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纵使相逢应不识,春满面,骚断肠
角色:道士
名字:黄九峰
寿元:115/295
师门:紫河派
师父:天孙道人
道术:紫河大法(第三层:68.19%),血河剑经(第二层:79.1%)
武功:紫河吐纳术(圆满),炼血吐纳术(圆满)
天赋:
技能:紫气大手印,血河神剑
物品:血剑拂尘
黄九峰没有故事线,但寿命很可以。
严熹甚至觉得,这才应该是修道人的正常寿命,自己那个过不去十七岁的命数,肯定是被恶意针对了。
严熹在马嵬坡县随意乱转,暗暗感悟紫河大法。
这是紫河派的镇派功法,名字虽然有个河字,却并非水系的功法,也非是淬炼大日紫气,太初紫气之类的正经元气。
参悟的是紫金之气,亦即——紫绶金章!
直白一些说,就是依附官运亨通之辈,借助官宦气运修行。越是能襄助一介白丁,平步青云,高官厚禄,功法越能借得一缕气运,扶摇直上。所以紫河派的道士,很多都投靠朝廷,素有狗腿派的美誉。
只是这门功法的限制也是极大,一旦所选之人官场失阶,扶助他的紫河派道士也要被功法反噬。
黄九峰功力高深,除了马嵬坡县县令张齐,还同时扶助十余名官宦,故而张齐被严熹所杀,功力反噬并不严重。因为紫河派功法的缺陷,这一派道士往往还兼修一门功法。黄九峰兼修的是血河剑经,他机缘巧合,得来的一卷旁门剑术。
严熹稍稍梳理体内的紫金之气,又调理了一番血河剑气,紫河大法又复推上了五个百分点,血河剑经也略有进益。
他暗暗忖道:“黄九峰的紫河大法,还不如万香轻烟剑。倒是血河剑经有些意思,只是他修炼的明显不得其法。”
若是剑术也分三六九等,万鸟朝凰天禽百变剑法和雪山派的剑术,大概都是一二等的绝顶剑术,万香轻烟剑就要落在四五等级数,紫河大法不是剑术,大略在七八等,勉强能修炼到身剑合一。
黄九峰在马嵬坡县,另有住处,并不住在县衙。
严熹在街上转悠够了,直奔黄九峰所居的道观。
黄九峰的所居的道观,名曰:柏松观。原来有一个主持道人,被黄九峰上门打杀,占据了人家的道观,因为有县令张齐撑腰,又无苦主,柏松观容容易易就换了观主。因为黄九峰跟张齐相熟,又是真有法力,来的香客反而比原来更多。
严熹回了柏松观,几个道士急忙迎接观主回来,他们都是原来观主的徒弟,但黄九峰身具法力,还与县令张齐有来往,这些徒弟也就“认贼作父”,换了师门。
严熹刚刚踏入大殿旁,观主修行的静室,就听得有个声音叫道:“死鬼,怎么才回来?那张齐好不识趣儿,总要拉住你乱聊些山贼反叛,都跟你一个出家人有什么关系?”
严熹看到静室里,原应该黄九峰的卧榻上,躺着一位妇人,不由得目瞪口呆,心道:“这老骚道士,玩的这般花花吗?”
他伸手一指,封住了这名妇人,重新出来,对站在门外的徒弟说道:“里头的妇人是什么来历?”
黄九峰的几个二手徒弟,一起说道:“便是县令大人的妇人,早上就过来,要在静室里抄写道经,不许我们打扰!”
严熹惊了,又问道:“县令夫人过来,县令可知道吗?”
一个伶俐的徒弟,瞧出来不大对劲,但也没想到师父还能换了“中之人”,微笑答道:“县令大人自从娶了第三房小妾,已经有许久不过问夫人了。”
严熹点了点头,大致明白了,黄九峰和县令张齐之间的复杂关系。
他一个正经人,不太能理解这种展开。
严熹正要让徒弟,把夫人给张齐县令送回去,至于张齐县令已经没了,好好一个县令夫人变寡妇的事儿,就跟他没关系了。
便在此时,听得观外有人叫道:“你们这些道士,观中这株千年香可卖吗?”
严熹听得声音有些耳熟,缓步出了柏松观。
李姝仍旧使用甘凤凰的角色卡,小小女孩生得粉雕玉琢,十足的小美人胚子,指着观里的一株大树,正在问卖不卖。
严熹微微一愣,回身瞧了一眼,李姝看上的是一株年头不足的香木,虽然也被称作千年香,但却只生长了几十年而已,远比不上大雪山的千年香木。
跟李姝说话的小道士见严熹出来,急忙说道:“这是我家观主,伱问他便是。”
李姝好容易见到,能够炼制透骨寒香的主材,甚有必得之心,说道:“老道士,我多与你一些钱钞,把这株千年香卖了给我吧。”
严熹见到熟人,还真有些怀念,当初在梁梦夏的带领下,还有小挂件月池,小白猿顾兮兮,甘灵瑶,甘凤凰母女一起闯荡江湖的旧事。
尽管这些事儿,也没过去多久。
他微微一笑,说道:“这株树好好的,砍了作甚?你要千年香木,我与你一些枝杈就是。”
李姝想了一想,暗道:“虽然主干炼制透骨寒香,效力更好,但有些枝杈也可以。”她说道:“也好,老道士,这里是十两银子,我不白拿你的东西。”
严熹让徒弟去折了一些枝杈,递了给李姝,他现在是阵营试炼,换不得角色卡,不然家里还有一株真正的千年香木,比柏松观这株几十年的效力好太多。
李姝拿了一捆树枝,忽然心头微微一动,问道:“还未问过观主什么称呼?”
严熹淡淡说道:“贫道黄九峰,忝为本观之主。”
李姝听得,这个老道士就是黄九峰,不由得大喜,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他就是黄九峰,只差了一个马赛儿了,只要把他们两个凑到一起,我就能晋升世间法界了。”
李姝急忙问道:“道长,你观中清净,可有静室,让我借住一段时日?我多给钱钞!”
严熹微微沉吟,说道:“钱财小事尔,观中闲置房舍不少,借你一间,倒也无谓。只是不可吵闹,打扰观中清净。”
李姝大喜,说道:“我平日十分安静,从不吵闹。”
严熹心道:“胡扯,我还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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