咖啡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喝的!”秘书语气尖酸,攥拳皱眉。
她知道广宁药业的背后是汪家,汪广坤汪总可是当今汪家家主的亲弟弟。
有这么一尊大神在,广宁药业公司虽然新成立不久,但在行业中的地位远不是其他公司能够比拟的。
能在广宁药业当秘书,这本就是一宗值得自豪的事情。
别的公司老总来广宁药业谈生意无不恭恭敬敬,对她都要礼让三分。
而这几个流氓地痞竟然对她颐指气使,当女仆一样对待。
她听从汪总的命令去引领几人来会议室已经是屈尊降贵,这些下等人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摆架子,这让秘书心里如何肯接受。
叶凡端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胸前,冷漠道:“给客人准备咖啡,难道不是秘书的职责么?”
女秘书嘴角一撇,面露不屑,厌恶道:“你们这些地痞人渣还没资格成为广宁药业的客人。”
叶凡不由一愣,回望身后的众保安,脸上流露出了然的神色。
难怪秘书和那娘娘腔敢出言不逊,原来是把他们一行人当成了前来闹事的流氓。
叶凡不屑地摇摇头,这秘书眼力差劲就算了,居然自视甚高,平白无故得罪客人,由此可见汪广坤没有识人之明。
他没兴趣和秘书这种小人物计较,但心里难免看轻汪广坤。
让汪明这等阔少都头疼不已的人物,他还以为有天大的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
叶凡挥了挥手,不悦道:“既然不倒茶,那就让汪广坤来见我,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罢,叶凡凝视秘书,眼神中略带不善。
自始至终,汪明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汪明的右腿在不住抖动,说明他内心并不平静。
女秘书怒火冲天,额间暴露青筋。
这些地痞太可气了,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女秘书随手从饮水机前倒了一杯山泉水,用一次性纸杯盛着,重重地放在叶凡身前。
“给,喝吧。”女秘书的眼里流露出嘲弄,要看叶凡出丑。
叶凡一瞧,皱着眉头,心中不满。
“我要的是咖啡。”叶凡目光冰冷,怒气攀上心头,盯着秘书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秘书双手抱在胸前,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人只配喝一杯白开水。”
“啪!”
叶凡面无表情,右手一动,抓着纸杯,直接将整杯水砸在秘书脸上。
“啊!”
女秘书惊叫不已,脸上洋溢着羞愤,她胸前的衣襟全都湿透。
薄薄的衣衫渗了水,竟然变得半透明。
两团雪白的弧线展现出醉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