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刚开始被林飞踢倒后没有多大反应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脚指头惨不忍睹,才发出惨叫声:
“你小子死定了,你死定了,等着,我马上叫我老公过来。”
说着泼妇忍住右脚传来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她那辆白色奔驰车上:
“老公,你快点来,我在西街,人缘路平华商场外的马路边上,我被人给打了,你快点来啊,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他打死了。”
林飞听着泼妇哭腔对着电话里说的话,简直要无语死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说话那么夸张。
“小子,你有种别跑,看待会我老公来了,你还能不能这样得瑟,我老公可是认识道上的人,你就等死吧;要么你现在就给我跪在地上求饶,或许我可以饶了你这条狗命。”
“呃……你老公那么厉害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神,我就在这里等着。”
林飞直接靠在车边看着面前泼妇丑陋的女人。
“哦……对了,看你能开奔驰,估计你老公也是个有点钱的人,记得叫他带上钱;你把我车给砸成这样,没个四五十万都不得。”
“哼!还四五十万,一辆破大众,新买的车都没有那么贵,就算我老公给,你敢要吗?”
泼妇瞥了一眼林飞身后的红色大众车冷哼道。
“敢不敢那是我的事。反正今个没有四五十万,我就会让你和你老公在医院花这个四五十万的钱。”
就在林飞和这位泼妇说着话时,一辆白色的霸道轰轰的开过来,直接在奔驰车边停下,然后就是驾驶室被打开,下来一个肥头大耳的人,估计都有两百斤了。
“亲爱的,就是那个瘪三,竟然敢打你。”
随后就是大骂声传来,把在场看热闹的人都齐齐望过去。
这泼妇听到这个声音后,就兴奋一瘸一拐来到肥头大耳的男人边上,然后就是挽住他的胳膊嗲声嗲气道:
“老公,就是那个人,就是他打着我,还把我小脚脚给弄成这样了,脚趾甲盖都掉了。”
“哎哟……我的小宝贝,你别哭,待会看我怎么给你收拾他。”
肥头大耳的男人还用手去擦浓妆艳抹的泼妇脸颊。
林飞和边上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也是不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一对极品。
“小子,就是你打了我家宝贝?”
肥头大耳的男人看着靠在车边的林飞质问着。
“对,就是我打的,不过脚上的可不关我的事,是你家那个肥猪自己弄的。”
林飞懒羊羊的样子,用着蔑视眼神看着肥头大耳的男人说着。
“嘿……还挺吊的嘛,看来年轻人还没有被社会毒打过,今个……我胖子头来给你上人生第一课。”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啊,你现在给我跪地磕头,祈求我和我家小宝贝原谅,然后自断一条胳膊,再给我们赔个十来万,或许我发发善心,就放过你了呢。”
肥头大耳的男人对着林飞恶狠狠说着。
“要不你们现在也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然后赔我四五十万车损费,兴许我还能放过你们呢。”
林飞不急不缓看着肥头大耳说着。
“妈的,你小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肥头大耳被林飞这话给气得。
“行!给你脸不要是吧,你等着。”
说着肥头大耳的男人直接从手上的包包拿出手机,然后直接给他道上认识的人打电话……。
“喂。阴哥吗,我胖子头啊。”
“嗯……对对,就是我。”
“我这边有点事,阴哥你能不能带上几个兄弟过来帮我下忙。”
“好好,没问题。”
胖子头对着电话里头殷勤说着。
而胖子头这话传到周围围观的几个人耳里后,其中两个人好像是知道胖子头刚才电话里说的那个阴哥是谁,然后好心对着林飞劝说道:
“兄弟,要不你还是赶紧道歉,赔点钱,算了吧,刚才他打电给的那个人,可是阴哥啊,是这片的小混混头目,我们老百姓可惹不起呢。”
“对啊,小伙子,要不然你给他们赔钱点,道过歉什么的,兴许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呢。”
林飞听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和一个老大爷劝说的话,对他们微微点头,感谢他们提醒:
“大爷,没事。”
“唉……年轻人啊;算了,反正我老头子也说了,你不听就算了。”
老头子看着林飞叹气摇了摇头。
胖子头放下电话后,也没有和林飞说什么,而是用着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林飞。
不到三分钟林飞就见到五六辆鬼火开到这边来,开车的人都是一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而且个个都是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甚至好几个身上都是纹着各种图案纹身,让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年纪较大的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了来到胖子头边上:
“你就是胖子头,胖老板?”
胖子头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阴哥派来的人,然后就谄媚着说:
“对对,我就是胖子头,您就是阴哥的兄弟吧。”
说着胖子头还从包包里拿一包中华烟抽出几根递给其他人,最后还亲自给为首的青年点上。
为首的情人吸了口气,对着胖子头吹了一口烟气:
“我们可不敢和阴哥称兄弟,我们只是阴哥手下而已。”
为首的青年虽然是这样说,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掩盖不住他的欣喜。
“对了,叫我们来弄谁,趁现在阴哥还没有来到,我们赶紧解决掉。”
胖子头听到为首的青年这样说吗,连忙对着靠在红色车边的林飞一指:
“兄弟,就是那个人。”
为首的青年人深吸了一大口烟后直接丢在地上,走向林飞:
“就是你小子惹了胖老板?”
林飞用着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走过来的青年:
“你眼神不好,还是得了健忘症。”
“妈的,你很吊啊,我倒要看看被我拳头伺候过后,还能不能这样吊。”
“兄弟们,给我好好伺候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说着为首的青年就对着身后的五六个年轻人挥手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