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儿看着那条华丽的大棍说道:“好恶心的名字。”
“我乐意!”秦川龇牙笑道,“还有更好听的名字,要不叫搅屎棍?哈哈哈!”
“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小混蛋,给我滚!”小老头儿气得吹着胡子大骂。刚刚炼制出来的仙器,如果叫搅屎棍,小老头儿简直想一头撞死。
“哈哈哈哈!”秦川得意地大笑,抬头看了看空中那条华丽的大棍,觉得叫搅屎棍也确实太对不起它老人家了,因而说道:“还是叫打狗棍吧。”
“行啊,随你的意。”小老头儿心想,只要不叫搅屎棍就好。反正是赶紧把名字确定下来才放心,谁知他会不会想出更恶心的名字?
由于那条大棍中加入了秦川的精血,因而天生就与秦川有某种联系,秦川一伸手将那大棍招至手中,一时间放大缩小随心所欲。
秦川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越用越觉得顺手。最后干脆跑到升仙阁前,进入里面试练。
在升仙阁前的广场上,有十几个平台,只有最左侧的平台上闪着灵动的光芒。目前估计只有这一个平台能用,其它平台大约需要通过最低一级的试练才能陆续打开。
秦川坐在最左侧的平台上,脑袋一阵子恍惚,突然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这空间里面山川河流一应俱全。
“这大概就是小老头儿说的虚拟空间了。”秦川的嘴里念叨了一句。
秦川肩扛着打狗棍向里面走去,大约走了一里地左右,从旁边的丛林里突然窜出只巨大的老虎。
“四阶灵兽,相当于金丹期。”秦川举起打狗棍奔老虎扑了过去。
砰地一棍子,敲在了老虎的脑袋上,老虎惨叫一声举前爪向秦川扫来。
砰砰!秦川对着老虎又敲了两棍子,老虎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这虚拟的灵兽不知道是否能感觉到疼痛,惨叫的声音倒蛮像那么回事儿!难得的是刚炼制出来的打狗棍这在虚拟空间里也模拟得这么像,难道这虚拟空间能读取我的意识?”
斗了一盏茶的工夫,在老虎跃起下击的时候,被秦川抓住机会,一棍子捅在了老虎的肚皮上,老虎惨叫一声化做光点消散了。
秦川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断有灵兽出现,基本上都是四阶初期的修为,对秦川来说这些灵兽没有什么挑战性,因而一路杀来,不知消灭了多少灵兽,最后在空间的最里面,遇上一只四阶中期的巨蟒,被秦川灭杀后,眼前的景色一阵子模糊,秦川的神识回归本体,发现自己仍然端坐在升仙阁广场的平台上。
向右边一看,秦川发现从左边数第二个平台亮起了灵动的光芒。
“第二级的平台应该是开启了。”秦川在心中猜测道。
“这打狗棍真趁手!”秦川满意地掂了掂手中的棍子,然后神识一动,将打狗棍收进了识海里。
时候不早了,该出去看看了。秦川跟小老头儿打了声招呼,就要退出神帝塔。
“等等!”小老头儿喊住秦川,“把那棍子先给我。”
秦川把打狗棍招出来递给小老头儿,小老头儿打出一连串的法则力量,将那华丽的大棍变成了一根黑黑的棒子。“仙器的气息,掩盖一下才好。”
“有没有掩盖修为的功法?”秦川在心里琢磨,与钟离琴台一伙比试时,出其不意地迎头痛击效果才会好些。
“功法么?好像有的,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小老头儿敲着脑门儿冥思苦想。“造……造化……造化天经,好像有这么一部功法,我的记忆怎么总感觉像是丢失了一部分。造化天经……造化天经,好像是最强大的功法来着,怎么就记不住了,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啊哈,有这么一段,是隐匿修为的,造化天经啊,万界最强大的功法,绝对是的,我怎么就记不住了,只记起些片断。”小老头儿继续敲着脑门儿,苦苦地思索着。
“头好疼啊,算了,以后慢慢再想吧,先把隐匿修为这段功法传给你,这一段有个名称叫归凡诀。”小老头儿说着将一段功法传进秦川的脑海里。
秦川退出神帝塔后,见密室里静悄悄的。看来目前还没有人来找自己,趁这工夫将归凡诀练会再说。
秦川在密室中盘膝坐下,默运归凡诀的法门,只过了一阵工夫,身上的灵力波动慢慢地消失了,此时他仿佛是一个没修炼过任何功法的普通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混沌无极,玄武地藏,神意不动,气归入海。这功法太容易掌握了,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太适合我修炼了。”秦川琢磨着若是小老头儿能把造化天经全部记忆出来,一定要好好地修炼一番。
练完归凡诀,秦川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来,就见钟离嫣站在外面。“你一直在外面?怎么不喊我?”
钟离嫣露出两只小虎牙笑道:“我刚来一会儿。爷爷说不让我打扰你修炼,所以没敢喊你。”
“以后来了就直接喊我,又不是闭死关,没有爷爷说得那么严重。”秦川说着,摸了摸小丫头的后脑勺。
“好啊,川哥是最好的了。”钟离嫣娇笑一声,又挽上了秦川的胳臂。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川不是陪着钟离嫣闲逛就是坐在密室中修炼,直到钟离家比斗的那一天才结束了这种日子。
第一场比斗是炼丹,比斗的场地在钟离家后山的一个溶洞中。这个溶洞十分宽大,在溶洞的底下有一处地火,被钟离家族用阵法引出一个个小火口,分布在四周的石室中。
在溶洞中间大厅的地面上,有一排较大的火口,每一个火口的上面都摆放着一个丹炉。在火口的两侧各摆了一排桌椅,其中的一侧早已坐上了二长老钟离琴台带领的队伍。
钟离琴台是个一脸阴鸷的干瘪老头,在他的左右两侧坐着他的两个儿子钟离长和、钟离长顺,接下来是一些孙子辈的子弟。
在钟离琴台一伙儿人坐下来不久,钟离长风带着钟离长空及一干子弟进入了溶洞,在另一侧的桌椅上就座。
钟离琴台干咳一声,冲钟离长风扬声道:“长风侄子,今天是家族的比试,咱就不玩那些虚套,为了节省时间,干脆我们双方就派出最强的选手,一局定胜负如何呀?”
“随你!”钟离长风淡淡地应了一句。
“很好!莫干大师,就请你出手吧。”钟离琴台扭过头冲后面选手席喊道。
“遵命!”声音刚落,就见一个满脸苦相的中年人站起身来,走到一个丹炉旁站定。
“二叔,你确定他是三十岁以下的?”钟离长风好玄没笑出来,这钟离琴台也太不要脸了吧?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大师来装嫩!瞧他那一脸褶子,说他五十都嫌少。
“你是在质疑你二叔吗?”钟离琴台老脸一沉,“你一个小辈还没有这资格!你爹来了还差不多。”
“我爹遭了某人的毒手,二叔你心知肚明吧?”钟离长风微笑着讥讽道。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别耽误时间了,快派人比试吧。”
“老不要脸的!”钟离嫣清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长风侄子,你这家教有问题啊。”钟离琴台瞅了钟离嫣一眼对钟离长风说道。
“侄子的家教如何,倒是不敢夸口,但子弟们起码还要脸些。”钟离长风不咸不淡地回道。
“行了,别废话了,快派人比试,否则直接认输得了。”钟离琴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钟离长风哈哈一笑,回头看了一眼秦川:“小兄弟,就请你出手吧,与那老家伙比试一场,人家脸都豁出去了,别让他们失望才好。”钟离长风故意将“老家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钟离琴台的嘴角抖了抖,脸上却不动声色,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