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说完了之后,眼睛里面泛起了泪光。
回想这一路走来,从一开始的孤儿院的孤女,再到现在变成了设计界的名流。
姜言都不知道,如果当初要是没有遇上谢泽遇,如果要是就那么浑浑噩噩地嫁到了谢家,估计现在已经被谢家的那些人给折磨死了。
不过好在有人陪在她的身边,帮着她一路闯出了一条路。
姜言说完,
这些日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谢泽遇为了姜言,那可真的是把所有的问题都给考虑周到了。
地走到了姜言的面前。
“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愿不愿意赏光,与我共舞一曲。”
谢泽遇说着,微微俯身,顺便伸出了自己的绅士手。
看着眼前的人,姜言有些恍惚,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眼前的人还是一如当年那样闪闪发光。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姜言说着,轻轻把手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两个人走到了会场的正中央,伴随着悠扬的蓝调,二人翩翩起舞。
灯光追随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在地上落下了一片剪影。
现场众神都带着笑容,尤其是薇薇安等人,更加躲在后面掏出了手机。
“上帝啊,这两个人上辈子就是一对吧,还有比他们更加般配的人吗?”
“谁说不是啊,我们姜老师这么优秀,也就只有像谢总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了。”
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八卦着,旁边的那些人也在议论着两个人是何等般配。
听到这些话的陆景淮下意识端起了旁边的红酒杯。
他过来的时候,庆功宴就已经开始了。
本来他是不想进来的,但是又架不住自己内心的思念。
可是等到他真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站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而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人是这世间最般配的。
看那两个人恩爱得旁若无人的样子,他的心里面只剩下了一片苦涩。
他摇晃着手上的红酒杯,随后便是一饮而尽,刚好旁边又来了个侍者,他直接就把人给拦了下来。
“你好,这瓶红酒可以给我吗?”
那个人明显愣了一下,毕竟还没人在庆功宴上喝得这么豪横。
不过早在之前谢总就已经打过招呼,让他们务必招待好现场的宾客,所以他在短暂犹豫之后,还是把那瓶酒给递了过去。
等到那个人转身离开之后,陆景淮伸手把木塞子拔了出来,身后的喧嚣与他无关,他仰头将红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灯光交错,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身影,等到舞曲结束的时候,大家又恢复了一片喧嚣。
现场的这些人一直不停的跟姜言说着恭喜的话。
姜言不胜酒力,勉强应付了几杯,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谢泽遇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今天过来的都是圈子里面的朋友,他们之所以会端起酒杯,也无非是真心庆祝,所以对于谢泽遇帮忙挡酒的事情,他们也并不排斥,只是会开口调侃一句,“谢总对姜小姐还真是呵护细心。”
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姜言肯定会赶紧开口辩解的,不过经历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已经比从前更加深厚,她也能坦然的听着这些话。
等到一圈喝下来之后,谢泽遇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
不过好在这会儿已经是酒过三巡,大家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又是两个小时之后,现场的这些人慢慢离开,看着宾客们渐行渐远,姜言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放下来过。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办?”
这会儿大厅里面的音乐已经停了,声音清静了不少,姜言的身上还披着谢泽遇的西装外套。
“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凭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
谢泽遇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
他承认他这一路以来的确是给姜言提供了不少的帮助,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姜言自己够争气。
两个人相视一笑,姜言看着谢泽遇脸色越来越红的样子,赶紧开口说道,“我还是去后厨那边给你拿杯水吧,好歹清醒一下。”
她说完,快步走去了后厨。
谢泽遇没来得及拦下来,只能跟着一路追了过去。
可这边的姜言却成功迷了路。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餐厅的后院,刚刚出来走了一圈,就不认识路了。
本来这会儿就黑漆漆的,姜言下意识搓了一下手臂,正准备往另外一边去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姜言定在了原地,手臂上面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她准备高声呼救的时候,陆景淮还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怎么会是你?”
姜言看着他那副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意外,赶紧走上前去,将人给搀扶了过来。
陆景华甩开了她的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站在了原地。
“是你吗?言言?”
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他真的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姜言倒是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还有啊,你怎么喝了这么多?你是喝了一整瓶吗?”
等到陆景淮走到了有路灯的地方之后,姜言才发现了他手上的那个红酒瓶子,拿过来往外一倒,确实是滴酒不剩了。
陆景淮点了点头,随后才坐在了长椅上。
“言言,你都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
他说完了之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随后才拉着姜言。
姜言对于跟他肢体接触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抵触的,两个人的手才刚刚碰在一起,姜言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一样,赶紧就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你喝醉了,我让餐厅这边去楼上给你开个房间,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姜言说着就准备进去叫帮手,结果这才刚刚站起来,就被陆景淮给拽了回来。
“言言,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你是不是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