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风一路掺着双飞走到屋里,跟进去的还有一个后宫的管事,三人进了房便把门关起来,原本在花地里三三两两站着的美人们便立刻叽叽喳喳的聚到一起议论,她们还是头一次在这蟠龙山庄里见到容貌可与庄主平分秋色的男子。
议论纷纷的还有一路跟随薛凌风过来的侍卫们,只不过他们都对这个靠美色,靠屁股混进这后宫里来的男人颇为不屑。
厢房里早就事先打扫干净了,屋里几盆玉兰,牡丹也都换了新的水土。房间一层不染,干净雅致,几朵花卉,一台古琴,简简单单的桌椅,唯有屋里那张金柚木的大床因尺寸太大,铺垫太豪华而有些格格不入。
“喜不喜欢这里?”
桌上的茶壶里已经准备好新沏的茶水,薛凌风见双飞两鬓上出了不少汗,便示意他过去自己倒点水喝。
双飞走过去倒了一杯,却是送到薛凌风面前,“谢谢主人。”
薛凌风接过茶喝了一口,“这房间后面有温泉水,以后完事了你可以直接去那里洗,不用再跑那么远了。”
“是。”
“还有,以后你要习惯在床上睡觉。”他知道影卫们随时都伺候在主人身边,没有常人的作息规律,他们的睡眠通常短而浅,只有在确定周围没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在他们藏身的地方短短的小睡一会。
双飞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大床,床头的柱子上有些不一样孔或者吊环估计是用来绑住受宠之人的手,或者固定他们的身体。薛凌风又转头对站在一边的管事说道:“王三,把东西拿过来。”
站在一边的管事立刻递了一个小盒子过去,薛凌风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金色的小环,环下面带着一个钥匙孔。
薛凌风将放在盒子里的钥匙插进孔了,那环居然就打开了。
“过来。”薛凌风指了指他面前的地板,双飞便走过去跪下。
“你也看见了,外面那些女人对你感兴趣得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们喜欢你也是正常的,但是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她们中间任何一个搞出个野种来。”
再看看那环的尺寸,双飞大抵明白了他主人的意思,薛凌风见他明白了,也就笑起来,他就是喜欢聪明的宠物,可以揣度他的心思,让他少费力气,“来,自己戴上。”
薛凌风把环丢到双飞面前,他的影卫伸手捡起来,拉下自己的裤子,那形状漂亮的□便露了出来。
双飞一手扶起自己的□,一手将那金环送到根部,那一圈金色的闪光,禁锢住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引人来羞辱的一个信号。
薛凌风仍是看着他笑,但只是因为他把头压得太低了,眼帘垂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薛凌风想也能想出来,他的影卫要么就是没有表情,要么就是和所有男人一样,觉得羞耻。
“咔嚓”一声脆响,那金环已经扣上了,卡在那个器官的根部,不是很紧,但是一旦硬起来绝不轻松,想***更是天方夜谭。
戴好了环,双飞取下环上的钥匙送到薛凌风手上。
薛凌风接过钥匙放进自己的衣袋里,挑起他影卫的下巴,看着他笑道:“以后你要是学得好,在床上让我满意了,我就把环打开,让你也可以快活快活。哈哈,来,王三,剩下的事情你来教他。”
薛凌风一口气喝完手里的茶,放了茶杯便出去找他的爱妾们了。
年过半百的后宫管事随后拿过来一个大木盒,手脚不灵便地递到双飞面前:“该学的,该用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呢,你自己要好好学学。你是男人,比不得女子,学好了你自己也少吃亏。”
双飞站起来,接过木盒,也没打开,只是看了一眼王三。
“得了,得了,我出去,你要是放不进去就来找我,我住最东边那个房子。”
王三明白他的意思,踉踉跄跄的关上门出去了,他不了解这个漂亮男人的来历,只是觉得一个男人落到这个地步也挺可悲的,但他还不愿意自己帮忙,显然是想留点尊严。可到了薛凌风面前,不管他愿不愿意,什么都得放下。
人都走完了,双飞把盒子放到桌上,打开来看了以后,立刻变得脸色苍白。房门外面,薛凌风和他的众爱妾打闹嬉笑的声音传进来,追追跑跑,热闹非凡。
第20章
白色的月光,很清亮,很安静的照进没有点灯的房间,朦朦胧胧得好像给一切披上一层纱。
在这层白纱之下,一个浑身□的男子正倚着床沿,跪趴在床边,偶尔很轻的shen • yin一声。他及腰的长发顺着背部的曲线铺散开了,洒落在床上,已经被身上的汗水濡湿。
他的目光有点失焦,仿佛刚经历过巨大痛苦般的茫然无力,手下的床单褶皱不堪,被他紧紧抓住过,不过现在已经松开了,痛苦还没完全过去,他默默的让自己喘息片刻。
让他痛苦的根源,便是此刻插在他身下的巨大玉制□,过分粗大的尺寸让人看了不免打个冷战,但现在它已经完全在他的身体里了。
如果不是借着床来托力,他根本就不可能跪得住,他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放在床上,以减轻下身的负担,但顺着那根玉势流下来的血还是显示出那里承受了太过强硬的折磨。
在人的身体里放入那么冷硬粗大的物体确实有些残酷,也难怪管事的老头王三会担心他自己放不进去。但在他这么多年的生命里,早已经习惯了对自己狠,习惯了忍受痛苦。
但是习惯了,并不是不会再痛。鲜血有多么红,人就会觉得有多痛。别人是这样,他也一样。
双飞趴在床上躺了一会,地板上的冷气透过膝盖传进身体,让他清醒了一些,他又尽量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王三给他的盒子里除了这根□,还有一本专门讲男子□的书和一盒可以润滑□,缓解疼痛的药膏。
药膏他没有用,不过书已经看过了。这本书也可算是男子□大全了。不仅搜集了五花八门的□姿势,从替人吹箫到事后清理一点都没落下,还重点讲了男子的□该如何用力,如何吞吐才能令身上的人最感舒适。
这跟玉制□便是专门用来练习书中的方法和扩张□用的。此物还配有一个专门的底座,可以放在地上,然后练习的人脱了裤子,从上面将□压进身体里。
这个姿势到了床上,自然就是受宠的人坐在主人身上承欢。书上这一页有专门的批注,薛凌风好像最喜欢这个姿势,他和女子做时也爱用。当然书上的字不是薛凌风写的,估计是管事的王三老头写的。
月光渐渐的偏了角度,照到男子的身上,月光下,他的虽然脸苍白却依旧漂亮非凡,被薄汗打湿的身体因为不适和疼痛而微微战栗。
但双飞还是尽量跪直了,慢慢试着让玉势在体内抽动起来,按书上说的那些吞吐之法缓缓在□上加力,这样一动,后面的血流得更多,如果王三在这里的话,他应该出不了这么多血,但是有些痛苦还是一个人承受更好。
双飞跪坐在玉势上,撑着床缓缓摆动腰肢,那闭目蹙眉的表情,微微咬住的嘴唇,虽然是在承受痛苦,但是却因为他的动作,他偶尔泄露的shen • yin而显得像是在忍受□的冲击。
巨大的玉制□也毫不含糊的在他体内进出,深深的没入,再几乎整根的抽出来,一次,再一次。。。。
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双飞猛的转过头去,月色静谧的窗边赫然立着一个人影,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紧束的黑衣,挺拔的身材,发髻高束,和所有的影卫一样,一身冰冷的气质,只是那张平凡的脸上没有再戴面具了,正目光深沉却带着愤怒的看着自己。
双飞知道这个男人会回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何况当初支开王三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自己,更何况是被他看见。
但因为两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镇静,所以都没有太过激烈的行为。
默默对视了一会,双飞转过身去,慢慢站起来,让玉势从身体里退出去,窗边的男人自然而然的别过脸,不去看他。
等他再转过头时,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已经穿着一袭淡青色的云衫掠到他面前了。月光下,他的美丽让人震撼,但也有一种飘渺即逝的感觉。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却像冰凉而柔软的水,可以拨动人心弦。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
归墟想伸手去抱他,却经因他身上那远离烟火的气质而不敢随意亵渎。
“说来话长,你想从哪里听起?”
归墟看见他微微眯起眼,一如既往的冷淡,即使刚刚在自己面前露出低贱而□的一面,他此刻的表情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而他又何必问,只要想一想,他的爱人能从千影门活着出来,必然是用了其他的东西去交换,还有什么必要去问这个自己不愿听到答案,而他又不想说的事情。
“我不喜欢你这样。”
其实是不喜欢他被这样对待。
这个人还是那么老实,双飞在心底轻笑了一声。
“你回来干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救你一次了,我既然连你什么来的都没有察觉,你也该知道我没有武功了。”
是的,影卫都是拥有高度的警觉的,自己在窗边站了那么久,而他却毫无察觉。
看着归墟低着头,露出不知所措,痛苦欲绝的神色,双飞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如果不想再拖累我,就快滚吧。”
“我是要走了!”
归墟忽然抬起头来,一把将面前的人搂进怀里,紧紧的,再紧紧的抱住,“我是要走了,所以再来看看你!”
再来看看,这个同生共死,爱了十年的人。
番外篇——杀手之死
人们都说杀手的结局只有两种:shā • rén或者被杀。
这句话还真不假,我的任务失败了,所以等待我的结局就是死亡。
只不过,我并不是死在对手的剑下,而是死在蟠龙山庄的刑堂里。
但是,死在哪里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下雪了,我一个人坐在刑堂冰冷的地板上,望着门外纷飞的大雪,空洞而枯寂的纯白,多么像我即将去到的,死后虚无冰冷的世界。
我怕吗?不,我不怕……杀过那么多人,我不是已经见惯生死了么……
可是如果我不怕,那我又为什么这么想要挣断身上的锁链,往大雪深处逃去?我想逃吗?我不想死吗?我怕死吗……
门外涌进来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打断了我临死之前的胡思乱想。
按理来说,每一个失败的杀手死之前是要受一顿刑罚的,可是,打我这个将死之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吧?
人群确实是气势汹汹的,涌进来以后各自找了位置站好,把刑台围了个圈,就像围着一个戏台准备看戏一样。
这个架势真的有点吓到我了,我不禁缩了缩,我可不像那些训练有素的影卫,那么耐打,而且给人看着也无所谓。
但是我很快纳闷了,人都站好了,为什么还没人过来把我拎到到刑台上去?反而一副视我不见的样子?
几秒钟以后,我的疑问就得到解答了——原来挨打的不是我。
几个侍卫压了一个被绑着的男人进来,穿着墨青色的衣服,长得很漂亮。
在他周围站着那么多杀气腾腾的人,他竟然首先抬眼看的就是缩在墙角里尽量显得渺小的我。
他定然是瞬间就敏感到了这个哄哄闹闹的刑堂中我这缕微弱而又格格不入的气息。
而在看到我这副衰样时,他的目光很快又移开了,是了,我现在是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了,手脚被废,武功尽失,就等着明天日出的时候来人给我个痛快了。
不过他也只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警惕而已。
这蟠龙山庄里谁知道他不再是影卫了,而是薛庄主的一个男宠,据说武功也被废了。
关于他的传闻还有很多,作为薛庄主的首任男宠被人议论议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我很少见到他,因为他几乎足不出户,而我又长年在外出任务。
可今天我们在这里相逢了,他对我是没什么兴趣,可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但是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忍受成为别人□之物的屈辱。我真不懂他怎么能忍的,反正我是不能忍。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真无聊,因为我就快死了。这个世界很快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进来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