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雯雯点头如倒蒜,“那你凑过来一点,我有点累。”
于是张青山就长篇大论的给金雯雯解释了他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答案就出在了他那施针的手法上面。
张青山先是用一排银针封住了男人所有的穴位,这样做的结果就导致了被封住的地方完全不会有血液流通,并且那些血液被逼到了另外一边,被封住的那一边就连一滴血液都没有。
形成了一个隔膜,然后这个时候,张青山又恰好将血包给打了进去,重新灌入鲜血。
有了鲜血的冲击,银针就会自行脱落。
张青山就趁机将那些脱落的银针再度咋下了,其他的穴位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将两边给隔开,这是需要大量的灵气才能做到的。
金雯雯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青山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给师傅我休息一下吧我实在是有点累了,”
金雯雯乖巧的点点头,虽然没有听太明白,但是金雯雯已经将所有张青山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了,等回去的时候慢慢吸收。
等休息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张青山恢复了体内大部分的灵力,然后再度站起身继续救治下一个。
就这样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张青山把全
部人的鲜血都给换下来了,第一个换血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
张青山又去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了,身上那些豹纹皮肤也没有了,恢复了人类正常的皮肤。
直到这时,张青山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刚松了一口气,疲惫的感觉正常涌上了心头,这两天的时间,张青山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
这会子直接就昏倒在了地上,昏倒的那一刻,张青山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沈斌辉不睡床,要睡地方了,因为根本就不想动弹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其实张青山是被饿醒的,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又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不饿才怪。
金玉珺推开了门,看到张青山已经坐了起来,有些惊喜的走了过去,“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了?”
张青山摇了摇头,“没事啊,反而我倒是觉得现在精神的不行。”
金玉珺翻了个白眼,“那肯定啊,你可是足足睡了24个小时,不吃不喝不拉,你说说你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吗?就不能休息片刻再继续,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吃才安心。”
张青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啥,睡觉可
不可以晚一点?我现在有点饿,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金玉珺被张青山的态度弄的无语了,自己好心好意的担心他,这家伙倒好,居然就想念着吃。
生气的一跺脚,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大力的把门给关上。
把房间里面的张青山都给吓了一跳,心想这女人又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翻脸?
外面关门了的金玉珺也同样后悔不已,双手插在了发缝间拼命的挠着,“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呀!”
最后还是张青山稍微的在厕所里面洗漱了一下,出来吃饭才化解了这一场尴尬。
吃完饭之后,张青山就提出去研究基地那边看一下。
“你刚醒来,又要去啊?”金玉珺有些不赞同。
张青山怂了耸肩,“你都说我睡了24个小时了,我难道还要继续睡下去啊?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不发泄一下浑身都不舒服,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说着就跑向了门口,离开了金玉珺的视线。
来到了研究基地,沈斌辉此时也是难得的安逸,在那边坐着发呆。
张青山总的过去拍了拍沈斌辉的肩膀,“干嘛呢?坐在这里发呆,没事情干嘛?”
沈斌辉点了点头,“我在思
考我以后的人生,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以后我该何去何从,总该想一下吧。”
张青山微微一愣,对呀,沈斌辉该怎么办?按道理来说,张青山其实应该把沈斌辉也送到监狱里面去的,毕竟沈斌辉是造成这一次事故的第一犯人,如果没有沈斌辉的研究的话,或许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但是沈斌辉其实并没有伤害人的性命,只不过是拿小动物来试验而已。
而且后续沈斌辉也努力的配合着自己拯救了村民们的性命,不管怎么说张青山也不会让沈斌辉进监狱的。
那么沈斌辉应该去哪里呢?过了十多年的研究生活现在的沈斌辉其实已经丧失了独自生存的能力,甚至让他一个人做饭,让他一个人生活,沈斌辉都做不到。
“这的确是个好问题,让我好好的想想吧!”张青山说完之后就去看那些村民了。
幸好的是,经过了一天的时间,村民们全部都已经醒过来了,而且也恢复了精神,虽然说身体还有些虚弱。
家人们见到了张青山之后,纷纷上前表示感谢。
“小张啊婶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我的谢意了,你救了我们全家啊!”
“是啊是啊,以后你但凡有
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只要是婶子能够帮得上的绝对义不容辞。”
“对了,小张,你还没有女朋友吧?你看上哪个姑娘?我就算是豁了这条老命去,也要给你说。”
张青山:……太热情的大妈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张青山只能连忙拒绝,“有人好像叫我,我先去看一下哈,你们先忙先忙。”
说完,张青山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逃跑了,他怕再不跑的话,他真的要留在这里结婚了。
回到了沈斌辉的实验室就看到了一个大约30岁的女人给沈斌辉擦脸。
张青山有些尴尬的咳咳咳,两人也回过神来,女人害羞的跑了。
沈斌辉也难得的脸红了红。
“那个,那个是你们村子里面的一个寡妇,这段时间对我很是照顾,经常给我送吃的喝的,还给我洗衣服,那个,我们刚刚…”
“不用说了,我懂的,我什么都懂,你对人家什么意思?”张青山揶揄道。
沈斌辉的脸更红了,“我,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人,之前的话一直都在学习我,我也……”
张青山挑了挑眉,哎呦,真是个铁树开花呀,看样子还是个初恋呢,这下子可被那个寡妇给捡到了个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