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一脸疑惑,程小玲更是面色大变。
“是不是丹药吃错了?”
陈牧上前观察,突然啼笑皆非。
一把将程夫人上半身给扶起来,手掌来到她的背后,双指屈膝一点,一按,就将她的胸背给往前一挺。
那硕丰的前胸就这么怼到了陈牧的手臂上。
随着这样一动,那卡在嗓子眼的药丸子终于被咽了下去。
程夫人简直就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没吞下去,可能是太大颗了,根本就没办法吞咽......”
“那不怪你,阿姨,那是我的药丸太大了,刚好你是半躺着,呛住了,小玲你赶紧去给你妈妈倒杯水来......”
吓坏了的程小玲终于从担忧中醒悟过来。
她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程夫人忽然一把拉住陈牧的手:“陈医生啊,我,我还有个不情之情,想让你帮我解决了......”
“好,阿姨你说,能帮的我都会帮的......”
“是这样的,我的那方面,总是很亢奋,加上我家老头子总是有心无力,我想吃点药,看能不能压制下去......”
说到最后,程夫人的脸色已经通红无比。
她低头娇羞的样子,像一朵芍药,盛放出来,散发无数女人香......
陈牧也是一脸的尴尬。
之前他还觉得程夫人和她老公是老夫少妻,现在再仔细观察,似乎她根本不是程主管的原配啊。
那为何程小玲和程志鹏都将她当做亲生母亲般看待?
程夫人这一举动让他敬佩不已。
没想到,这种事,她不想着去满足自己的身体,却反其道而行之,想要镇压了事。
长期下去,人会出事的。
“夫人,你......你,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灭人欲,你可能要失望了,恕我告诉你,这种想法你最好不要再有,我也没有这东西。”
其实陈牧想要动手,一针就可以了。
但是这女人,这大好年华,实在是可惜了。
而且违背天理纲常的事情,他可不想沾惹。
“真的没有办法吗?”程夫人很是失望。
她双目渴求地看着陈牧,看得陈牧心都要软了。
“额,你最好和枕边人商量一下,如果可以,让枕边人吃药是最好不过的。这里我给你个药方,你想办法让他喝下去,自然就能让你满意了。”
陈牧说到最后,也是脸色不自在极了。
程夫人双目闪烁,兴奋地接过来。
“多谢你了陈医生,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不用谢我,还有,你现在最好就是针灸之后,定时吃药,我会让小玲经常过去拿药,你后续再去医院检查看看。”
“嗯,我知道了。”
程小玲将陈牧从家中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吃过了晚饭了。
她走在路上,一脸的嫉妒:“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厉害,一去就将我妈妈给收买了,一晚上吃饭都在给你夹菜,连我都失宠了。老实说,你是不是特别会撩女人?”
“你胡说什么呢?”
“我哪里是胡说了?再说了,他们现在非要把我嫁给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跟你说过了,我有女朋友!”
陈牧坚定地说道。
程小玲简直就是黏皮糖。
“好了,逗你的,我下次会来找你的。”
程小玲意味深长地说道。
陈牧此时还不清楚她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第二日,回到许家,去看欣怡的时候,对方说要出席一个商业晚会。
还问他要不要去。
陈牧皱眉:“该不会有金芙谣吧?”
铜城就这么点大的地方。
要是两个人遇上了,总会有些尴尬。
许欣怡笑了笑:“怎么?你还心虚啊?你们都是过去式了,做朋友就行,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陈牧只好说去。
“你一个人呢去,我不放心,当然是要带着你。”
“嗯,那最好不过,我要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陈牧松了口气。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金芙谣。
虽然说两个人已经没关系了,但是金芙谣是真的漂亮。
这种漂亮并不只体现在脸蛋上,而是身材和气质。
如果是单纯比较颜值的话,许欣怡其实并不输给她。
可是论起女性魅力,许欣怡却比金芙谣差了好几条街。
陈牧知道自己的眼光肯定是没错的,金芙谣绝对有资格称之为女神级别的人物。
这辈子陈牧都不打算谈恋爱了,因为太累了。
如果有机会,陈牧希望用余生的每一秒钟,把握住眼前的美景和幸福。
两人坐上帕拉梅,缓缓地朝着酒店去。
见到酒店宴会厅那儿的人头攒动,陈牧就觉得头疼。
他还是不喜欢这种太过热闹的地方。
许欣怡挽着他的手。
“好啦,走啦,我跟你介绍下,这是我闺蜜阮甜儿,她爸是咱们铜城电视台的台长哦!”许欣怡带着陈牧来到了宴会厅中心。
许欣怡穿着黑色低胸礼服,露出深邃又白皙的沟壑,显示着她高挑纤细的身段,配上那头微卷的波浪长发,简直是极品尤物,引无数目光瞩目。
许欣怡似乎早习惯这样的注视,她拉着陈牧的手说:“这位是陈牧,我男朋友。”
听闻许欣怡说完这句话,周围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男朋友……
陈牧一朝抛弃了金芙谣,又再次搭上了许欣怡。
之前就疯传她们两个女人在福海游轮上就已经就为了陈牧针锋相对。
那时候陈牧还名不见经传的,现在看来,这男人本事不小,竟然引得两大美人竞折腰啊......
阮甜笑眯眯的伸出手来:“你好,欣怡的男朋友,我是甜甜,你就和欣怡一样叫,这是我爸爸,阮威龙。”
那阮台长看了看陈牧,一派成功人士的派头,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就让自己女儿一带着人玩去了。
完全是不想和陈牧寒暄的样子。
许欣怡脸色有些不好看,陈牧朝她摇摇头。
这种事情他经历过了,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阮甜也是很尴尬,但是那是她爸爸,她总不能当众发脾气。
这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惊喜的叫声:“陈牧?你怎么也来了?”
不好!
陈牧一听这声音,顿时心中叫苦连天。
那祖宗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