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G此刻牧夏身形矫健地穿梭在府邸的廊道之间,时不时地停下脚步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孙小奴则紧紧跟在牧夏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四处张望,生怕漏过任何可疑的线索。她虽然武功不高,但精通药材炮制之术,此刻也是全神贯注地戒备着。
牧夏走在最前面,他的神色冷静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知道血影楼的杀手既然敢潜入府中,那么必然有着过人的本领和周密的计划。但他并不惧怕,因为他有着足够的智慧和手段来应对这场危机。
就在众人搜寻无果之际,牧夏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了屋顶。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层层瓦片看到屋顶上的情形。
“在上面!”他低喝一声,身形如箭般射向屋顶。小六子和孙小奴紧随其后,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屋顶之上。
果然不出牧夏所料,屋顶上正潜伏着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见牧夏等人上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冷笑一声说道:“七皇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够发现我的踪迹。”
牧夏微微一笑说道:“你的轻功虽然高明,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难以掩盖你的气息。而且你身上的杀气太重了,隔着老远我就能闻到。”
黑衣人闻言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于是他拔出手中的长剑向牧夏等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牧夏见状并不慌张,他深知血影楼的杀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顶尖高手。但他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他身形灵活地躲闪着黑衣人的攻击,同时运起易筋经心法快速恢复着体力。
小六子则在一旁寻找着机会,给予黑衣人致命的一击。他修炼的青木心法虽然注重防御,但攻击力也不容小觑。他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孙小奴则紧张地注视着战场上的情况,随时准备为牧夏和小六子提供支援。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高,但在这个时候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都是全力以赴。
黑衣人的剑法犀利而狠辣,每一剑都是致命的杀招。
牧夏则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敏捷的身手,巧妙地化解着黑衣人的攻击。
忽然,小六子卖了一个破绽,抓住了机会,他身形如电般闪到黑衣人。
身后一记重拳,狠狠地轰在了黑衣人的后背之上。
黑衣人被小六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口吐鲜血重伤倒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牧夏走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说吧,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黑衣人抬头看了牧夏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他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打算屈服。
牧夏见状并不着急他微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研究人体。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高手,你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可是一座宝藏啊。”
说着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黑衣人的身上,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动作看似轻柔,但却让黑衣人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啊!”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剧痛大声惨叫起来,“你、你别这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牧夏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黑衣人等待着他的回答。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我是血影楼的杀手是楼主派我来刺杀你的。”
“哦?刺杀我?”牧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无奈的意味,“那么你们楼主是谁?他为什么要刺杀我?”
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楼主的真实身份,他从来都是神秘莫测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刺杀你,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牧夏闻言眉头一皱,他知道从这个杀手口中已经问不出更多的信息了。于是他转头对小六子说道:“小六子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我要让他知道这里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小六子应了一声拖着黑衣人离开了屋顶。孙小奴则走到牧夏身边担忧地说道:“殿下现在血影楼的杀手已经潜入府中我们必须要加强防备才行。”
牧夏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血影楼的杀手既然敢来刺杀我,那么他们必然有着周密的计划和强大的实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需要好万全的准备。”
翌日。
大堂上!
牧夏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早已看穿了对方的把戏。他站在大堂之上,面对着张知县和满堂的衙役,却显得从容不迫,胸有成竹。
“张知县,你说这件血衣是王四被害时留下的证据,但你可知道,这件血衣恰恰就是本案最大的破绽?”牧夏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张知县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却还竭力狡辩:“七皇子殿下,此话怎讲?这件血衣乃是在王四家中找到,上面血迹斑斑,不是王四被害时留下的又是何意?”
牧夏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张知县,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如此草菅人命,真是令人痛心。这件血衣的确是在王四家中找到,但你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王四乃是溺水而死,又何来血迹斑斑的血衣?”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张知县更是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被牧夏一眼看穿。
“而且,这件血衣的布料和王四平日的穿着并不相符,显然是有人故意布置的假证。”牧夏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慈母正是因为不忍心儿子再受酷刑折磨,才亲手制造了这件假证。她的爱子之心可以理解,但法不容情,张知县,你可知罪?”
张知县此刻已是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我知罪……我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