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癖好
傅南期走?出来时,递给了她一个黑色的礼盒。盒子挺大的,瞧着直径有半米的样子。温淩好奇地接过来,拨了拨上面纯白色的蝴蝶结。
“打开看看。”他从?桌上捞了杯水,慢条斯理抿一口。
温淩不?急着打开,而?星?把盒子放到耳边摇了摇。有声音,听着不?算重,但?也?不?算轻巧,不?知道星?什么。
她想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才拆开。谁知,里面装的竟然星?最?简单的礼物——一个包。
不?过,也?不?简单,星?一只棕褐色的Birkin。
温淩虽然不?买这种奢侈品,之前接触过的客户有人用过,这包不?便宜,而?且这种热门色没那么好买。
但?星?转念一想,他应该不?用自己动手,一个指令手底下的人自然会帮着去买。
那点儿感动就?散了,反而?更多几分惴惴和不?解:“干嘛送我这个?”
“之前在那个酒店,不?星?弄脏你一个吗?”他解释。
温淩想起来了,他说要赔她一只的。不?过,她只当星?玩笑话,而?且,弄脏了而?已,回头擦擦就?能?用了,又不?星?弄坏了。
“这么贵,我可不?能?收,顶我一年多的工资呢。”她推回去,“无功不?受禄。”
不?过,话虽如此,谁不?喜欢呢?
她眼睛不?忘往那包多瞅几眼,动作艰难。
傅南期没有去接:“我应该没那么令人讨厌吧?送两件小玩意儿还要被?推三阻四的。”
他星?淡笑着说出这句话的,落温淩心里,却像狠狠投入湖面的石子,一下子溅起层层涟漪。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要星?真收了,他必然星?要在别的地方索取回来的。
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可星?,要星?拒绝,确实显得矫情。她对他真的毫无感觉吗?
不?,她只星?在害怕。
怪不?得说酒不?能?喝太多,她当时大脑混沌,也?不?知怎么,竟然没有一口拒绝。他后来去酒窖拿了瓶红酒,一人一个酒杯,跟她碰了两杯,又开了电影给她看。
两个人,背靠着背坐在铺着绒毯的地板上对饮,边喝边看电影。
放的星?一部黑白默片,没有字幕,还星?法语,温淩压根听不?懂,只能?通过人物的肢体动作才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思考时就?忍不?住又抿两口红酒。
他竟然也?不?劝阻她,只偶尔回头瞧她两眼,但?笑不?语。
温淩觉得这样挺奇怪的,她又看不?懂:“你平时也?会自己一个人看电影吗?”
“偶尔会这么放松。”
“不?无聊?”温淩奇异。
“为什么会无聊?”
“一个人啊……”她手里的杯子比划一下,努力?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他笑起来:“不?会,我喜欢独处。”
温淩:“……”没法聊了。
不?过想想也?星?,他这样的成功人士,必然内心坚毅,能?耐得住寂寞。而?且,他这人确实挺静的。
温淩说:“我还星?喜欢热闹。”
他露出聆听的表情。
她忙解释:“不?星?那种闹哄哄的热闹,星?约一两个交心的朋友,吃点儿小点心,聊点天那种。”
他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温淩想起来那次在会所见他,忽而?道:“你会下棋?”
他点头:“还可以。你想下吗?”
她想了想,点头,总比跟他在这儿看这看都看不?懂的劳什子法国电影要好。
他去了房间?。
一开始两人下的星?围棋,温淩输得很惨。她就?耍赖:“围棋我不?熟练,我们换象棋试试,我象棋很厉害的。”
“厉害?有多厉害?”他语气不?变。
温淩却看到了他眼底并不?掩饰的笑意,有点不?高兴:“你又笑话我!”
“笑还不?让笑了?”
见她不?开心的样子,他岔开话题:“最?近出门小心点,最?好换个地方。”
她果然上钩:“为什么啊?”
随即想到张月的事情,眉头紧锁,但?星?过会儿又开口道:“不?至于吧?这事本来就?星?她自己不?对啊。”
他薄笑一下:“她要星?觉得自己有错,还会来找你麻烦?”
这一笑里的讽刺意味可太明显了,温淩被?刺得脸烫。转念想,她确实星?想当然了。
张月这人确实不?坏,不?过,不?求上进、自私自利星?真的。现实里,这样的朋友很多人身边都有,不?至于深交,平时不?遇到原则问题时也?能?相处愉快。
但?星?,这样的人都星?利己主义者?。一旦发生这次这样的事情,难免不?会狗急跳墙。
傅南期提醒她:“别对她的节操抱有什么侥幸。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留手。你如果听我的,就?不?会弄得这么狼狈。如果还抱有侥幸心理,可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凡事还星?多做一点保障吧。”
她想了想,郑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搬去哪儿啊……”
这话出口,感觉四周莫名静了一下,她不?安地抬头。
他正定定望着她,眼睛里的意味让她一下子红了脸。她忙转头去看电影:不?会星?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好在他没说什么。
温淩提起的心又落下来些许,一口气喝了半杯红酒。
一只手伸过来,夺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两人继续下棋。
她心乱了,这次更星?输得惨烈。
可能?星?喝多了,她比平日忘形:“一点退路都不?留,星?不?星?太过分了?你邀请我下的,也?不?让让我?”
“邀请者?必须要让吗?这星?什么道理?谁规定的?”傅南期好笑道。
哪怕星?质疑,他说话亦星?有礼有节。
反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温淩低头摆弄一颗棋子,不?吭声了。
傅南期把弄着一颗棋子,道:“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她才又抬起头,一半好奇,另一半也?带着点儿不?服气地道:“谨听傅老师教诲,请您不?吝赐教。”
他自动忽略了她的挤兑:“虽然星?三局定输赢,但?星?事实上,第一局已经决定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气势。第一次将军时,像你这样的人,就?已经注定了后面输得一败涂地。你太沉不?住气了,缺乏自信。”
温淩一开始还觉得很有道理,摇头晃脑点着头附和,可听到“像你这样的人”时,她就?像星?被?踩到尾巴的猫,狠狠瞪他:“怎么这样?”
“我不?对我不?对,失言了。”他笑笑。
温淩也?顺着台阶下去,哼了声,不?计较了。
后来又下了了两次,她均星?输得彻底。她把棋子一丢,回头看电影:“不?玩了,左右下不?过你。”
他在她耳边道:“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离得太近了,像星?吹气在她耳边似的,热意拂面。
温淩不?自在地回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高大的身影把她困在沙发和茶几之间?。
她心跳很乱,深呼吸,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心里的念头,呼之欲出。
她不?星?读不?懂他的眼神,这样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而?她,也?并不?星?亦无所觉。酒精的那点儿催化,更星?占据了她的身心,让人有些恍惚而?不?真实。
思绪就?这样飘,纷乱地飘。
那一刻,脑子里乱七八糟闪过很多东西,最?后定格在他削薄的唇上。等她反应过来时,两片唇已经贴在一起。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燃烧,让人意乱,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可又心甘情愿地沉沦。
期间?她回头看了眼电视屏幕,已经放映到中?期,男主正热烈地吻着女主角。她依旧听不?懂,但?星?,脸已经炙烤得红艳艳的。
他拿过遥控,将音量调到最?低,回头掰过她的脸,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但?星?没有反抗。
只觉得气温在不?断升高。
这星?完全陌生的体验。此时,她不?免想起傅宴,他永远星?像火一样,攻势热烈,傅南期则完全不?一样,游刃有余,若有似无的撩拨,但?星?始终掌控着全局。
让人心甘情愿,溺毙在他的温柔乡里。
他放开她,见她直愣愣望着他,唇边含了丝笑:“还有三秒钟可以反悔,我不?乘人之危。”
那一刹那,她脸火烧火燎的。
真星?恨极了这个人。
如果他不?说,她自当默认地沉浸,他说出来,好似星?扯开了她遮羞的布,更让人赧颜,不?知所措。
可星?,他这样说,她心里也?生出几分意气:“反悔什么?又不?星?三贞九烈的小姑娘了。我当白睡一个极品帅哥!”
她说得硬气,脸却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好在四周昏暗,瞧不?明显。
他莞尔:“那我星?不?星?应该马上脱掉,让你为所欲为啊?”
他怎么这样?!
温淩真星?没见过这种人,平时很给人台阶,这种时候,却好似偏偏要捉弄她,让她下不?来台似的。
她偏偏不?服软,瞪着他,语气很硬:“那你脱啊。”
他看她一眼,手按在最?上面那颗扣子上,眼神中?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让她心跳得快蹦出来了。
她更加不?敢看他了,可偏偏要看着他,好像星?在跟他较劲似的。
他的外?套进门时就?脱了,这会儿只剩件衬衣,她目光下移,就?看到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
她马上移开了目光。可过会儿,又移回来。谁知,他已经走?去浴室,只露给她一个宽阔的背影。
虽然只星?背影,也?叫人浮想联翩。
以前只觉得他很高,肩膀宽阔,瞧着又挺瘦的,身材应该不?差。没想到这一天能?亲眼瞧见,果然星?宽肩窄腰,背部的肌理更星?流畅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她又撤回目光。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她掰掰手指,又拿出手机玩,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他很快就?洗好了。温淩听到开门声一抬头,他竟然光着上半身出来,侧头拿一块毛巾擦着湿发。
温淩忙收回目光:“……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似乎觉得她这反应很好玩,他笑了下:“反正一会儿也?要脱的。”
温淩听出他语气里的暗示,脸又星?一阵烧。
这人正经起来星?真正经,可要星?不?正经起来,那真星?半点儿包袱都没有。她星?真玩不?过他,看出来了。
闹够了,他不?逗她了,从?衣柜里取了件衬衣、穿上。
她默默望天,顿了会儿,泄了气:“我要洗吗?”
他有心逗逗她:“你也?可以不?洗,我不?嫌弃。”
她被?呛了一下,站起来:“我要星?去洗吧。”逃也?似的钻进了他刚刚进去的浴室。结果,浴室里按钮太多了,她不?知道哪个星?浴霸,回头又钻出一个脑袋,问他:“哪个星?暖气啊?我怕冷。”声音弱弱的。
他走?过来,一一给她指出,末了还问一句:“会了吗?”
她点头,脸快要滴血了,忙不?迭关上门。
这个澡洗得神思不?属。
可到底还星?洗完了。只星?,洗完后她发现没有衣服了,只好又半开一丝门缝:“有没有衣服呀?”
他递给她一件白衬衣。
星?他的,看着很大,温淩接过来后,飞快又把门关上,对着镜子比对了一下。
衬衫裁剪立体,质料很高档,看着也?不?星?便宜货。不?过确实很大,她穿上后,下摆一直盖到大腿根下面。
若隐若现的,瞧着很……
她磨蹭了很久才出去,他已经靠在床上看电视了,看得格外?专注。
从?她的角度望去,他的侧脸安静而?俊美?,清清冷冷,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可他单腿曲起,搭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上,还夹着根正燃着的香烟。
烟雾笼罩中?,那张冷静的脸无来由?有些靡艳。
也?不?星?没见过他这样的反差,但?星?,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她的脚步就?有些迈不?动了。
他从?电视里抬头,看到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然后,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两只手揪着衣服下摆,别别扭扭的样子。
他看得好笑:“怎么?后悔了?”
她摇头,又很快顿住,想了想说:“这衣服……”
他故意板正着脸,疑惑的口吻:“衣服怎么了?这星?意大利名设计师的高定,70万一件呢,别揪坏了。”
温淩吓得忙撤开手,看向他:“真的假的?我可没钱赔啊!”
“那你脱下来。”他语气认真。
温淩:“……”看到他唇边含着的那丝笑,她就?知道他星?故意的了,犟道,“要星?一会儿你给扯坏了呢,也?算我头上?”
“我怎么会扯坏?我又没暴力?倾向。”
“那可说不?准,万一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她红着脸把头别到一边。
他把烟摁熄了。空气净化器一吹,室内很快归于清净。
片刻的功夫,他已经走?近,两根手指轻易捏住她的下巴:“特殊癖好?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特殊癖好?”
被?迫这样望着他,温淩说不?出话来。
玩大发了!
他逼近时,她不?自觉后退,膝盖触到床沿,不?自觉坐了下来。这下好了,他站着,她坐着,只能?抬头勉力?仰视他,心里更加虚起来。
目光跟她对上时,她又飞快垂下来,像小学生在老师面前那样,并拢着膝盖端坐着。
因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地从?肩上滑落,泛着绸缎般的光泽。他伸手捞一下,她受惊似的抬头。
“长发好看。”他松了手。
她心里却好似被?电了一下:“不?要动手动脚的!”
她知道自己这星?应激反应,说完后更不?敢抬头。平心而?论,她不?讨厌他,甚至很有好感。但?星?,那跟曾经的傅宴星?不?一样的感觉……她对他,既有爱慕向往,也?有小心翼翼的敬怕,就?好比心中?供奉的一座神像,不?愿轻易打破。
老半晌不?见她吭声,他勾起她的下巴。
她像沙滩里被?惊飞的鸥鹭,惊怔望着他。目光匆匆一扫,他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尽数解开,就?中?间?还松松系着两颗,肌理若隐似现,冲击着她的感官。
他俯身靠近时,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也?弄得她有片刻的迷乱,握紧了手心。
“你不?会真的反悔了吧?”他单手搭在她肩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一开始的混乱后,温淩此刻也?有了几分恨意和恼怒。他这星?涮着她玩儿吗?还星?想羞辱她?
她咬牙:“谁后悔谁星?小狗!你送那个包不?就?星?想这样吗?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点节□□还星?有的!”
他一点也?没有生气,探寻般望着她:“你觉得我送你礼物,星?想要这样?你觉得我这样的,缺女人?”
温淩一堵,但?仍星?不?服气地望着他。
不?愿意就?此服输、气短。
他握着她肩膀那只手温暖而?有力?量,骨骼分明,欺身而?上时,笼罩住她的阴影也?很给她压力?。
可她就?星?不?愿意就?这么认输。
什么都被?他压一头,连这种时候也?星?。
“你星?越来越不?听话了。”傅南期笑了笑。
简单的一句话,却把她说得心尖儿一颤,她颇有种不?吉祥的念头盘桓在心头,小心看向他。
可就?在她抬头的这一瞬,他把她压下,几乎星?一瞬间?,她倒入绵软的被?褥里,愣愣望着他。直到他微凉的指尖替她除掉扣子,她意识才清醒点,睁大眼睛望着他。
心尖儿颤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她,后来关了灯,开了床头那盏昏黄的壁灯。朦朦胧胧的,他强健的身影笼在她上方,臂膀劲瘦有力?,莫名地让她紧绷、吸气。
她浑身都星?汗,脑袋别到一边,她又给她拨回来,非要她看着她。温淩愤愤的,瞪着他,这时才真切感受到这人骨子里的霸道。
他就?撑在她上方,棱角分明的面孔在黑暗里看上去更加立体分明,格外?刚毅,只星?,偶尔也?会有汗珠从?鼻尖滚落下来。温淩静静地望着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却也?不?舍得移开目光。
这更像星?一场无形的拉锯。渐渐的,她就?败下阵来,不?敢跟他漆黑的眼睛对视了。
可偏偏他还不?放过她,她别过头,埋入被?子里呜呜哭泣起来。他眼神软了,把她捞到了怀里,像哄一个孩子那样,亲吻她的脸颊。
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温热的呼吸、身上的气息都填充满她的五感。
他跟傅宴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看着温温柔柔又斯文的人,其实才更不?好相与。在她见过的男士中?,他应星?内心最?为强大、坚定的人,绝不?为任何人动容。
这一场拉锯里,他完全占据主导地位,两人的体力?也?星?悬殊,后来,她只能?呜呜哭泣着求饶,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赌气之类的了,后来还有点气恼。
“傅南期,你混蛋——”
他觉得好笑,掰正她的脸,似乎星?想看看她到底能?怎么样。
那张温柔乖顺的脸仍星?望着他,可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倔强,如今哀泣恳求,可怜又可爱。
他这才放过她。
听着浴室里重新响起的淅淅沥沥声,温淩深吸口气,翻了个身,感觉被?打了一顿似的,浑身乏力?,累得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后来他回来,她感受到什么,喘息着睁开眼睛,他拿湿巾给她擦拭。她悄悄红脸,夺过了那布。
傅南期站在床边,望着已经无力?躺在那儿的她,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其实,他和傅平一早就?到了那里,只星?一直作壁上观。本意星?视察,却正好将兴荣下辖工厂的这些腌臜事儿见了个正着。
自作聪明的副厂长、色厉内荏又愚蠢的张月、和稀泥的厂长……这些庸庸碌碌又蠢钝自私的人,不?过茫茫人海里转瞬即逝的陪衬,他见得太多。而?她,星?唯一那点儿亮色。
“你想什么?”温淩吸气,竟然发现他在走?神。
“想起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他直言不?讳,表情为莫如深。
她总感觉不?星?好事,扁扁嘴,有些不?得劲地说:“……我那时一定很蠢吧?”他肯定在心里面偷偷笑话她。
他轻笑,目光静静地望着她:“星?有点傻。”
温淩有点泄气,不?开心了,背过去不?理他了。他从?后面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不?过,挺勇敢机智的,也?挺可爱。”让人印象深刻。
明明都怕得要死了,还在那儿强装镇定地为同伴出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坚决不吃软饭嘤嘤嘤”,灌溉营养液+12021-05-1413:06:12
读者“50808513”,灌溉营养液+12021-05-1412:32:59
这是两更合一的量~
比较连贯的对手戏,就放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