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大认为,这次能够快速取胜,原因有两方面。
叶桐一行人,遭遇端木度一行人,先是落败,被挫了锐气。
然后,又被牛家军打了个冷不防,还是被打懵圈了。
并非金砂门实力不够,大家要戒骄戒躁,继续勇敢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至此,女将们才知道,除了金砂门,又来了一伙变态的巫师。
大家也不在乎,依然豪情万丈,相信在牛老大的英明领导下,任何来犯之敌,必将灰飞烟灭。
接下来,便是开心地清点战利品。
特制的皮衣皮裤皮靴等,坚韧轻便柔软,还防火耐高温,比铁护胸强多了。
只,尚奇秀修为高,暂时不需要,就分给四美和巴小玉。
尺码有问题,抽时间再修改,大家对此并无异议。
又从皮衣兜里,翻出一堆金砂,足有三百多颗。
还是交给春风,分配给姐妹们,小家小户的,每个人都多攒点金子,准没错。
还有几十张符箓,都归了牛老大。
散会!
回到房间里,牛小田朝着床上的佘灿莲抱拳,“多谢姐姐出手相助!”
“没什么,你想要那些皮衣,我就帮帮你喽!”
佘灿莲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小手。
“在姐姐面前,他们真不值一提。”牛小田溜须。
“你也别大意,那个祖师还是蛮厉害的。”佘灿莲正色道。
“嘿嘿,我知道,大不了就躲在姐姐身后。”
“哼,你这个坏小子,本姑娘早晚会被你彻底拖下水。”
“都躺一张床上了,还说这些。”
“又不能抱抱!”
这,当然不行,防范之心,一刻都不能没有。
此次战斗,又夺了叶桐的一柄金色宝剑,长约一米,上面密布符文,做工精致无比。
剑柄是黄金打造,还镶嵌了几颗宝石,看起来很带劲。
不清除上面的神识,无法使用。
大半夜的,牛小田也懒得动,干脆锁进柜子里。
还有那些符箓。
其余的是金光符,品相极好。
虽然打出的是金光,冲在身上,却有金属猛烈撞击之感。
如果体质不够,会造成粉碎性骨折,导致终生残疾。
清点完毕,牛小田纵身弹跳到床上,侧身睡觉。
佘灿莲对睡觉没概念,乐呵呵追剧,啥时候放下的手机,牛小田也不清楚。
与狐共眠,与猫共眠,与蛇共眠!
哐当!
第二天上午,唯一跟牛小田共眠过的女人,却猛然推开了房门,大声吼道:“小田,你给我起来!”
来人正是安悦,抓乱了一头秀发,眼睛红通通的,满脸怒气,身体发抖,样子倒是有点吓人。
当然不是因为佘灿莲在床上,她根本就看不到,灵仙早就隐形了。
“悦悦,这是咋了?”
牛小田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忘跳下床迎了过去,避免安悦坐在佘灿莲身上。
坏蛋!
安悦带着哭腔,小粉拳使劲捶在牛小田的胸口上,用了力气的,生疼。
“你说!是不是早就看出,我跟姜丽婉的关系?说啊!”安悦歇斯底里的喊。
牛小田懂了,过去这么久,姜丽婉到底跟安悦摊牌了。
“别在这里吵吵,走,去地宫!”
牛小田将安悦推出房间,这么大声,会让女将们觉得,老大跟悦悦发生了冲突,或者有其他不好
的联想。
为防范端木度的蛊虫,苗灵娜已经搬到了客厅居住。
地宫空着,牛小田连搂带抱,将安悦带了进去,推坐在沙发上,自己抓了几把乱糟糟的头发,点起一支烟,振作精神。
已经好久不吸烟的安悦,也要了一支,没抽几口,眼中便出现了泪光。
“兴旺村这个鬼地方,我真呆够了!恨不得马上一走了之!”安悦哽咽着发狠。
能理解安悦现在的心情,冷不丁跳出个亲妈,由此还多了个亲妹妹林英,受到的强烈冲击,堪称前所未有。
“悦悦,冷静点!”牛小田揽住她颤抖的肩膀。
“怎么能冷静?姜丽婉,呵呵,一个逃避现实的女人,我绝不会认她的。”安悦咬牙道。
狠话,说说也就算了。
血浓于水,哪天想开了,相逢一笑泯恩仇,还是一家人。
“好,好,不认就不认,别气着自己了。”牛小田继续安慰。
还有你!
安悦转过身,埋怨道:“肯定早就知道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悦悦,我也暗示过你,只是你没当回事儿。”
“暗示?我哪会往这块想啊!”
揉着嗡嗡响的耳朵,牛小田皱眉道:“当局者迷,多想想你父母的表现。”
安悦一怔,是啊,母亲总怕失去自己!
“不是,这么一来,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瞧不上姜丽婉,偏偏是我亲妈!总嘲笑连芳菲脆弱玻璃心,却是个无私伟大的养母!我靠,就我不是东西啊?”
安悦把头发扯得更乱,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
牛小田连忙拉住她的双手,“悦悦,这件事儿,不怪你,当然也不能怪我。其实,最差劲的是你爸,他早就清楚,却一直没点破。”
“对,他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这就骂他。”
安悦愤怒抓起手机,却被牛小田按住,不要冲动,气头上说出难听的,以后免不了还要缓和父女关系。
啊!
安悦哭出来,被牛小田拥进怀抱里,连拍带哄,好一阵子,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
今天上午,安悦上班没多久,就接到了姜丽婉的电话,说是宾馆出了点问题,让她过去一趟。
安悦去了,却被姜丽婉拉到一个屋内,噗通就跪下了,安悦都懵了,心想着这个心机女又要搞什么把戏?
要不要拍照录像留下证据?
更懵的在后头,姜丽婉哭着说,安悦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恳求原谅!
神经病!
安悦根本不信,但姜丽婉说出很多证据,时间上,身体特征等等。
一桩桩,一件件,很快就把安悦给冲击的濒临崩溃,大吼着逃离了丽婉宾馆。
“小田,你跟我说,我俩从面相上看不是母女,她搞错了。”安悦抬起头可怜巴巴说道。
“是母女,绝对没错,只是我也不清楚,她当年为啥把你给扔了,咋就这么狠心。”
啊!
安悦又绝望大哭,愤怒道:“她就是极不负责的女人,一个罪犯,躲在山沟沟里,也躲不去一身的罪孽。”
“悦悦,你是个村主任,还是公司总经理,遇事太冲动。”
“要摊到你身上,你肯定比我跳得还高。”
“错!做人呢,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嘿嘿,我比你惨,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让你心理平衡平衡。”
“哼,你也不是他们生的?”
“比那还惨,他俩还活着呢,当年扔了我就跑了。”
安悦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