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我不和你说了,一会儿我还要带涵涵去看守所探望她爸爸。”
苏沂一把推开他去了衣帽间方向。
“要不要我陪你?”江宴沉跟在身后追了上去,却被苏沂毫不给面子关在外面。
“不需要,你赶紧吃完饭去上班吧。”
听到这话,江宴沉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反驳,只能乖乖认命。.
上午十点。
苏沂带着小家伙来到看守所。
在经过一系列程序后,她们终于来到了探监室。
小家伙满怀期待的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自己的爸爸。
可能是情绪会感染,没一会儿,苏沂竟然和小家伙一样,莫名有些紧张。
不过,她比小家伙还多了几分其他的情绪。
她还有些愧疚,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起小家伙的遭遇。
咔嚓。
对面的铁门被打开,何成刚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在看到自家女儿的瞬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这是他入狱接近三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
“涵涵。”
“爸爸。”
小家伙拿起话筒,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两个人聊聊这个聊聊那个,总之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直至20多分钟后,小家伙才想起苏沂把第话筒递给她。
“阿姨给你。”
“好,谢谢涵涵。”苏沂说着接过电话,同说起了小家伙最近的事情。
对面的何成刚听着小家伙的遭遇,连上露出心痛的表情。
不过在听说苏沂已经办理了收养小家伙的所有程序,心里面还是有些欣慰。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两秒。苏沂的话再次让她的情绪跌入谷底。
“小家伙昨天说想要去f国学习。想要暂时离开这座城市。”
“她一个人去国外吗?”何成刚有一些不放心的询问道。
苏沂犹豫了两秒点头。
“对,不过那边有亲人可以帮忙照顾。”
“好。”在听到有人帮忙照顾后,何成刚不再紧张。
他相信苏沂的人品,也相信她亲人的人品,肯定会帮忙照顾好小家伙。
“苏医生,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涵涵还不知道会……”
“何大哥,你别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当年你相信我,甚至还冒险放走我。”
一听到这话,何成刚连忙摆了摆手。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绝对不会再轻易听信张浩国的馋言。
在苏沂要把电话筒重新递给小家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
“何大哥,你应该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吧?”
她记得何成刚被判处了两年零十个月。现在已经两年半的时间了,再过不了四个月就能出来了。
“是啊,时间一晃也挺快的。”何成刚说着看了一眼,已经长高了许多的何悦涵。
“那我现在先把小家伙送去爱富国,到时候再把你送过去,你们父女两人就安安心心的在那边住下定居。”
“那我怎么好意思啊!”何成刚不想再接受苏沂的好意了,她害怕自己这辈子都还不清。
可苏沂对于这一切浑然不在。“没事,我们收养了小家伙,她也算是我们的女儿了。这样一来,我们两家之间也就有了关系。都是为了小家伙好,不用分那么清楚。”
何成刚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但想到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又立马调整情绪,露出几分笑容。
……
一周后。
何悦涵在苏沂的安排下去了f国。
并且入住到了江宴沉堂弟的家中。
江老太也因为小家伙的缘故,偶尔会在想念她的时候,乘坐着飞机去往f国陪伴小家伙。
所有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苏沂正常上下班,忙碌着工作,江宴沉也在规划着最新的建设项目。
与此同时,好运也出现在她们的身旁。
“院长,这里有你的一封信。”小助理把从一楼拿上来的信递给苏沂。“也不知道是谁,现在竟然还用写字的方式互相联系。”
她说归说,但这种关于苏沂个人隐私方面的文件从来都没有看过。
包括电脑内的私密文件她都没有点开过。
“好,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就看。”
苏沂看着自己手里面最新出现的那一份疑难杂具体状况的文件。
过了好久她才做出最后的总结,把文件丢在了一边。
她拿起那封信看了两眼,发现是奥克斯坦福大学寄来的。
待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你有种脸上除了笑还是笑。
能够收到这学校的信,对她来说已经很让人激动了,可上面的内容却让她更加兴奋激动。
在一旁的小助理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在她的印象中,苏沂向来是不苟一笑的。像刚刚那样的笑容,确实挺值得令人拍照纪念。
“院长,你看的什么呀?怎么高兴成这副样子?”
“不告诉你,赶紧去处理正常文件。”
苏沂没向她提,反而把她办公室赶走。
等房间里面恢复安静后,苏沂再次拿起那封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秒钟。
在看到最终的年限后,有些犹豫。
再怎么说,奥克斯坦福大学这门槛十分高,能够被邀请的还不足世界的亿万分之一。
这也足以表明她证书的含金量究竟有多高!
但上面进修的时间却表明,至少两年。也就是说,时间应该不止有两年这么短。
这么长的时间,苏沂有些难以接受,主要她不放心两个小家伙。
可再一想到这一份邀请函,十分珍贵,当即陷入到一番犹豫当中。
一直到了下午临近下班,苏沂都没能决定好。
她只好把那封邀请函放进包包里拎着离开了医院。
回到别墅。
两个小家伙热情的迎接她,一名帮她主动换鞋子,另一名则给她端来一杯刚刚好的温水。
“妈咪,你辛苦了。”
“妈咪不辛苦,不过你们两个人在干嘛?”
苏沂被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行为举止忽然吓到。
在之前,她可从来没有见两个小家伙如此主动过。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啊?”不知为何,苏沂心里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