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themistothemevenastheshadowofdeath:ifoneknowthem,theyareierrorsoftheshadowofdeath.
他们看早晨如幽暗,因为他们晓得幽暗的惊骇。——旧约,伯约记
既然要培养夏洛,他身为夏洛的父自然不能旁观。但夏洛本身也必须付出努力。送他去学校学习基础,然后自己再亲自教授族内密术,这便是贝利亚的决定。
此刻的夏洛抛开了所有的枷锁,只是单纯以一个心智不宁者的身份听着贝利亚不停的安慰。他自然的摊开手,绕过贝利亚精壮的腰身,牢牢抱住。心里的慌乱渐渐散去,原本浑浊的眼神也慢慢恢复清明。
鼻尖吸入的气息带着特殊的花香。夏洛记得那种花的名字——鸢尾,是贝利亚身上独有的味道,至少在这座城堡中只有贝利亚一人会带着这股香味。
夏洛曾经好奇的问过诺埃尔:为什么贝利亚老是去院子里发呆,还种满了鸢尾花。但诺埃尔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大人喜欢那花,所有便在院里种满了它们。
想着自己琐碎心事的夏洛自然没有发现贝利亚此刻看他的眼神,满是欲-望的眼神。突然,下颚被一把捏住,转向外侧微抬。
毫无疑问,这样的作风在这个城堡里也只有贝利亚会对夏洛做的出来。夏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学会了淡定,对贝利亚阴晴不定的情绪也没有了初时的焦躁与抵触。
“差一点。”贝利亚低下头,怀里的人只到他下颚,所以他还必须连带着倾下身子。这样才堪堪能改使自己的鼻尖碰触到夏洛的。
“父亲大……啊!”夏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吓的变调。
贝利亚把夏洛按压在边墙上,随即紧紧贴上,把他困在自己用双臂支起的狭小空间内。
是的,血族是冷血的,他们没有体温。但很可笑的是,仿佛是为了弥补他们身体的冰冷,血族敬仰的撒旦真主赐予了他们极强的性-欲。
“差一点……你就出事了……我不该离开那么久,不该。”
喃喃的低语在夏洛耳边传开,对方口中呼出的气让夏洛耳根通红,脖子上的皮肤泛起一片疙瘩,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父……”
“叫贝利亚,不要叫父亲。”贝利亚打断夏洛的话,命令他改口。“以后都不要叫错,明白吗?”并没有看夏洛的反应,其实这声反问根本是多余。贝利亚侧了侧头,很自然的就让自己的脸颊贴上了夏洛的。冰凉与冰凉相触的感觉,却意外的透出微热,以至于彼此的呼吸又绪乱起来。
考虑到夏洛刚才经受的惊吓,贝利亚决定快点把他带回房间安置,然后离开有他的地方。
瞬移、推门、放手。不过几秒,夏洛已经坐在了一张大床上,再看四周,不就是他天天呆的屋子么。
“休息。有事醒来说。”简单交代完,贝利亚转身就走。不料手却被人一把拉住,还用上了大力握的死紧。虽然这样的力道对贝利亚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你、你要走?去哪里?”夏洛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砍掉自己的手。他的行为纯属条件反射,直觉的不想让对方离开。
不对!贝利亚是谁?是他的仇人啊!是他夏洛的恨,也是他发誓要杀的魔鬼!自己怎么会对贝利亚产生依赖?
像是突然就被尖锐之物扎到般猛地收回手,但到半途就被另一支手拦截。这次换成贝利亚拽住夏洛。
“休息吧。”贝利亚突然放开夏洛的手。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夏洛不习惯,也诧异起来。他想不通贝利亚如此反常的举动,这个人不是一向要什么就做什么的吗?为此还杀了人,杀了雪琪也杀了自己。强迫对贝利亚来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怎么出去了一次回来就不一样了?“那你……”
“我想你最好不要存有过多的好奇,那只会让我反悔我的决定。而我并不想让你受到伤害。”贝利亚说的很诚恳,人也已经往门口走远。
“你是去找维德吗?”夏洛见过,就是自己拒绝他的那天,他放过自己的那天。他看见了贝利亚和维德的接吻,并因此接受了维德阴冷警告的眼神。“你不要去可以吗?”
不想!不想他去!夏洛的心底不停的有个声音在这么说。所以他妥协了,臣服了,顺从了。他说出心底的话,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做好了准备。
夏洛的脑子早已牢牢记住贝利亚在自己醒来那天所说过的话,不仅牢记并且决定采纳、接受。他告诉自己,既然贝利亚把他带入了黑暗,而这一切已无法改变,他便只有学会做一名血族。而为此,就必须做的彻底。改变再改!直到完全溶于这里。
对于贝利亚,夏洛还有另一个解释。唯有自己可以杀他,他也只能拥有自己,等待自己给予他的惩罚。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