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飘飘的吻显然是不会满足他的,他卡住我将要抽离的下颌,眸光愈来愈暗。
随即倾轧过来的就是他痴缠辗转的舌,无情而又带着几分故意般啃咬我的下唇。
我脑中被空白覆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情定后的首次分别,他的动作凶且急躁,令我身体不禁战栗起来。
就在他冰凉的大手划过我的腰眼时,我轻喘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不是说好了明天才会回来吗,怎么提前了一天?”
他用挺翘的鼻尖在我鼻梁上反复摩挲,灼热的鼻息交织在满是欲念的空气里。
“想你了,多一天都觉得难熬。”
那道嗓音喑哑低旋如大提琴独奏,声声拨弄我的心弦。
我没想到他说起情话来是这般的致命,全无抵挡能力的我只能任由他扛在肩膀,扔到卧室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
“所以我就将灰浩宇留下来处理,自已先跑来见你。”他双手撑在我的耳侧,把刚才断续的话说完。
“他肯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玉京子大人,重色轻友!”我哂笑着睨他。
“在遇见你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已竟会放弃清修,跑来尘世间跟你同住。或许再早上个几年我都会觉得自已多半是疯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如深海般的双眸里漾出一抹迷芒,可我却从中寻找到了一缕似有若无的情衷。
谁还不是一样,如果几年前有人对我说,你今后会喜欢上一条蛇,喜欢到不能自拔,甘愿臣服在他身下,我肯定把他揍到满脸开花。
气氛已经被烘托到这里,话说再多也就平白误了春色。
当他再次向下探索时,我却猛然想到了些什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两样东西摆在冷玄霄面前。
那我是昨天去超市买的,一瓶水溶性剂,一盒套套。
他看到这两样东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声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拿起那盒套,畏畏缩缩地说道,“虽然咱们两个有生理隔阂,用不着避孕,但是你每次都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我实在没有力气爬起来清洗了……”
冷玄霄大手一攥就把那盒子捏到变形,朝身后扔了过去,不含一丝温度地说,“以后我帮你清洗!”
“那这个又是为什么?”他一脸嫌弃地拿起水溶性剂审视道。
“还不是都怪你……”我缩在他两臂之间,斟酌了半天冒出来一个词,“器宇轩昂!”
“有它我会好受点……”
冷玄霄眯起双眼,又把那瓶子也一同扔了出去,俯身贴在我耳蜗说道,“你用不着它!”
“我……”话还没出口,就被冷玄霄凶狠的唇吞入腹中。
小别胜新婚,我身体力行的体会了这句话。
从青天白日折腾到了夜半三更,我已经疲累到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还好,冷玄霄应承了他之前说过的话,把我抱去浴室清洗干净。
“睡吧。”他把我楼在怀中,闻着我刚刚吹干的发丝,语气是难得的温柔眷恋。
我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刚要赴会周公,就听到客厅传来熟悉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