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曜从后面抱着气闷闷的小姑娘。
将人掳进怀里,撸猫似的揉,下颌抵在她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他身体还存着没消停的意动,嗓音餍足而倦懒,从喉间溢出闷笑来,“那就不见了。”
他低头贴上她后颈,克制的啄了几下,又叼着那块儿细肉咬,南昭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
过分了!真的过分了!
南昭转过头,隐隐腾起警惕的意味。
靳曜安抚的揉了揉她,将脸埋进她脖颈,把她抱的密不透风,笑道,“狗也是你的狗。”
南昭被他顺杆爬的哑口无言。
“小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不能没有主人的贴贴,得了相思病就会死掉。”
南昭倚着他起伏的胸膛,觉得自已真的像养了只黏人的大型宠物,不贴就要闹人。
但无法否认的是,几年过去,他们的感情一如既往地热烈。
南昭被男生有些烫的体温亲昵包围着,有种天都塌了,热恋期都过不去的感觉。
他们的感情好,加上入学时带来的那一点微妙的知名度,在论坛被戏称为年度最佳模范情侣。
与之对立的则是,爱看热闹的都暗戳戳的等着他们吵架、分手,甚至还有个赌局。
那个赌局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开的,匿名挂在论坛,如今已经挂了整整三年了——
每天都有人在
[今天又是磕糖的一天。]
[每日一问,昭曜今天分手了吗?]
[楼上,麻烦快滚。]
[我今天上课坐在他俩身后,呜呜呜好甜,昭昭仙女又来陪那颗药上课了,来自颜值学霸夫妻的正能量TvT]
[有一说一,他俩是什么神仙颜值啊!]
[靳神又双叒醋了。]
[每日一问,今天那颗药又发疯了吗?]
[回楼上,药药无差别攻击了咱大医学院每个去上课偷偷欣赏仙女盛世美颜的兄弟。]
[楼上说的不对,我是女的,就没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昭昭女神,也被放冷刀子了。]
[怪不得叫禁药。]
[禁药:所有看我老婆的活物皆情敌。]
[靠之,你们敢信吗,我今天看到他竟然吃一只猫的醋!女神就夸了句楼下小橘学长可爱,他竟然好意思问他跟小橘谁更可爱?!这是男人应该问出的话吗!]
[楼上见识还是浅薄了,难道不知道那颗药在我们医学院和人文院的众多爱称吗?]
[附楼上:禁药,绿茶,白莲,柠檬,碎碎冰,恋爱(划掉)南昭脑。]
[?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嗐,物如其人罢了。]
[哈哈哈我听我隔壁京大的朋友说她们那儿也有位恋爱脑,不过已经毕业了,他女朋友还在本校读研,不知道这俩谁更胜一筹。]
[WC,还有能比过咱们药药的?]
靳曜昨天晚上写临床研究论文,凌晨几点才睡。
刚刚折腾两个多小时亲累了,抱着南昭玩她头发,呼吸不一会就浅浅的静下去了。
南昭倚在他怀里看论坛,笑着转头想给他看,发现他头靠着她肩颈睡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亲累了就抱着她睡觉,像只乖乖不会闹的狼崽子,南昭观察了他一会儿,亲了亲他唇角,没再惊动他。
醒了后两人又窝在一起看了一部老电影。
靳曜去厨房做饭。
南昭刷抖音刷到萌宠u主的视频,跑到厨房跟靳曜说,“要不咱们毕业后养一只博美吧?”
靳曜正弄鸡翅,偏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养。”
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
“哦,对。”南昭被这一眼看的也想起什么来,“博美小心眼,跟你一样,估计你俩得打架。”
靳曜:“……”
“那养只猫?猫一般都比较大度。”
靳曜舔了舔唇,气笑了,“南昭,你欠收拾是吧?”
南昭想起前几天惹到他,被他逮着差点就被欺负死的窒息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她鼓了鼓脸。
收起手机走近岛台,乖乖的从后面抱住他腰,探出脑袋去看他,“靳曜同志,你高中时候还勇于承认自已小心眼和其他缺点呢。”
这个其他缺点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虽然他后来运动会长跑拿了第一。
靳曜手上碰过鸡翅,不干净,不好动她,就用手臂压了压她脑袋,“那是骗你的。”
南昭睁大眼。
靳曜:“不骗骗你,你能那么快对我放下戒心?”
南昭:“……”
包括那些若有若无的引诱,当然也是他故意的。
小姑娘的眼神太干净赤裸,看人的时候不会藏东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于是悄无声息的勾引也就成了顺其自然。
她果然乖乖的咬钩了。
这些就没有必要让现在的南昭知道了。
他将处理干净的鸡翅浸泡起来,洗干净手,垂眸漫不经心地笑,“再说,我到底行不行,你不知道么?”
“……”南昭不由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恼红了脸,怒瞪他,“你别耍流氓!”
“哦。”
靳曜看她一眼,把水盆里的青菜捞出来,懒洋洋的调侃,“昭昭,脸都红透了,我耍流氓?”
“你说说,我哪个字耍了?”
南昭果断止住话题,踹他一脚溜出了厨房。
靳曜低头闷笑。
晚上洗完澡回到卧室床上,南昭靠在床头看综艺,靳曜腿上搁着笔记本,润色写完的论文。
弄完后,他收起笔记本,把沉浸在节目里的小姑娘捞进怀里。
南昭还没说话,就被他掐着下巴吻下来。
等折腾够了。
靳曜啄吻着她颈侧,唇瓣在她颈窝轻蹭着,不知想起什么,他闷笑一声,哑声问,“养只猫还是狗,让它看着咱们这样么,嗯?”
“……”南昭幻想出那样的场景,羞耻的脚趾都蜷起来。
“靳曜!”
靳曜抱着小姑娘从腿上放到床上,压着肩膀躺下,拉开被子陷进床里继续吻她,“我变态又不是一两天了。”
他腾出一侧手臂,指节分明的手摸索到开关,将冷白色的灯光调成暖色调的单频。
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暧昧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