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又痒又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还想骂,说出来的就没什么气势了:“我草……你……”你字刚说出一半,忽然猛吸一口气,下面就说不了了,人家连旗从后面把他关键部位给捏住了。
这男人吧,说威武也真威武,可说脆弱也真脆弱,就这么捏一下,全身立刻软了,骂人也带颤音的了:“你……你TM给我轻点……”
“轻什么轻!”田一禾是脆弱的,连哥是威武的,一用力又把田一禾给翻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田一禾从来不示弱,尤其在床上更不能示弱,至少刚开始不会示弱。伸出舌头反攻,两人像比赛谁的吻技更好似的气势汹汹纠缠到底,紧接着连旗凑到田一禾的脖颈,野兽一般啃咬,令田一禾有一种快要被他咬断脖颈活吞下去的错觉。
其实并不痛,只是酥麻,通电一样传遍全身。田一禾难耐地扬起头,半眯着眼睛,整个身体毫无遮挡地tan露在连旗眼前。
连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点上不停地吸shun舔nong,田一禾忍不住呻yin一声,挺起腰,更加贴近连旗。连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侧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另一点上tiao逗,口舌继续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轰的一下被点着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连旗不依不饶,双手捧住田一禾的后TUN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声叫道:“啊……太TM爽了,啊……连旗……连旗……”
连旗舔nong一阵,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tun尖上狠狠一拍:“快点,自己骑上来!”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着,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后面空虚得厉害,就盼着有人能玩命地gan他。不管不顾地双腿分开kua到连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扩张,直接坐到连旗早已昂ran挺立的利刃上。两人不约而同齐齐低吼一声,连旗骂道:“真TM紧!”向上用力一拱腰,“快点动!”
这一下像把一柄利剑从下至上直贯穿到喉咙口,田一禾又叫了一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勾人,如今双眸半阖、媚意横生,双唇微微张开,尤其上唇当中那枚“含珠”红得娇艳欲滴,时断时续的呻yin声从唇齿间流泻,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顺着光果的肌肤流下来,汇到两人交结的隐mi处。田一禾一边动还一边挑衅:“过瘾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头看看连旗因为YU望而有些狰狞的脸,忽然笑起来,“像不像我在gan你?!啊……”
“去你X的!”连旗怒了,一个巧劲把田一禾从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扑上,肌肉结实的手臂fen开田一禾的双腿,用力刺了进去。
这次连旗占主导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挠痒痒似的动两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个劈开!田一禾被gan得嗷嗷乱叫,污言hui语不绝于耳,这更激发了连旗的兽X,gan了一阵从田一禾身上撤下来。还没等田一禾喘口气,又把他翻个身按跪在床上,从后面凶猛刺入。
这个姿势刺得最深,田一禾都有些呼吸困难,刚要开口说句话,后面连旗打桩一样连番冲击,田一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惊心动魄。田一禾跟滔天巨浪里的小舟似的,被弄得癫狂颤抖,完全不能自已。快gan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随时都要冲破藩篱,发xie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连旗居然停了,他NN的他居然停了!
田一禾哪受得了这个,连声嘶喊:“你用力,TM的快点用力!”
后面传来连旗压抑着的沉闷的声音:“咱俩到底谁gan谁?!”
“你TM有病啊你!”田一禾气得都快疯了,“去你X的快点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S摸去,中途却被连旗给抓住了。连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拧,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几下。田一禾“啊啊”地呻yin,感觉刚刚上来,连旗又停了,沉声问:“咱俩到底谁gan谁?”
“连旗我X你M!你个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痒得受不了,难耐地往后蹿,拼命扭着腰,破口大骂,乱喊乱叫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他骂得最厉害的时候,连旗又动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没过一会,连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经到了出口,马上就要喷薄,总是掐在这里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泪流的哗哗的,一边哭一边骂:“连旗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爷们不?!是你gan我行不?是你gan我!去你X的!”
连旗俯□,语气阴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说:“田一禾你给我记住了,我TM是你男人!你下半辈子就能被我一个人gan!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TM记住了!”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xie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gan我,TM的你倒是快点gan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C,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喷S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ta个遍蹂lin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C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TM禽shou!”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第五遍,唉,我容易吗我
50
50、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C声。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命令:“用点力……嗯,往右点……嗯…啊…对…啊,就是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连旗一脸黑线,能在按摩的时候发出这种跟叫C一样一样的呻Y,估计也就田一禾这么个YJ极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问道:“洗澡水放好了吗?”语气颇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连旗笑眯眯地:“放好了,稍微热一点,解乏。”
“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正在保温,洗完澡就能吃。”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冯贺去你家取去了,一会就送来,你先穿我的睡衣。”
“嗯,还行。”田一禾略略一摆手,连旗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扶着“小祖宗”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尿尿。
田一禾是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丢脸的,只要出去见人,就必须得光鲜亮丽神采奕奕。彻底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穿上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只可惜连旗这里护肤品太少,找来找去就看到一瓶快过期了的润肤霜。没办法,连旗平时不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冬天才鼓捣一点。
不过,好吧,自然才叫美嘛,更何况田一禾臭屁地认为,他本来就很美,少用一天护肤品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再说了,如今身心舒泰精神焕发,那是什么护肤品都换不来的。
于是田一禾美滋滋地推开卧室房门,一抬眼吓了一跳,外面烟雾缭绕,都看不清人影了。几个人只有丁白泽和叶倾羽不吸烟,玩麻将玩了一宿,手里的烟都没断过,那还能好吗?
田一禾连忙上去把窗户打开,嘴里咋咋呼呼的:“我靠,着火啦?”
裴潇笑嘻嘻的接茬:“昨天着火了,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田一禾知道这是挖苦他呢,一点不客气,偏着头看裴潇:“昨天你不也被灭了吗?”大家一笑,裴潇叼着烟卷对田一禾一翘大拇指:“行,够劲。在我们面前还敢骂人的,你是头一个。”
凉爽的春风从窗纱中透过来,吹得几个人都是精神一振。丁白泽对田一禾微笑道:“怎么样,过来玩两把?”
“是啊,让咱们看看,你的牌技跟嘴皮子是不是一样遛。”裴潇打趣,端起水杯喝水。
“切,我怕你们哪?”田一禾眨眨眼睛,贼忒忒地说,“我嘴皮子遛不在骂人上,是你们没福享。”
裴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憋不住地笑:“好好好,我们没福享,还是连哥有福。”他看着牌桌上的几位,“明显这是个茬子啊,我整不了,你们行不?周哥,你行不?”
周鸿淡淡笑道:“你都投降了,我更不行。”站起身对田一禾说,“来吧,玩两把。”
说实话田一禾不大会玩这玩意,麻将这个东西吧,干摸不玩钱实在没意思,可玩钱呢,一开始田一禾没钱玩不起;后来能玩得起了他又抠门怕输,所以只能说得上明白规则。但田一禾是谁呀,在赌场敢调戏谭清泉,在裴潇丁白泽周鸿谭清泉外加一个连旗这等气场下还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的人,能不敢上牌桌吗?你换个人你试试,早墩了。
所以田一禾替换掉周鸿,坐到谭清泉的对面,左手丁白泽,右手裴潇,那叫一渊渟岳峙镇静自若。还“啪”地打个了响指,吩咐道:“炮灰,把早餐给我端这来。”
不用说,桌上人又笑了。
连旗也笑,无可奈何的却又心甘情愿的,推来餐桌,白粥小菜摆到田一禾身边。还有各式小笼包花卷、油条豆浆,几碗馄饨,都是刚才周鸿的手下孙建波特地送过来的。几个人对吃的都没什么讲究,边打边吃,对付一口也就完了。
但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谭清泉先下去洗手吃饭,让周鸿替手,吃完了再换回来;叶倾羽把清水、洗手液和自备的毛巾全拿到桌旁,请丁白泽洗手擦脸,然后服侍主人吃饭,一举一动流畅娴熟,默契十足。服侍完了丁白泽才轮到自己,吃了一屉水晶虾饺。丁白泽说:“粥不错,刚熬出来的,你喝一点。”于是叶倾羽又喝了一小碗粥,额上微见了汗,衬得肤色更白,唇色更红,连田一禾都忍不住多瞅了几眼,心说:离他远点,这小子太TM好看。
只有裴潇,也没带人来,吃一口饭打一张牌,左右开弓有点忙活不开。看别人都有人伺候,心里特不平衡,说道:“哎哎哎,干什么呢都,差不多得了啊,一个一个的至于吗?”
连旗笑道:“你心里不平衡你就直说,别酸不溜丢的啊。”田一禾发现他在这几个人面前,和跟自己跟下属的态度都不大一样,很放得开,明显大家感情十分不错。
丁白泽对叶倾羽一点头:“去帮帮裴老板,他两只不够使。”
“是,主人。”对丁白泽的所有要求,叶倾羽无不遵从,转身向裴潇走过去。
“哎哎哎,你可别过来。”裴潇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连连摆手,“丁丁行了啊,那是你媳妇,朋友妻不可戏,我没这个福气,拉倒吧拉倒吧。”
这话要是对田一禾说,他非炸毛不可,一个小老爷们什么媳妇媳妇的,你要说炮灰是我媳妇还差不多。可叶倾羽不但没生气,反而红了脸,没再往前走。丁白泽拉过他来,对裴潇笑道:“不愿意就算了,你当我舍得我媳妇呢?”
叶倾羽一抬头,望着丁白泽,清澈的眸子中闪过喜悦的光芒,整个人像忽然被照亮了一样,说不出的玉致动人。裴潇看呆了,半天说一句:“丁丁,你真TM有艳福。”
“哎——”田一禾不爱听了,说什么都行,就别说有人长得比他好看,那可能吗?他拖长声音说道:“这美不美吧得见仁见智,有的喜欢干净漂亮的,有的就喜欢够味带劲的,对不,炮灰?”
“对,对。”连旗连连点头,笑眯眯地没脾气,“我就喜欢带劲的。”
大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牌局就在这欢畅的笑声中不紧不慢地进行下去,态度是认真的,气氛是热烈的,过程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更准确地说,是田一禾的前途一片光明,手气好得不得了,缺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有什么。尤其是对面的谭清泉,一个劲地给他点炮,还都是大的。
说起来田一禾现在还真挺佩服对面那位,无论输多少都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虽说大家都不差这点钱,不过玩麻将关键不在于赢钱,而在于赢的本身。你要是一把接一把总输,就算一分钱不往外掏估计心情也不能太好。来好牌就高兴,上听了没和了难免抱怨两声。只有谭清泉,总是略带嘲弄的,淡然如水的。
田一禾在心里感叹,神马叫淡定,这才叫真淡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