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沂起床之后,江宴沉肯定要先把苏沂安顿好。
只见江宴沉牵住苏沂小手,将人直接领到沙发一侧。
他让小家伙在沙发上面坐好,随后给小家伙倒了一杯牛奶。
瞧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白色牛奶,苏沂撇了撇嘴。
和苏沂在一起这么久,江宴沉自然那知道这是苏沂不愿意喝的表情。
但是此时已经很晚了,冰箱里那些冒着白色冷气的饮料注定和小家伙无缘。
只见江宴沉蹲在苏沂面前,一双好看眼睛直勾勾看向面前的小家伙。
他轻轻开口,字里行间满满当当全部都是对对方的喜欢。
江宴沉开口,“宝贝,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我们不可以喝了哦,而且我们家小沂刚刚睡醒,就更不能喝了,好不好?对身体不好的。”
听到这话,苏沂点点头。
瞧着这样的苏沂,江宴沉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江宴沉刚想说苏沂好乖,自己好喜欢。
随后,江宴沉想起来好多好多个瞬间。
这些瞬间里面的苏沂都不一样,有的乖巧,有的张扬,有的冷冰冰,有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但是不管是哪个苏沂,只要是苏沂,只要江宴沉注视着她,江宴沉就会被迷得不行。
这一刻,江宴沉猛然意识到。
自己并非是喜欢乖乖的苏沂,自己就是单纯喜欢苏沂,不管苏沂是什么样子的,不管苏沂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自己就是好喜欢好喜欢苏沂,真的很喜欢。
兴许是江宴沉的眼神过于炽热,于是苏沂微微歪头,一张漂亮小脸泛起几分不解。
她眨眨眼,眉眼间满满当当全部都是不解的颜色。
苏沂缓缓凯酷,“怎么了,哥哥,怎么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说着,苏沂不免抬起一双小手,轻轻捧着自己的脸。
苏沂的脸原本看上去是非常削瘦单薄地那种,只一眼就让人觉得苏沂整个人好像要碎掉了。
但是此时苏沂双手这么一捧,苏沂脸上为数不多的肉被捧到一起,这么一看,苏沂竟然还有几分小松鼠的样子。
苏沂小手在自己脸上好生摸了摸,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困倦。
她似乎是在摸,自己脸上到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家伙脸上分明干干净净,但是这样的苏沂真的好可爱,以至于江宴沉没有阻止对方,只是一双眼睛笑眯眯盯住面前的苏沂。
他缓缓开口,“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小宝宝。”
苏沂显然是没听懂江宴沉的意思,一双小手还在摸自己的脸。
就是这一刻,瞧着面前可爱到犯规的苏沂,江宴沉当真是忍不住了。
只见江宴沉往前一凑,于是少女的馨香很快就灌入江宴沉的鼻尖。
他咽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
男人的吻像是猛兽,将苏沂口齿间的香气一点点剥夺。
江宴沉伸出大手,紧紧攥住苏沂的下巴,迫使小家伙在自己面前发出嘤咛的声音。
声音一出,江宴沉像是被点燃。
这样的吻持续了好久好久,直到小家伙伸出手轻轻推搡了下江宴沉的胸膛,这个吻才算结束。
低眼看着怀中的小家伙,江宴沉暂时找回一些理智。
他往前凑了下,恋恋不舍从苏沂唇角的位置轻轻吻了下,随后才撤离对方面前。
江宴沉开口,“我们家苏沂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宝宝,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宝宝好甜啊。”
经过方才的吻,苏沂的困意已经醒了一半。
只不过因为江宴沉实在吻技精湛,于是此时苏沂像是水一样挂在江宴沉胸口的位置。
听着身侧人的话语,苏沂想要伸出拳头给对方一下,但是因为已经精疲力尽,以至于苏沂看上去似乎在撒娇一样似的。
她一双小手攥住对方的肩膀,使自己和对方拉出一段距离来。
苏沂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对方,嘟嘴道,“你最近,总是欺负我,我也要惩罚你!”
说完,小家伙竟然往前一凑,冲着江宴沉的唇角咬下去。
浑身上下仿若过电一半,江宴沉浑身紧绷,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
就是这一瞬间,感受着小家伙软乎乎的小嘴巴,江宴沉在心里不断重复。
这哪里是苏沂给自己的惩罚?分明就是奖励。
眼看着苏沂就要离开自己的怀抱,江宴沉伸出手去,一把将面前人攥住。
他的眼神似乎黏在对方身上一样,微眯的眉眼透着数不清的喜欢。
只见江宴沉带着几分诱哄开口,“我们家小沂宝宝这就结束了?不能继续惩罚一下哥哥么。”
听着对方这话,苏沂一时间脸色都红透了。
只见苏沂瞪一眼江宴沉,这困意算是彻底醒了。
小家伙淡淡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小的霸道,“你想得美。”
随后,苏沂从江宴沉怀中离开,转身径直走向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冷水。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苏沂完完全全地清醒。
重新回到江宴沉身侧,苏沂侧目看向对方,“我在车子上就睡着了么。”
闻声江宴沉点点头,“嗯,然后我就把你抱回来了。”
听到这话,苏沂点点头。
她似乎想起什么,一双眼睛忽然看向江宴沉。
苏沂开口,“我想起来了,我是不是还没有跟你讲我恢复讲话的事情,我是不是在外面跟你说,回家之后再详细告诉你?”
最近的事情很是混乱,苏沂完全忘记自己做了什么,没做什么。
后脑勺稍微有些痛,于是苏沂小手揉了几下,眉头轻轻皱着。
见状,江宴沉嗯了声。
他看着苏沂,“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我就没主动问,想听你自己讲。”
“严重么。”
苏沂嘀嘀咕咕说了句,随后看向自己的手心。
一开始,苏沂确实是想和江宴沉认认真真聊一下,讲一讲,毕竟自己失声这段时间都是江宴沉照顾自己。
但是这一刻,当苏沂真的坐在江宴沉面前,要开始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苏沂意识到,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