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
“哥...”睁眼,竟看到心想那人出现在房中,白桑韵坐了起来,“阙阳?怎还未睡?”
“哥,我帮你烧些水,你洗洗,解解乏。”点上烛火,看着憔悴的白桑韵,蓝阙阳只觉心中一阵难受。
“好...”白桑韵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微微一笑,他揉开蓝阙阳的眉心,“阙阳...哥没力气了,你服侍一下哥吧。”果不其然,那双略微低落的双眸瞬间发亮。
“嗯。”转身跑出去,蓝阙阳没看到白桑韵脸上宠溺的笑容。
.......
“嗯...阙阳...轻些。”
“哥,这样行么?”
“嗯,这样刚好...”
散着热气的屋内,白桑韵趴在木桶边,身后蓝阙阳按摩着他背上的穴道帮他解乏。热水的熏蒸,背上的舒适,让乏困的白桑韵昏昏欲睡。就在意识远离之时,白桑韵好像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累极的他还未来得及睁眼去看,就陷入了昏睡中。
“殿下。”蓝阙阳转身挡住浴桶中的人,对来人行礼之后不等来人说话就站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带回来的人竟是当今的太子刘淮烨,更没想到他带回的人竟是他绝不愿身后之人见到的人。带着玉石俱焚的心思,蓝阙阳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走到浴桶边,看着睡着的人刘淮烨伸出手,在碰到那人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
“殿下,您伤势未愈,应早些休息。”蓝阙阳戒备地看着那双手,不知太子想做什么。
“你能把他弄到床上么?”挥开拦着自己的手,刘淮烨把白桑韵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带出的水弄湿了他的衣服。蓝阙阳急忙拿过浴巾盖住白桑韵赤裸的身体。
“阙阳...”迷糊中的白桑韵叫了一声,阙阳何时长高了?累极的他在接触到柔软的床褥后又昏睡过去。
“殿下,这里我来就好,请殿下早些休息。”介入刘淮烨身前,蓝阙阳飞快地擦干白桑韵的身子,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蓝阙阳,你想把他带走么?”坐到椅子上,刘淮烨对背对自己的人说,看到那人顿了一下,他了然地笑了,“蓝阙阳,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本宫不会让‘七星滴红’离开惠耀。”隔空点了白桑韵的睡穴,刘淮烨放开了声音。
“殿下,”蓝阙阳转身跪了下来,“请殿下放过我哥,他什么都不知道,若殿下不放心,蓝阙阳会看好他,绝不让他出现在殿下的面前。”什么“七星滴红”,哥不过胸口上长了几颗红痣,这些人竟要杀他,蓝阙阳低下的眼里透着狠意。
“放过他?”刘淮烨的话中透着奇怪,“本宫何时说过要对他如何?”
蓝阙阳抬起头,想看清刘淮烨究竟是何意,“殿下,属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朝天监早已对他下了诛杀令,殿下难道不知么?”蓝阙阳心中冷笑,身为太子怎可能不知此事。
“那是皇上的旨意,和本宫无关。”刘淮烨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这人几天没睡了,“你既已入朝天监,今后就跟在他身边吧,至于诛杀令...本宫自会请皇上撤销。”站起来,刘淮烨俯视蓝阙阳,“不要试图把他带走,‘七星滴红’乃本宫命劫之人,本宫不会杀他,可本宫也绝不允他离开,若想他活命,就老实一些。”说完,刘淮烨又看了一眼白桑韵才走了出去。
从地上站起来,蓝阙阳紧紧握着白桑韵的手,哥,哪怕会死,我也要保住你。
..........
“哥,你刚回来,又要出去?”蓝阙阳夺走白桑韵正在收拾的包裹,“哥,你瞧你嗓子都哑了,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让你走。有什么事,我替你去。”
“阙阳,哥的一位本家舅爷过世了,哥得走一趟。”连日的疲累让白桑韵的嗓子有些发炎。
“哥,我替你去,你在家歇着。”蓝阙阳痛恨自己不能为这人分担。
“阙阳,这事哥必须亲自去,你要读书,等哥回来要查你的功课。”白桑韵喝口茶润润嗓子,喉咙异常疼痛,连着说话也不方便。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请问,这位可是白庄主。”
“我就是。”白桑韵看着门口的陌生人,心想这可是昨夜刘大说的那人的手下?
“在下赤俊,多谢白庄主对我家少主的救命之恩。”赤俊说完单膝下跪,还未跪下就被人扶了起来,“快别这样,那是应该的。”白桑韵把人扶起,就站到了一旁。
“白庄主,我家少主想当面向白庄主道谢,不知白庄主现在可否方便?”看到蓝阙阳手上的包裹,池俊有了计较。
“方便。”拍拍蓝阙阳,白桑韵跟着池俊走了出去,不放心的蓝阙阳抱着白桑韵的包裹也走了出去。
.........
“白庄主,那日多谢你的舍命相救。”半躺在床上,刘淮烨对走进来的人道。赤俊走到吴卓群身旁,两人带着深意地看着白桑韵,他们实在看不出这样一个显得有些柔弱之人竟会是殿下的命劫之人。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白桑韵忍着痛低问。
“在下刘淮烨。”听到不同于那日的沙哑声音,刘淮烨沉了下眼,“白庄主可是不适?”
“无碍,只是嗓子有些疼。刘公子,那日之事请莫放在心上,你既进了我白家庄,白某就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若说起来,舍弟蓝阙阳才是刘公子的救命恩人。”白桑韵藏于袖中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异样。
“白庄主舍命为在下xī • dú,这份恩情淮烨将铭记于心。白庄主宅心仁厚,刘某很想结交白庄主这个朋友,不知白庄主意下如何?”刘淮烨的话一出,他旁边的池俊同吴卓群均露出吃惊的神色。
“.......”白桑韵看着刘淮烨...若他没记错的话,当朝太子既名唤刘淮烨,袖中的手握紧,白桑韵笑着道,“若刘公子不嫌白某一届商贾,白某愿与刘公子相交。”
“那刘某唤白庄主为桑韵如何?”
“...随刘公子所喜。”
“那桑韵也直呼在下淮烨即可,既为朋友,何须如此生疏?”
“...太子殿下...这...怕是不妥吧。”为何要与自己做朋友?
刘淮烨仅愣了下就大笑起来,“桑韵不愧是商人,既已知道本宫的身份,为何却不到明?”
听对方唤自己的名讳如此自在,白桑韵眼睫微颤,起身对床上之人行礼,道,“桑韵原本不知,听到殿下的名讳才得知殿下的身份,望殿下赎罪。”他...竟是太子...
掀被下床,把跪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桑韵,本宫之前的话不是随口说说,你舍命相救,本宫想交你这个朋友。”他很想知道,这人如何成为自己的命劫之人,“既为朋友,桑韵为何不能直呼本宫的名讳?还是说,桑韵你,并不愿与本宫相交?”压人的气势从刘淮烨的身上散出。
拿开被拉着的胳膊,白桑韵慢慢的开口:“桑韵恭敬不如从命...淮...淮烨...”为何非要我直呼你的名讳,你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第三十一章三人之爱
“白庄主,那后来呢?”没想到他们是如此相遇的,上官云催着白桑韵继续讲他们之间的事。
“后来...后来我就随淮烨进京了。”想起当日的心情,白桑韵感慨万分,他竟真的和淮烨成了朋友,甚至...
“既然你没死,那些传闻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上官云最好奇之处。
“五年前,京里发生宫变,我被抓进了宫,后来受了重伤,当时和淮烨他们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离开京城三年,却没想外面竟传成了这样。”想到那些话,白桑韵还是止不住地生气。
“白庄主,你真的是那‘七星滴红’么?”上官云怎么看都不觉得眼前这人会是给别人带来灾劫。
“国师说胸口有七颗红痣之人会成为淮烨的劫数,那人就是‘七星滴红’,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过我胸口却有七颗红痣。”捂着胸口,白桑韵心中浮现担忧,他...怎忘了这件事?
“劫数...白庄主,你和刘淮烨相遇之后,他可受过伤,或出过何危险?”上官云纯属随口一问。
白桑韵细想了想,摇摇头,自他救了淮烨之后,淮烨好像就未在受过伤,至于危险...淮烨是不是瞒着他?
“白庄主,那国师肯定是学艺不精,我看你不是刘淮烨的劫数,反倒像是他的福星呢,你看,你把韵坊打理的天下皆知,刘淮烨登基之后惠耀连年风调雨顺,前年他更是收了渚魏国一半的江山,朕...真叫人看得羡慕啊。”上官云说完就伤心起来,他不像刘淮烨那般英明能干,所以他...才想杀他...取而代之吧...
“哈哈,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朕怎么就没想到桑韵很可能是朕的福星呢?”马车不知何时停了,车帘被人掀开,冷风中,白桑韵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应该远在京城之人。
“桑韵...你终于愿意回来了。”伸手把白桑韵连人带被抱过来,刘淮烨带着人离开了马车。上官云还沉陷在刘淮烨那声“朕”中,待他明白过来忙掀开车帘寻找白桑韵的身影,却只看见前方一辆同他们相对的马车车帘被放下,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白桑韵刚才盖的被子一角。
“刘...刘淮烨?!”上官云自语,“那人是刘淮烨?!”这...这是怎么回事,刘淮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官云百思不得其解。
.........
“淮烨...别...”推着身上之人,白桑韵还未从见到这人的惊喜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一半。
“桑韵,我等了一年了,你还让我等下去么?”单手把白桑韵的双手扣在上方,刘淮烨急切地把那碍事的衣服撕开,“桑韵,你可不能总偏着阙阳,这段日子他独占着你,可我却要忍受思你之苦,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瞬间把白桑韵剥了个精光,刘淮烨的眼中是炙热的欲望。
“淮烨...外...外头有人...会...会听到。”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白桑韵难以抵抗那人的手带给自己的战栗。
松开白桑韵的手,刘淮烨脱掉便装,伏于白桑韵的身上,刘淮烨低哑地问:“桑韵,可想我?”掌下的身子和梦里记得的一般。
“嗯...”咬紧牙关,白桑韵搂住了刘淮烨。
“桑韵,我等不及到驿馆了,我现在就要。”低头用唇堵住白桑韵的嘴,刘淮烨开始在他的身上点火。
“唔...嗯...”身子在摇晃,忍不住的shen • yin被人吞下,白桑韵的指甲在刘淮烨的身上留下道道爪痕,似烙铁般的灼热在他体内肆虐,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终于完整了,那铁柱不仅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也填满了他的心。
“桑韵...桑韵...说!说你再也不离开我!”抬身,刘淮烨突然大力撞击着那副娇柔的身驱。
“啊!唔...淮烨...别...啊!”想咬住唇抵挡那太过强烈的感觉,口内却被人伸进两指。
“说!桑韵,说你今后会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说!”撤出指,刘淮烨一个用力顶过去,然后停了下来。
“呼呼...好...我...我今后哪...唔...哪都不去...就...就在你身边...啊!”刚说完的人又被凶猛地掠夺,满意的人把衣服塞到了白桑韵的嘴里让他咬着,然后放纵自己沉浸在令人迷醉的甜美中。
“唔!”一声低鸣,白桑韵在眩晕之际释放,而同时,刘淮烨拔出自己的欲望把种子射在了白桑韵的身上,车内弥散着浓郁的男性气味。此地不方便清洗,未免这人一会儿难受,刘淮烨没把自己的东西留在白桑韵的体内。
“嗯...”闭上双眸刘淮烨回味那绝美的滋味,倾泻过后,他趴在白桑韵身上,拿掉白桑韵嘴里的衣服深吻上去,过了半天,满足的他才离开了白桑韵早已红肿的双唇,“桑韵...抱歉...我太急了,弄伤你了吧。”他知道自己该轻些,小心些,可他最为渴望之人就在他的身下,他不是圣人,怎能忍得住。
“淮烨...外头都听到了吧...”情事过后的白桑韵羞恼地捂住脸,他今后...可怎么见人...
“呵呵...桑韵...他们听到又如何?我与你欢好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我见了你还能忍得住,别人还想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拿过布巾擦净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忙把白桑韵裹到棉被里,检查了一下白桑韵的下身没有出血,他才放心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淮烨...你怎么来了?”躺在刘淮烨的怀里,有些疲惫的白桑韵半眯着眼问,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害臊也于事无补,这人...这人总有法子为自己开脱。
“我收到阙阳的信知道你在七霞镇,遂来接你回去,没想半道上就接到消息说你已在回京的路上,这不,咱们就碰到了。”摸着白桑韵的裸身,刘淮烨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发热。
“你出来...那京中之事怎么办?”任刘淮烨摸着自己,白桑韵又问。
“我已招淮渊回京,我不在之时就由他代为处理政事,他在边关轻闲多年,也该回来帮帮我了。”摸到白桑韵胸口的痣,刘淮烨停了手,那里有道伤,差些要了这人的命。拿出手,刘淮烨不再放任自己,而是单纯地搂住白桑韵,“桑韵,我既已犯过一次错,就不会再犯第二回,池俊和卓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