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灾劫还真是有些古怪,可恨魏元根关键时刻太懦弱,要是能坚持一下就好了。”这时候烈冀北不由沉声说道。
庄弈辰给他们的说法是,他经过的时候,恰好见到五人昏迷在地上,而那些蝴蝶却是化作蓝光彻底的消失。
这让五人觉得那些蝴蝶制造出来的梦境乃是因为被他们五人强大的神魂所反噬崩溃,算是死里逃生。若是魏元根能够镇定下来指挥,结果又是不同。
当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在那梦境之中还有蝴蝶女伊万卡那样恐怖的存在,若是庄弈辰不出手,他们死的无声无息,窝囊至极。
“我们应该要和皇帝陛下申诉此事,弹劾魏元根!”这时候另外几人都恨恨的说道。
而庄弈辰看着五人讨论,而他却忍不住开始思索。先前和五人的谈话之中,他也摸清楚了这个大陆的一些情况。
譬如这里居然被命名为零界,这对于庄弈辰来说自然不是一个能忘记的名字。
但是,当年的零界只是凡域之中神龙大陆的前身,太上对此念念不忘是什么意思?他可不相信这是随口一言所起的名字,与理不符。
而这零界之中,采取的乃是封建皇朝制度,上有皇帝内阁,九卿六部,下有九州百府千县。而这零界的皇帝,名字更是令庄弈辰感觉到难以置信,因为他叫观沧海。
当年神龙大陆燕国之中,燕国半圣观沧海对庄弈辰也算是有恩,多有扶持,至今仍然令他保留这一份情谊在心中。
虽然自己的成长过于的逆天,很快的离开了神龙大陆,不过天命之下,必有因果,其中还是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难以理清。
而这零界皇帝观沧海这个名字,究竟是巧合,还在真的是故人?联想到观沧海和程蝶衣的关系,再加上忘情太上神妙莫测的手段,一切皆有可能。
而据烈冀北所言,观沧海的实力极为强横,差不多就是十二天神的层次,但关于这位皇帝陛下的来龙去脉,谁也不知道。
“太上,你究竟还在布置什么惊天之局!”庄弈辰此时暗自想着。不过这也不太合理,太上应该是后面还有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原本以为能够彻底恢复龙神的记忆,这神域的一切谜团都可以迎刃而解,但庄弈辰现在却知道自己太天真,因为还有许多的事情的,都犹如在迷雾之中。
除了明白在原先的神域之中,十二天神几乎等于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而在神域之外,则是另有世界。
但现在随着真神游戏的开始,他们这些十二天神也不可能不死不灭了,当伤势到了一定层次的时候,也是死路一条。
神的游戏,应该就是打破其中的枷锁,不过上面的天为什么放任他们继续沉醉其中,而为什么当年太上还会引来天的击杀?
太上是很关键的一个人物,要不是道种的推测,他都无法这么确定太上死而复生。
如果有机会看到这个死而复生的人物,他一定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不管怎么样,无论陛下会不会追究魏元根的责任,我们正常上报就行了。”此时五个天神九重天强者已经是商议完毕。
“庄兄弟,你若是有闲暇,不妨去我们元济州做客。就住在我家中如何?”这时候烈冀北含笑说道。
庄弈辰遇到他们,带出了险境,这等于便是救命之恩,所以他们自然极为客气。
“如此,也好。”庄弈辰点头说道,其余的四个天神九重天也发出了热情的邀请,庄弈辰也都含笑点头。
这零界之中充满了太多的秘密,而庄弈辰此时还感觉到零界的面积有些偏大的,而且大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他此时自然是趁机融入到零界之中,看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至于龙域之中,分身没有传来丝毫的预兆,这说明还是十分安全!而且有神女坐镇的话,就算是有灾劫来临,也能抗衡,起码不会一下子就灭亡。
元济州处于零界比较富裕的一个州,因为零界的帝都便是在元济州的中心。
而元济州的地域也是零界九州之中最大的,尤其是两头都是连着零界的边缘,说起来极为奇怪。
庄弈辰随着五人回到了元济州,而制造出一个零界之人的身份烙印,对于堂堂龙神来说简直就是买颗小白菜那么简单。
“烈兄,我眼下还不想家族长辈找到我,你能不能帮我伪造一个身份出来。”还没到烈家,庄弈辰便传音给烈冀北。
后者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含笑点头回道:“此事简单,你就扮成我烈家一个嫡系子弟的身份便可以。”庄弈辰有些奇怪,这烈家嫡系他冒充了,本尊怎么办?不过经过烈冀北的解释,他也明白了。
零界大家族大势力之中,每一家都会有一些嫡系的空壳身份。
因为在零界的州郡县各大家族之中,都会存在着许多利益悠关的争斗,这是摆在台面上光明正大进行的。而私下里的仇杀却是不被皇帝所允许,一旦被发现将会受到严厉无比的惩罚。
所以这些嫡系的空壳存在,便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出奇兵。当然,每一个空壳都需要耗费许多的代价去维持,外人难以想象。
这成了一个潜在的规则,因为大家都这么做,所以零界皇朝这边便是默认了下来。
“既然如此,就多谢族长了。”庄弈辰微笑的行了一礼,烈冀北人还是挺不错的,爽朗也好说话。当然也不排除他有和自己结交的心思,这也是很自然的。
“嗯,如此你就要小心潜藏自己的修为了,需要压制在天神一重天的层次。”烈冀北含笑着说道。
天神一重天,在世家的嫡系之中,基本属于中下的水准,这也是不让人心生疑窦。
“好,此事容易。”庄弈辰微微一笑,身上的神力波动立刻就开始下降,很快就到了天神一重天,而且还是那种令人感觉到境界不稳的。