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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说:“哎呀,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

施洋起了身,往卧室的方向走,短短的几步路,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再坐到床上的时候,胸口已经全部露出来了。有些意外,虽然很瘦,但是裸露出来的胸膛却远远没到皮包骨的程度,薄薄的一层肌肉裹着身体一圈,腹部有些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露出劲瘦的腰身,裤腰处露出一截蓝色的内裤边缘,裹着这个身体,竟然并不难看。

施洋将床头柜的柜子抽出来,里面摆满了奇奇怪怪的道具,还有一部分没有拆封,彦朗的视线忍不住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向了施洋。施洋对他笑了一下,拿出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环戴上,然后就那么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从容的躺在床上,用那双水雾越来越多的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

“……”彦朗的三观都要裂了。

他自问在娱乐圈见的奇形怪状的人已经足够的多了,但是施洋绝对是最奇葩的那一个。原本好好的直男莫名其妙弯了不说,还躺下的那么痛快,甚至为了引诱他,不惜吃chūn • yào,还把自己捆住。这是疯了吗?

他是个很有自信的人,但是面对疯狂的施洋,他显然不够自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彦朗早就已经停止了拍摄,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施洋,低头刷手机看着新闻。

屋里静的只有施洋逐渐变得浊重的喘息声和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彦朗……我想要……”终于,隐忍到了极限,呢喃的声音响起。

彦朗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捏着手机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整个空间就像是被按下了一个隐秘的按钮,充满了粉色的气息,旖旎的因子在空间里缓慢的扭动着,温度一点点的高了起来。

“你来帮帮我……”

“帮我解开。”

“我好难受。”

“想要……你。”

“彦朗……彦朗,我的手动不了了,真的,你快帮帮我。”

“我的手都捆上了,你怕什么?我躺在这里让你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彦朗尽可能不去听施洋的胡言乱语,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话语。

他想,施洋这一步棋下的太糟糕了,男人或许都是下半身的生物,但是也要分人,如果是团肥腻的肉在自己面前扭动,那么带来的不会是情动,而是恶心。

如今的施洋就是这样,作为一个男人,用女人的方式qiú • huān,给他的感觉只有无尽的厌恶。

时间在流逝。

施洋开始挣扎,床发出了大力的声音,彦朗克制着自己没有转头去看,他怕辣了眼睛。

“我真的解不开了,你帮我解开啊,我好疼!”施洋尖叫了起来。

“活该。”彦朗不轻不重的说着,他不知道施洋有没有听见,他不在乎的继续看着手机。

这种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

刺耳尖叫在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时,终于开始变调:“彦朗,我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吧。求求你,我只是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帮帮我。”

施洋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简单,还有丝丝的哭音揉捏在求饶的声音里,彦朗的眼睛终于变得不再平静,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他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染上了湿气的声音显得很诱人,夹杂在浑重的喘息声中的呢喃就像在耳边,好似情动时咬着耳朵说着情话。

对方在求饶。

“我的手拿不下来,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吧,我这么做只是喜欢你,太喜欢太喜欢你了,求你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吧。”

“难受,很疼啊,太疼了,你碰我一下吧,求求你了,碰我一下,那里好疼啊。”

“彦朗,彦朗……”

“我爱你,你回头看看我,我爱你……”

“疼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起我吗?以为我就是个混蛋王八蛋是吗?活该了没妈没爸,这辈子就该自己一个人吗?凭什么我就得牺牲啊?我就得没爸?我特么脱了裤子让人操,都看不上?哈哈哈哈!我就是多余的!我不是玩意儿,连个东西都不是!谁都不在乎我啊!”

“你可怜不是你任性的资本。”

“谁没一点糟心事!”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床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色九分潮裤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裤腰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脱下来的可能性。

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施洋已经意乱情迷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床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变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床单泄愤。

彦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着的双手已经红了,好在是专业的道具,对手的伤害并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个部位了。

可怜的男人,海绵体充血到了极致,发泄出来叫爽,发泄不出来,就叫疼。

彦朗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仔细去看施洋被捆在床头的手。

施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贴了上来,用脸贴着他的腹部磨蹭着,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热源一样,露出满足的表情。

“别动。”彦朗推开了施洋的脸,“让我先解开你。”

施洋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

彦朗眉心紧紧蹙着。

这个绳子怎么回事?他竟然解不开。

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通,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他就够糟心了,更心塞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钥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彦朗被哭的心烦,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种不管不顾,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

找来剪刀,里面有铁,剪不开。

最后接来了一盆水,泼在了施洋的身上。

然后彦朗就后悔了。

十分钟后。

彦朗认命的脱下了施洋的衣服和裤子,扯掉床单,又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将施洋裹上。

他转身离开,才走到沙发边上就看见施洋踢掉了被子,玉体横陈的shen • yin。

施洋已经失去理智了,迟迟得不到纾解,他只能哭。

严格说来,他的模样并不好看,但是……挺可怜的。

彦朗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将施洋重新裹在回被子里,他从身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施洋。

“彦朗……”

“彦朗……”

“我想要……”

被一番折腾,施洋气若游丝,用着嘶哑的声音,在彦朗的耳边低低的shen • yin着。

彦朗觉得头疼,低头,不耐烦的说:“你自己作死,非得拖上我,现在舒坦了?”

彦朗再一次打给了刘成业,没人接。用施洋的电话打过去,刘成业一听是他的电话就挂了,再打也不接。

他有心给120打电话,可是目前的情况明显光120来是没有用的,还得有119,甚至还得叫上110。

呵呵,这么多人过来,当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到来,彦朗几乎可以想象明天的头条内容了。

第46章一生二熟

【彦朗和一男性在公寓内玩道具PLAY,因使用过量chūn • yào报警求救。】

【年度大戏,原来彦朗和排骨精是一对,两人暗度陈仓,赤裸相见。】

【你们圈里人真会玩。】

……

光是标题,就足够耸人听闻,绝对的热闹。

施洋用脑门蹭着彦朗的脸,毛茸茸的头发糊了彦朗一脸,施洋眨了眨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沙哑的说着:“帮帮我吧,真的好难受,我快死了吧。”

彦朗回过神来,躲开了施洋的头发,蹙眉说:“活该,死了最好,世上少一个祸害。”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你帮帮我。”

“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什么强盗逻辑?”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真是做了什么孽了。”

“真喜欢你。”

“真的,我这辈子没对谁服过软,我今天是服你了。”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哎……”

“我……”

彦朗叹了口气,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了男人的那里。

这种行为同是男人,并不需要学习,只要手放在那里,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刺激几个关键部位,上下滑动一番,并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似乎他只是碰了一下,施洋身体猛地一僵,就出来了。

彦朗将手拿出来,在被子上擦了擦手,然后听见施洋在耳边低喃:“喜欢,彦朗,我喜欢你。”

莫名的,彦朗觉得心里有些发软,他低头看向施洋。怀里的人说完这句话便昏了过去,紊乱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了,只有不停抖着的睫毛还像小扇子一样的扇着。

施洋吃的那药远比彦朗想的凶猛,昏迷过去的施洋在半个小时后又自动醒了,蹭来蹭去的哼唧,一回生二回熟的彦朗只能再出手帮他纾解了一回。

这一次施洋比较清醒,全程红着脸,咬着下唇,当彦朗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的时候,只有偶尔会泄露出一丝隐忍不了的shen • yin声。

彦朗很难描述此刻心中的感觉,说不上有感觉,但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复杂的一塌糊涂,干脆就沉默着,气压格外低的帮助施洋解决了问题。

将手拿出来后,这次彦朗去洗了手,回来后他看见虽然裹在被子里,却露出了大半身体的施洋,涨红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

“能动了吗?先把手环解开。”

施洋这次很乖,点了下头。

虽然施洋愿意配合,但是药效太猛,他又在那之前吃了一番苦,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抽掉了一样,原本简单的动作变得格外的困难。

彦朗单膝跪在床上,双手从施洋头顶上穿过,当他让施洋动一下的时候,施洋便钻进了他的怀里,而且是赤身luǒ • tǐ靠在他的身上。彦朗闻到一股男人的麝香味,浓烈的,从施洋的身上传来。他有些分神,想起自己之前都没有帮施洋处理过,那施洋的腿上不都是那些东西?

真是个要命的玩意儿,彦朗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尤其想着之前失去了意识,还一遍遍的重复的说着喜欢自己,那种执着的本能,彦朗就觉得脸上有点热,进而心口也有些微微的烫。

“好了吗?”施洋有气无力的说。

彦朗回过神:“手……抬起来。”第一个字的声音有些沙哑,彦朗很快的调整,没露出一丝的端倪。

“好了吗?”

“快了。”

“快点。”

“嗯。”

“我又有感觉了,你快点快点。”

“……”彦朗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就那么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摸过两次,如今又开始半翘在半空的东西。

唔。

其实,也不是很恶心。

彦朗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

集中精神,这一次有了施洋的配合,终于成功解开了捆在墙头上的绳子。

“钥匙呢?”

彦朗问。

施洋低头摸着自己,心不在焉的回答:“刘成业那里。”

“……”所以自己这次,是被算计的彻彻底底的。

彦朗起身,捞起被子盖在了施洋的头顶上,慢慢撸去吧,懒得看了。

彦朗走回了客厅,施洋也没放过他,盖在被子里,用闷闷的声音说:“你是柳下惠吗?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看男人,就像你看猪一样,你会对猪发情吗?”

施洋没被彦朗的毒舌打倒,他掀开被子看向彦朗,提高了音量:“我像猪吗?你见过这么英俊帅气有钱有权还愿意躺下勾引你的猪吗?”

彦朗没理他,回到桌子边又拿起了那板药看。

“嗯……”施洋发出了隐忍后的shen • yin声。

彦朗看了他一眼,将药丢回到了桌面上,掏出手机坐在了沙发上。

他在思考,表情有些痛苦,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