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渊...”刘淮烨再次举杯,却被刘淮渊打断了。
“皇兄,咱俩也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你答应让我带惜赐几天。”刘淮渊哀怨地祈求着。
“这你就别想了。”刘淮烨毫不客气地拒绝,自顾自的喝酒。
“呜...”刘淮渊回头看着自己的爱人,“默默...”伍默不理他,低头吃菜。刘淮渊很伤心地喝着酒,他好可怜哦。看着父皇手上的惜赐,刘淮渊决定今晚要陪小侄子睡,惜赐怎么可以这么惹人疼呐。
“好了,该说都说了,吃菜。”刘淮烨夹了一些菜放到白桑韵的碗中,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和他们手上的孩子,白桑韵边吃边喂白忻澈,人生如此,还有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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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御花园内
“桑韵,这是他们刚摘下的草莓,你尝尝可酸?”刘淮烨对走过来的人道。
坐下,白桑韵拿起一个放到嘴里,“很甜,你也尝尝。”送一个到刘淮烨嘴里,转身抬手又喂到另一人的嘴里。
“嗯,今年的草莓长得不错。”刘淮烨神情放松地坐在躺椅上。四年过去,白桑韵的身子越来越好,肉虽仍不多,可病痛却是少了许多,而孩子们,刘淮烨看向前方的几个小家伙,他是极为满意。
“父皇。”一个嘟着嘴的小家伙跑过来,扑进刘淮烨的怀里,“父皇,父王偏心。”说完嘴嘟得更厉害了。
蓝阙阳一听放下手里的账册上前把小人抱起来,“父王哪里偏心了?”被惜赐说偏心问题可大了。
“父王教哥哥们习武,就不教我,父王偏心。”刘惜赐说着说着却是要哭了。
“哟,这是谁惹我们的赐儿伤心啦。”午睡起来的刘宣一见小孙子哭了,可不高兴了。
“惜赐。”白桑韵叫了一声,刘惜赐没让眼里的泪掉下来,低着头不吭声。他谁都不怕,就怕爹爹生气。
“赐儿,习武很苦,父王舍不得赐儿受苦。”蓝阙阳坐下把儿子抱在腿上难得温柔地说,“等哥哥们长大了,每日要习武三个时辰以上,赐儿身子骨弱,会受不了的。”
“唔...我想习武...哥哥们好厉害。”刘惜赐还是不高兴,刚才哥哥轻轻松松地就把自己给摔倒了。
“阙阳,你想办法。”刘宣把惜赐抱过来搂着,怎么能让赐儿伤心。
“赐儿别生气,父王教你用毒和暗器如何?再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不会太苦,赐儿也不会比哥哥们差。”蓝阙阳暗怪自己的粗心。
“真的么,父王?”刘惜赐一听立马笑了。
“嗯,父王明天就教你。”见惜赐笑了,蓝阙阳才上前又把小人抱起来,“赐儿不生气了?”
“不气了,父王最好了。”刘惜赐搂着父王开心地说。
“赐儿,那父皇呢?”刘淮烨沉下脸。
刘惜赐挣扎一下从父王的身上下来,扑到父皇身上,“父皇也最好了。”说完,亲了父皇一口,又抱住皇爷爷,“皇爷爷也最好,赐儿最喜欢皇爷爷了。”又是一口。
最后,刘惜赐跑到白桑韵的身边,“爹爹...”拉下爹爹的脖子,再印上一口。
“赐儿,今后不许随便说父皇、父王不好。”他这个严父当得可是万分的辛苦。
“嗯,赐儿记住了。”见爹爹笑了,刘惜赐爬上父王的腿,表示自己的歉意。
“爹爹,父皇,父王。”
“爹爹,皇伯,王叔。”
又走过来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乖乖地坐到白桑韵身边的窄榻上,接过爹爹递的茶安静的喝着。
“澈儿。”白桑韵喂了白忻澈一个草莓,刘韵峥擦着汗坐在软席上,这边刘宣已经把茶点拿过去了。
“谢谢爹爹。”白忻澈仍是怕生,却比以前好了许多。看着这么懂事的白忻澈,白桑韵更是喜欢。
“韵嵘?”见二儿子躺在椅子上不动,刘淮烨叫了声。
“父皇,我要和三弟分床睡,他晚上睡觉总踹我。”刚和大哥“打”了一场,蓝韵嵘只想睡。爹爹说他们兄弟几个从小要一起睡,结果大哥好命的和忻澈一个床,他却得和泥鳅一样的三弟睡,他也要和忻澈一个床。
“韵嵘不是最爱睡觉了么,还知道惜赐踹你了?”白桑韵笑起来,他这三个儿子越长性子和他们几人越不像。
“爹,也只有皇爷爷才敢和惜赐睡。”连皇叔都受不了。
“二哥坏。”刘惜赐的小嘴又嘟起来了。
蓝韵嵘懒得开口,闭着眼睛走到爹身旁挤到白忻澈的软塌上往他身上一趴竟是要睡。
“韵嵘,回去睡,别压着大哥。”白桑韵拍了下二儿子。
“爹...让我睡会儿。”蓝韵嵘把头一埋,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爹爹,让韵嵘睡吧。”学着爹爹的样子,白忻澈轻拍弟弟的背。
“啊...”刘韵峥打了个哈欠,也走过去,“爹,我也想睡。”往白忻澈的另一侧一躺,刘韵峥搂着白忻澈闭上眼。白忻澈拍着两个弟弟,脸上浮现笑容,他很喜欢弟弟呢。
“唔...父王...赐儿也困了。”刘惜赐揉揉眼睛,拉拉父王的手。
“好,父王抱着你睡。”蓝阙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惜赐躺地舒服点,然后轻拍,惜赐睡觉一定得拍着,不然就不睡。
“我就说你们会把他们宠坏的。”看着躺在养子身上睡着的人,白桑韵让人把两人抱回去。
“爹爹,让韵峥和韵嵘睡吧。”不想弟弟被吵醒,白忻澈恳求爹爹,他知道韵嵘睡不好就会生气。
白桑韵无奈地叹口气,忻赐最贴心,反而自己生的那三个。长子很聪明,懂事起就开始接受太傅的教导,只是那双眼睛越长越像淮烨和阙阳两人的眼睛,才四岁,宫里的人就不敢瞧他了;次子,一天比一天爱睡,经常一天要睡六个时辰,平时懒洋洋的,没什么脾气,可睡不好他能把屋子砸了;幺子,却是被宠得太厉害,什么都得由着他,跟个霸王似的。白桑韵不止一次为这三个孩子叹气,这究竟是像了谁?
“桑韵,别叹气,我们的儿子可是人中之龙呢,连太傅都说他们比朕小时候还厉害。”不同于白桑韵,刘淮烨和蓝阙阳对自己的儿子却是越看越喜欢。
“依我看,还是忻澈最乖。”不再管两个儿子,白桑韵直接把两人分开,把白忻澈抱了出来,“忻澈,陪爹爹下棋去。”
“爹爹...”白忻澈却不想走,尤其是看到蓝韵嵘要醒。
“忻澈不想陪爹爹下棋么?”白桑韵对养子伸出手。
白忻澈一听抓住爹爹的手,“想,澈儿想陪爹爹下棋。”白桑韵笑了,拉着养子向永怀宫走去。他若不管,那两个儿子定会把忻澈吃的死死的,就像那两个男人对自已一样。
“为什么桑韵总觉得我们的儿子会被宠坏呢。”刘淮烨百思不得其解地问。
“......”蓝阙阳答不出,和刘淮烨互看一样,两人看到对方眼中相同的意思:他们的儿子怎么可能被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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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养子下着棋,白桑韵惊叹于养子的悟性。
“白主子,有您的信。”张正进来把一封信交到白桑韵手上。打开信,白桑韵看完变得有些紧张。
“白主子?”张正也跟着紧张了,白忻澈则是紧紧抓住爹爹的袖子。
“张正,让皇上过来一趟。”白桑韵坐下一脸的担忧,上官云竟然有身孕了。最严重的是他又逃了,再看一遍卫孟鑫寄来的信,白桑韵可以肯定上官云会来找自己。
“这个上官...”白桑韵有些头疼,是不是自己“带坏”了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