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五十五章 就是贱!

他不由暗暗得意起来,就算锦衣卫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而且这一路上,他还换了很多行头,又让死士迷惑了他们。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远走高飞了。

这么大的国家,建国也许很难,但是藏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轻松的吹起了口哨。

很快,机场到了,他买了当天的机票,就坐在贵宾室内,喝着茶,看着电视,说不出的愉悦。

可就在这时,机场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尊敬的贵宾,由于天气原因,飞机可能要延迟到明天出发,您看是改签还是歇一夜,我们机场将给你们提供伙食住宿?”

“怎么好端端的停飞了?”李由第一时间就是怀疑。

“暴风雨要来了,而且我们接到了气象局的电话,接下来将会有强降雨和雷暴天气,会给航行带来不稳定因素,考虑到客户的安全,所以这一次航班停飞。”工作人员满脸歉意的说道。

李由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外面黑压压的,还时不时的有闪电。

看来是真的,不是临时改变的。

“那我退票吧!”李由深吸口气,留在这里,很不安全,所以还是继续南下,从高州乘船离开吧,只要上了船,就安全了。

他临时改变了坐飞机的想法。

“很抱歉给你带来的不便。”

退票很顺利,李由又拦停了一辆车,但是他没有直接打长途,而是隔十几里,就换司机,要么就是坐火车,

这一路上,他也去了很多据点。

终于在两天后,顺利抵达了高州。

高州也有据点,不过,这里是秦族的大本营,想要在这里展开工作,难如登天。

好在,他顺利买到了船票。

这一艘船,从高州出发,途经南洋州,然后抵达西域,他要从西域去罗斯。

他定的是最豪华的包房,进到房间内,他松了口气,赶了这么久的路,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可还没等他屁股坐热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李由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谁?”

“客房管家!”

李由掏出手枪,站在门后面的猫眼往外看,有两个女人,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满脸微笑的等候开门。

李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什么事吗?”

“我们准备了晕船药,还有一些饮品,还有一些注意事项需要告知您,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开门吗?”

李由想了想,还是不要太过引人注目,随即戴上了帽子,打开了门,“有什么长话短,”

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就在他瞳孔无限放大,紧跟着他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老虎凳上,强烈的灯光让他睁不开眼睛。

而他的面前,有一个男人,正默默抽着烟。

李由心都凉了半截,可他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抓我?”

“李由对吧?”

“什么李由,我,我我是张魁!”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徐缺坐在了他的面前,手里拿着钢针,“接下来,我问你话,你每说一句谎话,我就把钢针插进你的指甲里。

你有十个手指,十个脚趾,能说二十句谎话”

李由瞳孔微缩,他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

徐缺。

秦墨的忠犬。

锦衣卫时任最长的都督,也是最可怕的敌人之一。

“你们这是犯法,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第一句谎话!”徐缺冷笑一声,掰开他的手指,将一根十多厘米的钢针不偏不倚的插进了他的指缝中!

“啊!”

十指连心,李由惨叫一声。

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可那股疼痛,又让他真真切切的醒着。

“再问你一句,你叫什么?”

“张魁,我真的叫张魁,你们凭什么抓我?”

徐缺没有废话,直接就是两根钢针插入了他的手指内。

十多厘米的钢针整根没入。

而且他还不是快速刺入,而是一点一点的刺进去。

那种折磨,几乎让李由崩溃。

“我没有撒谎!”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没说一次谎,扎入的钢针是上一次的两倍,也就是说,你再撒谎,就是四根钢针插入你的手指。

到时候就算你找了,你的双手双脚也废了,怕是要截肢,当个人彘了。

哦还有,我忘了,你是男人,你有二十一根指头!”

李由下意识并拢了双腿,“你,你”

“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徐缺呼出一口烟气。

李由一字一句道:“我叫张魁!”

“噗!”

四根钢针挨个插入他的中指。

李由疼的翻白眼,昏厥过去又被疼醒过来,那疼痛直接让他崩溃了。

他嘴角垂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就像是癫痫发作一样。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招供。

徐缺很是意外,“有点骨气,不错不错,不过,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什么叛逆呢?”

“我不是叛逆,我是好人!”李由此时已经崩溃了,可他还没有认输。

“好好好,看来得给你上狠的了!”徐缺抽出了八根钢针,让人过来把他扒拉干净,二话不说,直接扎了过去。

李由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剧痛让他短片,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崩溃。

他想过徐缺狠辣,却没想过他这般狠辣。

他几乎好不留手。

“还有七根钢针,第一根还能抢救一下,要是第二根插入,你可能需要休养好几年,第三根基本上就废了。

第四针,第五针,直接去太监部报道吧。

我看你还这么年轻,要是没了这玩意,生不如死。

造反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权力和女人?

现在全力没了,女人也没了,那造反又有什么意义呢?”

徐缺的话就像是魔音一样,不断侵蚀着李由残存的理智。

终于在徐缺第二根钢针插入,他再也忍不住那痛苦。

鼻涕眼泪齐流,整个人痛不欲生,“别扎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是李由,我就是李由!”

徐缺嫌弃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早说不就他娘的不用遭罪了,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