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除了他,还会有 ..

“谢谢?!对不起?!”他嗤笑,声音却极为动听,“说这些,有用吗?!然儿,能回来吗?!”

“我知道没有用,可是,除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办。”她举起碗,喝下一大口桂花,正待她还要继续喝的时候,手中的碗被他一把拂到了地上。

她有些恼怒:“你干嘛啊你,只准你喝酒,就不准我借酒消一下愁啊?!我心里还烦着呢,不比你好过。”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继续喝着闷酒,凉小然实在是看不下去,抢过他手里的碗:“喂,你别喝了,否则醉死了怎么办?!”

蓦地,他伸手拉下衣帽。

金眸里缓缓灿起了笑意,眼角弯起的弧度却带着忧伤:“想要我,对吗?!”

没想到他竟然会蹦出这么一句话,凉小然的脑袋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隔了很久后,才惊得退了一步,食指颤巍巍指向他:“喂喂,你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眼底的笑意深了些,中指抚上了额头上的额环,轻声询问:“抑或,你想要它?!”雪花图案的银色额环中,金色的菱形宝石光彩夺目。

凉小然睁大眼,他怎么知道她想要那颗宝石?!她有说过吗?有透露过半分吗?她一直都隐藏得很深,只等一个机会的来临,然后取走他的金宝石。可是这些她也只是在心里想着的而已,他竟然都知道?!

凉小然干笑连连:“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您老人家一定是喝醉了。”

神歌唇角一勾,略带嘲讽的轻笑:“还是说,你,都想要。”

凉小然虎背一挺,这,这……

这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暗暗抹了一把冷汗:“那个,我想你是误会了。”

“误会?!呵!”他眉梢一挑,“如果我说,我都给你呢,你,要不要?!”

这些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原本她心里打着小算盘,等到他醉得毫无意识的时候,她就爬上他的床,暴了他的身,然后偷了他的金宝石再逃之夭夭。

可是……可是……

NND,他竟然主动提出来给她?!害得她现在只能傻愣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的冷漠是装出来的,其实,这,这才是他的本性?!

一滴冷汗从她的后脑勺滑下,凉小然在心里唾骂自己,想法太邪恶了。

神歌从椅子上站起身,脚步不稳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嘴唇从脸颊轻轻滑到她的耳际:“怎样,要不要?!”

凉小然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好在最后扶住了桌子。

“好,很好,非常好。”凉小然直视着他的双眼,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在地上,“哼,送上门的第一美男,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神歌,这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你听好,明儿一早别哭着求着让我负责。”

“负责,我倒要看看,是谁让谁负责。”薄唇不屑的轻扬,他长臂一身,一把捞过凉小然的身体压在桌上。

桌子磕得她的腰疼,她只好用双手撑着桌,不让自己的腰磕着那实木桌,她抬起头,暧昧的用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然后重重戳了几下:“我比较想看的是,你在某方面的功能如何。”

这句话无疑是玩火自焚,神歌一手稳住她的头便吻了上去,两片湿润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他摩擦了一下迅速深吻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不是吗?!”

她睁大眼睛回应着他,却见他双眼紧闭,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了一眼他额环上的金宝石,她闭上了眼,就算被上,也值了。

他深吻着她,没有太多的感情,亦没有太多的温柔与怜惜,他粗暴的掠夺,犹如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她。

他狂野而激烈,蛮横而残忍的吞噬着她唇齿间的每一份甘甜。

呵,他终究是讨厌她的,和讨厌的人接吻,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吧,那好,很好,他心里不舒服,她心里就畅快,谁让他老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她都已经道歉了,他还不满意。好吧,狠狠的折磨吧,看谁伤最后伤得比较深。

她紧紧搂住了他的肩膀,伸出舌疯狂的回应,任由实木桌磕得她的背生疼。

唇齿的纠缠,随后变成身体的纠缠,他粗暴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化成轻柔的吮吸,身体的坚硬隔着衣料,上下磨蹭着她的柔软。

凉小然的欲火瞬间被挑起,她往前靠了一点,与他更加紧密的贴在了一起,紧抱住他肩膀的小手往下滑去,最后停留在了腰间,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

月白衣袍滑落在地,他的身上仅着了一件里衣,身体愈发冰凉。

突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双手稳住她的腰,略微用力往上一抬,她的身体便稳当的坐到了桌上。

他大手一挥,拂开了桌上所有的阻碍。

蜡烛熄了,月光透过雕花窗的格子落下一地斑驳。

酒坛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陈年梅花酿洒了一地,浓浓的酒香让人沉醉。

她半眯着眼,眼里是微醉的笑意:“你要来刺激的么?!”

双手移到她的身前,蓦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他反问:“你想来刺激的么?!”

她跳下桌,双颊绯红:“想不想见识见识,什么叫……刺激?!”故意拉长了语调,她脸上笑意更浓。

食指挑起她的小巴,修长的眼角逐渐上扬,他道:“拭目以待。”

“OK,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要配合我哦……”她双手轻轻推着他的身体,他顺着她倒在地上。

他一头青丝散落在地板,沾上些许美酒,她解开了他的里衣,张口轻咬着他的下巴:“你说,如果我慢慢的挑逗你的身体,你会不会受不了?!”

“你觉得呢?!”

食指顺着他两点间的位置慢慢的往下,经过了平坦的小腹:“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她咯咯的笑,单手滑进他的亵裤,一把握住了她的坚挺。

他的身体瞬间轻颤了一下,然后笑容在眼滴漾开,“你的刺激,就是这种程度?!”

她摇了摇纤纤玉指:“这还差得远呢。”

说罢,一手拉下他的亵裤,俯下头,用舌尖在他敏感的顶端扫了一下。

“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的全身痉挛了一下,一声低吟溢出了口。

“果然受不了,那接下来的呢……”她一口含下了他的顶端,在嘴里慢慢的舔,慢慢的吮吸,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一种奇异的感觉沿着下腹逐渐往上,他本能的想要得更多。

他伸手将她的头拉起,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玩够了吗?!”

“怎么,玩不起?!”早被情欲覆盖的她装作云淡风轻的口气道,“你越来越大的反应告诉我,你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呢。”

“是吗?!”他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笑声清冷而魅惑,“我受不了,惨的,可是你。”

他伸出膝盖,分开她的一条腿,灼热的硬挺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最终在她的私密处磨蹭了几下,以一记有力的挺身,将她彻底占有。

“啊……”瞬间被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她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享受。

妈的,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可……怎么会这么大?!

“我说了,我受不了,惨的是你。”修长的双眸里,七种颜色开始闪耀,眼角邪魅上扬后,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频率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凉小然就快招架不住了,双手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可最后却只能扣着地板……

看着她忍受得这么辛苦,他的心莫名一动。

他抬起她的身体,让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开始一次一次的往上深入,她想要松手,他压低头,在她耳边轻诉:“手不要松开。”

“嗯,嗯……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猛烈来袭,她再也按捺的不住的紧紧搂住他,一边娇吟,一边扭动着粉臀配合。

十指深深埋入她的秀发中,他微微侧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申吟吞入口中。

微醉的夜,酒香四溢,春光无限。

听着里面传来的剧烈喘息,屋外的人将全身重量压在了门板上。

月色清冷,雪花飘飘洒洒落下。

紫眸里带着自嘲的笑意,无论他怎么努力,她自始至终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他最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和别人共享云雨,而他,在外面偷听着他们欢爱的声音。

他穿着单薄的里衣,看着被月光映照得晶莹剔透雪花瓣,笑得黯然伤神。

冷,无尽的寒冷发疯一般的侵蚀着他,随着他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渗透,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深入骨髓。

头开始越来越痛,像是要炸开一般,他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下。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交杂在一起,无数道声音乱成一片,无尽的念想疯狂的向他咆哮着。

……

第一次见到凉小然的时候,她把自己父亲派来的保镖误认成歹毒,尖着嗓门儿大叫“来人啊,绑架啊”,吓得他的保镖坐上黑色的加长林肯,扬长而去。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他的目光便被她夺去。

在他的眼里,她是特别的。

……

再次见到凉小然,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她告诉过他的真实姓名,所以他派人很快的查处了她的所有信息,性格,爱好,学校,年龄,家庭住址以及父母的名字。

他派人买通了她的老师,所以三天后,他顺理成章的做了她的同学,再顺理成章的做了同桌。

他被老师领到了讲台上,礼貌的作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苏羽烨,是你们的新同学。”

那刻,他满意的看到了她眼底的喜悦。

……

自从成了她的新同桌后,他便与她打得火热,每天可谓形影不离,就连回家,他都要送她。

直到有一天,凉小然的妈妈让他进屋坐一坐。自此,他便是他家的常客,他用了浑身解数讨伯母的欢心,只为了能和她更近一步。

虽然那时,她还是一个丑不拉几的小丫头,

……

她很喜欢布娃娃,所以他抢了她的布娃娃,因为她的眼里只能有他,他不允许她对一只布娃娃的喜欢程度超过了他。

在连续被抢三只布娃娃后,她绝望的再也不买布娃娃,开始养宠物猫,可后果还是一样的悲剧。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要抢。

凉小然,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

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那天放学,他挡在了她面前,及其认真的告诉她,他喜欢她。

可是,她却沉默了。

他久久的凝视着她,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答案,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失落,脸上,却要强颜欢笑:“哈哈,上当了,我就知道你会当真。”

至少,这样他还能一直待在她身边,等她脱变成小美女的时候,赶走他身边所有的男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

……

他第一次抢她的男朋友。

那年她十岁,他亦然。

她告诉他:“苏羽烨,我喜欢隔壁班的文艺委员。”

于是,第二天,他让她看见他和她的梦想情人正抱在一起。

她气愤的找到他,问他:“为什么?”

他揽过她的肩,嘿嘿一笑:“他长得太难看,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内心:你只能是我的,在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前,谁都不能碰你,就算是摸一下小手也不行。

所以直到后来,她每交往一个男朋友,最终都会被他抢去,最后再狠狠的扔掉。

……

她开始想要摆脱他,偷偷瞒着他转学。

可是,他总是很快的找到她的准备信息,然后再次转到她的班级。

对,她摆脱不了他的。

从五岁那年,她招惹了他开始,她就注定摆脱不了她。

就算是她死了,他也会跟着她去地狱继续祸害她,直到她接受他为止。

……

他肆意的欺负着她,那是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她。

所以,她要她的眼里,同样的只有他。

他绝对允许别人欺负她,那是因为,他是她的。

……

十九岁那年。

他抢了她第十四任男朋友。

她终于和他杠上了,决定要和她划清界限。

她几天没有上学。

他只好去她家找她。

一开门,她便把这头往他身上砸,然后啃着薯片敲键盘:“你丫的还有脸来见我?!”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开玩笑,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是啊,我就那么喜欢他。”

呵呵,他心里苦笑,脸上却是云淡风轻:“所以,我才要抢啊。”

她恼了,修长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线:“你说什么,苏羽烨,你再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