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穿白色的纱裙,明眸皓齿,面若桃花,这女子的气质与这这花园中任何女子的气质都不同。
赵双双的气质是妖艳的,明艳动人的;苏浅浅的气质是干净的,清纯的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一般;初云的气质是自小在宫廷中的熏陶的,贵族之气质。
剩下的女子,没有能比的上她们三个的,最多也就是小家碧玉型的,毕竟这三个女子是当今世上最具有争夺性的。
可是眼前这个自称静仪的女子,气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之气,自由的书卷之气,这显得这个女子更加的清新温婉。
这样的气质,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拥有这样别样清冷之气的女子,也不是多见的,这个女子有意思,太子在心里感叹到。
“起来吧。”太子故作淡定的说到。
“谢太子殿下,谢公主殿下。”静仪这该有的礼数是一点都没有落下,使得太子很满意。
初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个照顾,她现在满身心,都在苏浅浅和韩湛的身上,她和太子不一样,太子不怎么喜欢苏浅浅,可是自己是很喜欢韩湛的,而且这个喜欢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出现的。
可是在角落的苏浅浅和韩湛已经顾不上别人了,韩湛一直看着这个小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这手法跟摸小动物似的,可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反感,甚至于有点享受。
苏浅浅内心戏很足,她在想怎么会有一个人长得这么的英俊,常年在塞外,风吹日晒的,皮肤竟然还保护的这么好,天理何荣。
初云是受不了,他们这么亲密的动作了,就叫唤了赵双双过来,毕竟今天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客人,这个家真正的主人还是赵双双。
“花会差不多就开始吧,安排了什么?”初云故作随意状态的问道。
赵双双这会看眼色的小劲儿也不是白练的,毕竟顶着一个庶出的名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这一步,甚至于自己的亲娘都不能去孝敬。
“公主说开始就开始,安排了一些猜字谜,作诗饮酒,也有几位姑娘带来的一些歌舞之类的表演。”人精还是人精,知道公主想听什么,就顺着说了。
“那差不多就开始吧。”太子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继续腻歪在一起,就对着赵双双说道。
“好的。”赵双双点了点头,转过身对身边的丫鬟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丫鬟点了点头,快步的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在花园的正中间摆上了作诗作画所需的笔墨纸砚,和大桌子。摆上了四张大方桌,每一张大方桌上能坐四个人,可以作诗作画。
就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这中间的位置,苏浅浅和韩湛也已经不好意思继续在角落里了。
苏浅浅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抚摸了半天的双手,表情是极其的不舍,韩湛看到这个模样,一下子就笑了。
慢慢的凑到苏浅浅的耳边,低声说道:“小东西,喜欢么?”苏浅浅愣了两秒钟,呆呆的点了点头,韩湛继续不放过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乖,以后让你摸个够,全都给你。”说完,韩湛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大步向前的走了,留下苏浅浅一个人。
苏浅浅被韩湛撩得满脸通红,感觉自己都要站不住了,原本就已经沉浸在韩湛的美色中不可自拔了,他再整了这一出,自己更是陷的更深了。
这一幕被四个人收入了眼底,太子,初云公主,赵双双,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名叫静仪的女子。
静仪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只是性子淡泊名利,不愿意出什么风头,所以才会没有多少人认识她。
原本她是不屑于来参加这种所谓的花会的,对于她来说,来参加这样勾心斗角的花会,还不如在家多看两本书来得有趣一点。
可是最近家里出了变故,静仪的父亲所负责的粮食出了大的问题,可是她的父亲是冤枉的,皇上看在她的父亲曾经也立过不少功的份上,老人家就免了牢狱之灾,可是就算如此,老人家越来越沉默寡言,静仪看着父亲这样,心里格外的难受,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当她得知当今的太子,来参加这个花会时,她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要好好把握,所以刚才太子和公主进来之时,她就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如果能让太子对她有点什么,那她父亲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几个人每个人都在心里想着不一样的事情,可是表面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哪怕真的有难受,有愤怒都不能表现出来。
大家零零散散的来到了大方桌前面,有几个公子哥想互相切磋一下,说白了是切磋,说不好听就是想得到公主的青睐。
公子们在结束自己的作诗作画之后,公主草草的在里面选择了所谓的获胜者,这些公子哥作画作诗的水平都差不多,真不知道平时都在得瑟什么。
在公子们结束之后,就该是姑娘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几个姑娘每一个都是在私底下好好的练习过得,就为了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
第一个表演的是之前的小公子讨论过得,王家的姑娘。王家姑娘名叫王佩琪,长相清秀,气质温婉,也是不多见的美人。
王佩琪在丫鬟的陪同下,下去做了准备,在走之前,偷偷的瞄了好几眼韩湛,咬了咬下唇,一步两步的走了下去。
就在这个王佩琪下去准备的时间内,静仪和太子就已经开始攀谈了起来。
“静仪啊,本太子怎么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啊?你是哪家的姑娘?”太子不经意间问道,他对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好奇了。
“太子说笑了,小女子出生寒门,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太子您呢。小女子早就听说太子文武双全,虽今日未见武之功力,却是见了文之才华,也是小女子莫大的荣幸啊。”静仪有礼有貌的说道。
太子在心中想到,这个女子说话大方得体,不卑不亢,是个少见的有谋略的女子。
“静仪的家父是谁?可否能告诉本太子。”
“家父……”静仪面露尴尬的神情,用低低的声音说了家父之后,就陷入了沉寂。这就引起了太子的好奇心。
“静仪的家父还健在么?我不会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吧?”太子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